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未迟把手机扔到一边,眉头皱起,十分不悦,“莫名其妙,景家人都有病吧?”
他早该把景溪给甩了,省得他天天找事,现在又多了个景泓,简直没有宁日。
景溪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郁未迟直接挂了。
反复几次后,郁未迟给他发了条信息:再打来就拉黑。
景溪:我替景泓给你道歉,对不起!我刚刚说话也冲,抱歉。今天太晚了,明天咱们见一面,好吗?
郁未迟犹豫了一下,也是时候把话说清楚了,省得日后麻烦不断,他回了个“好”字。
景溪捏着手机,目光沉了沉。
景泓这臭小子果然见不得人,行事作风都鬼鬼祟祟的。
第二天。
景溪约郁未迟在酒店见面,一见到就将人扑倒了。
郁未迟想说的话都没机会开口。
……
两人赤身躺在一起,景溪满足地勾了勾唇。
一段时间没见,郁未迟的身材锻炼得更性感了,景溪爱不释手。
郁未迟脱力地枕在他的胳膊上,也懒得挪动身子了。
景溪耐心开口,“之前在健身房搭讪你的池渊,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我已经警告他不许接近你了。我们不会因为任何事反目,但他搭讪你这事儿让我很生气,有点儿迁怒你了。你能不能别和他联系了?”
郁未迟抬眸看了他一眼,景溪难得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他也懒得计较了。
“确实是他先过来搭讪的,我本来不想搭理。不过看他言谈举止不算冒犯,所以就给了联系方式,我也事先声明了没有任何意思,但我不知道你们是朋友。”
景溪点头,“嗯,算误会一场吧。至于景泓,他是我后妈的儿子,母子俩一个德行,企图霸占景家家产,所以视我为眼中钉。他惹不起我身边那些公子哥,所以就找你茬,他要是再敢有下次,你不用顾忌他的身份,我给你撑腰。”
说罢,景溪低头,在郁未迟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郁未迟眨了眨眼睛,想说的话突然开不了口,可能他也享受此刻的温存吧。
见他不说话,景溪问道:“怎么了?”
郁未迟摇摇头,“没什么,床单脏了,躺着不舒服……”
“知道,一会儿我换。”
景溪勾起他的下巴,双唇贴了过来。
郁未迟闭上眼睛,享受他的亲吻。
……
除了忙碌的工作外,骆卿州还报了音乐班和摄影班,他打算学习一下有关音乐方面的专业知识,否则他只会辨别歌曲好听与否,却对更深层次的专业知识了解有限。
学摄影是他想给麦哲拍很多好看的照片,他要把他所有样子都记录下来。
他喜欢的人,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学会理智平等地爱他,是骆卿州修行的第一课。
栗羡之抬手看了一眼昂贵的腕表,“都到晚餐时间了,宝宝怎么还没下来?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骆若迁站了起来,“我上去喊他。”
他乘电梯上了四楼,发现骆卿州并不在他的卧室里,于是去了书房。
只见骆卿州趴在书桌前睡着了,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
骆若迁走近,轻轻展开桌上的卷轴,看到骆卿州洒墨飘金的还未干透的字迹。
他蹙了蹙眉,看了一眼累得睡过去的儿子,轻声道:“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