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可欣心中喜滋滋地跟人家走了,根本不理会西西在那边不停地跟她眨眼,急的快点要哭了。
她们是混了点,可陪男人睡觉,还早了些,西西现在一定在为她担心死了。
可欣回头朝西西笑了一下,示意她安心,跟着叫三少的人,很快来到停车场。
一路上,这小魔女把自己本性发挥了个淋漓尽致,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怀里,心中坏坏地想,小样,看你有没有有感觉。
岑可欣已经跟着男人坐进他的车内,从出了包间,男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于是她向他近了一些,声音有些发嗲,“三少,我们是直接去宾馆,还是去你家里?”
小丫头,玩火了。
韩司佑这次身上有了反应,怒骂一句,急速一个刹车,身体惯性地向前倾斜,下了车之后,来到右边把车门打开,“下车。”
声音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有些轻蔑。
岑可欣不由地往后缩了缩,“三少……”
要知道,在家里,她的两个哥哥和爸爸没人能震的了自己,可是这一瞬间,她被镇住了。
“下车,我不想在说第三遍。”韩司佑的声音里透着决绝,明显是来真的。
刚刚那种场合本来就是需要逢场作戏的,以往女人他都是来者不拒,可现在不同,眼前的女人让他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心中只有一人。
梁以默。
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以前他荒唐过,可是自从遇见她之后,自己就收了心,在那个漆黑的小巷,意犹未尽的吻,一直在他脑中回应。
她也许会是自己最后一个女人。
在韩司佑的心中,梁以默是特别的,至少为了她,他可以不去碰别的女人。
女人乖乖地从车内走了下来,韩司佑用余光打量了对方一眼,看都没看从车里写了一张支票仍出车外,冷漠地说,“以后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
不是他仁慈,大概是那双眼睛和梁以默的很像吧。
留下一脸怪异的岑可欣,韩司佑踩着引擎一溜烟消失在了公路上。
“有钱就了不起吗,切……”
岑可欣生气把支票狠狠朝车消失的方向砸了过去,奈何支票太轻,只能飘了起来,此刻的她跟刚才小鸟依人的样子差了多,双手插着慢蛮腰,很是彪悍的样子,这样会让包房里男人跌破眼镜吧。
对于钱,岑可欣是没有观念的。
听说她小时候,很爱钱,妈妈又走的早,两个哥哥和爸爸都是男的不管怎么说都不方便,一听说她喜欢钱,她老爸愣是在她房间堆了几立方的钞票,于是每晚小可欣都看着这些钱睡觉,睡的很安稳。
此刻,她脸上的妆有些花了,刚刚为了挑逗那男人,她可是费了不少力气,露出一张清纯的小脸,一看年龄就很小,眼里的灵动和里面的愤怒就像她和前有仇一样,看起来特别的滑稽。
不过这只是一时间的抱起,接下来的岑可欣像个孙子一样,把还在天空飘呀飘的支票搂进怀里,生怕她被风吹走了,上面的是是五十万,财迷一样两眼发光,仿佛上一秒那个和钱有仇的人不是她一样。
岑可欣是爱钱,这毛病从小到大就一直没变过,而且是那种恨不得一毛钱拿来分两半用。
五十万,是五十万吆,她本来还想和西西在那里坐台两天,挣五万块呢,现在不仅有了还多了,小白的医疗费有着落了。
她抱着钱喜滋滋的,望着已经消失的车影,眼中闪过皎洁的光,“三少,我记住你了。”
一脸得意洋洋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转身走了。
岑可欣一路晃晃悠悠来到医院,霸气地交了小白同志医药费,这才去了小白的病房。
这一路她想着,自己这里还有四十五万,到底要怎么处理的好。
岑可欣很爱钱,有时候吝啬到买面包的钱,都是从小白哪里抠来的。
谁不知道她家是背景厉害,以前上学那会儿,身边跟上十二个保镖,宝马奔驰接送的,不过守财奴的岑可欣同学觉得这简直浪费时间和金钱。
时间和金钱对于她来说就等于谋财害命,所以人家硬是说服岑家的男人们,把保镖和宝马开走。
至于能让岑可欣那个疼女儿的老爸放弃专车接送,也是因为,这位大小姐跆拳道散打真一点都不赖,能连续单挑五六个人。
虽说没跟踪了,但可欣的老爸还是不放心,有人在暗中跟着宝贝女儿,才放心。
就算今晚,可欣真的被韩司佑带走,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这小妮子,现在乐呵着呢。
她现在已经想着用这四十五万,怎么钱生钱,然后再转许多钱了。
“可欣。”趟在床上的小白看到岑可欣走进来后,双眼放光,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岑可欣是最经不得小白做这个表情了,配上他那张正太脸,让人心疼的不得了。
这就是小白法宝一直,卖萌。
有时候,西西和可欣两人有时候都会显了进去。
小白,现在一身的伤,可欣有些过意不去,她走过去大大咧咧坐在小白床前,“你丫的,差点就以为你为国捐躯了,下次碰见这是就让西西那娘们上,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人家打的就是你。”
“……”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人打了,别说你认识我,脸都被你丢进了。”
岑可欣大方地往小白床上扔了一叠钱,“鉴于你这次良好表现,组织决定奖励你。”
小白瞧着床上这一叠粉红的人民币,眼睛都直了。
小白其实和岑可欣一样,也是守财奴。
这家伙,爱钱的程度,比岑可欣高不低。
所以钱,是最能安慰这小子身上的伤口的最好良药。
由于可欣还要去学校,陪小白聊了一会儿,就早早地回学校了。
她脑里不断地猜测,三少到底是什么人?
那些人叫他三少,那一定不是他的真名。
她一路想着,没注意,西西那去了。
她当时被那个叫三少的男人迷得晕头转向的,竟然没顾着西西身边正坐了一头色狼。
于是当第二天,岑可欣进了教室,在注意到西西没来。
小白,她已经替他向老师请假,此时这丫头才认为到事情严重性。
于是,岑可欣再一次在课堂上公然逃了历史老师的课,再次去了会所。
“什么?西西昨晚被个男人带走了。”
岑可欣大声嚷嚷道。
姚姐在一旁嗲声嗲气起说,伸出她的兰花指,“是呀,昨晚白玫瑰被一个很有型的男人带走了,要是我在年轻个十岁,我一定倒追那个男人,好有型哦。”
“就你?”岑可欣上下打量了一下姚姐,“你丫的,就算你年轻二十年,男人见了你照样绕道走。”
奶奶个熊!
岑可欣一想到,西西如果昨晚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都怪她,一时忘记了还有西西。
其实西西的功夫不是很好,她一向都很不喜欢打斗,学散打都是被小白和可欣两人逼得,她的身手最多能防防身,如果真的碰到辣手的,这丫头只有吃亏的份儿。
这一想,坏了。
昨晚,包房里那么多男人,西西到底是被谁带走的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
可欣一抬头,就看到刚从一辆宝马下来的油头粉面的男人,那不是昨晚西西旁边那只咸猪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