原本打算第二天就山的一行人,因为突然下的一场大雪,又在村里待了三天才等到雪停。
雪山半山腰,
王胖子:“嘿,天真。你看那后边是不是阿宁那小娘们带的人?”
好家伙,得亏胖爷我回头看见了啊。
阿宁这女人,真是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裘德考那孙子有病吧?
你他妈一外国人,总跑我们国家下地是怎么个意思啊!
吴邪:“好像是,隔得有点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是她!”
这阿宁怎么总是跟我们去的地方一样?
上一次秦岭也是,这次怎么又来三圣雪山了。
一旁裹着厚厚的白色斗篷披风,披风帽子里,还戴着厚厚的毛毛帽子。
手上戴着一双厚手套,手套里面还抱着个汤婆子的蚩雾凑了过来。
蚩雾:“你们不确定咋个不问问我?我晓得是不是阿宁啊。”
你们俩不会又忘了她身上有我呢蛊了吧?
王胖子:“嘿,对哈,阿宁身上有你的蛊,你肯定知道是不是她啊!”
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不是阿宁和她带来的人。
吴邪:“阿妹,那些人领头的是阿宁吗?”
那些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难道也是跟他们一样,都是冲着云顶天宫来的吗?
蚩雾:“是她啊,之前在村子里呢时候我就感觉到她在了。”
反正她肯定又是跟着吴邪来呢,等一下等她到了,我就再敲她一笔。
嘿嘿。
陈皮:“你确定?”
之前不是坑了他们一把吗,居然这么快就又跟上来了。
这个阿宁,不简单啊。
蚩雾撇撇嘴,切,装个屁。
要不是吴邪拦着,我非让老大他们好好揍你一顿不可。
吴邪拉了拉自家小女朋友的衣袖,清脆的银饰碰撞声,在众人耳朵边上响了响。
一行人看了过来,也就这个吴家的小少爷带来的女朋友娇气。
都他妈要上雪山了,还非得戴她那一身死沉死沉的银饰。
全身上下加起来,五十几斤的银饰,也不嫌累得慌。
这一路因为她,稍微薄一点的冰层他们都不敢走,就怕她那一身银饰加上她,把那些没那么厚的冰层给压塌了。
不然也不会被后面那些人追上了。
蚩雾:“不止他们跟了过来,我呢雪雕说还有两支队伍在阿宁他们后边吊着。”
说完就拉着吴邪的手塞进了自己的手套里。
刚才,吴邪为了方便看望远镜摘了手套,这会儿手有些冰凉。
铜壶汤婆子里,一只火鼠安安静静的睡着。
如果不是来雪山,蚩雾绝对不会想起它。
毕竟,这玩意儿成年的时候,全身上下就跟个烧的旺旺的锅炉一样。
丢进屋子里,都不用烧火的,一旦靠近柴火垛啥的,那你就等着重新建房子吧。
汤婆子里的这只,虽说还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幼年体,不过那也很热了。
放汤婆子里,只要隔几个小时拿出来让它透透气就行。
这一路上抱着放着它的汤婆子,蚩雾的手可暖和了。
至于身上,斗篷里的夹层可藏了不少小东西呢。
陈皮:“知道那两支队伍都是谁的人吗?”
好啊,看来这一趟,钓出来了不少的小老鼠啊。
就是不知道那支是‘它’的人了。
也可能两支都是。
看来,是我这两年修身养性,倒是真让那些杂碎觉得老子提不动刀了啊。
陈皮摸了摸腰间缠着的九爪钩。
老伙计,今天你怕是要开开锋啊。
蚩雾:“你猜啊。”
哼,叫你欺负我家吴邪阿哥,哼,就不告诉你,略略略……
一旁的吴邪,看着四阿公的眼睛眯了眯,一把拉过蚩雾抱进怀里。
吴邪:“四阿公,不好意思,阿妹还小,不懂事,性子比较皮,您别介意。”
好家伙,苗阿妹你这憨货啊!
那是谁?那是四阿公啊!陈皮阿四啊!
他年轻的时候杀人那就跟吃饭一样,你是真虎啊!
王胖子:“嘿,天真你怎么跟四阿公说话呢,人四阿公是长辈,怎么可能会跟阿妹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不是。阿妹年龄小,还是个孩子呢,一天天儿的,净胡说。是吧,四阿公。”
王胖子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嬉皮笑脸的对着陈皮说。
虽说这看东西摆谱了点儿,可是,你也不能瞎甩脸子啊,阿妹。
这老东西年轻的时候狠着呢,就这老王八蛋带来的那几个孙子,那他妈绝对都是见过血的!
那种眼神,他妈要是没见过血,我王胖子名字跟吴邪姓。
陈皮:“呵。是吗。”
看来是我太好说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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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我准备提速了,云顶天宫我不想跟前面一样写太细了,后边西王母宫可能也很快带过,然后就是吴邪这篇的结婚,沙海的话,不想让吴邪那么苦,所以我准备让阿妹直接结束吴邪那十年的苦。吴邪在这一篇,他一生都是纯白的样子。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