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秦老师把我送回的寝室,临走前我把袋子里剩余的猫粮都倒给了肥肥,让它好好吃一顿饱饭。
出去溜达一圈后感到身心愉悦,既见到了秦老师又和肥肥亲密接触,忽然觉得人生很圆满,于是扬起斗志,怒刷六篇阅读。
我今天早早的起来,准备好听力用的耳机还有涂卡笔、橡皮和签字笔带着准考证身份证来到考场。
四级考试的座位号和高考一样都是打乱顺序的,我的座位号是18号,按照黑板上的座位表找我自己坐的座位。
十几分钟后,考试铃声响起老师分发试卷,准备开始听力考试。
我平时的训练中,除了阅读做得最多的就是听力了。虽然不管做了多少听力题,每次都是云里雾里的,但是做多了最起码有耳感,知道大概说了什么,选项在哪里选。
听力结束后开始写作文,作文平时练得少,写着写着就开始凑字数,勉强也算写完了。
接下来的阅读题我信心十足,而且做题时我有秉承着信任第一感觉,绝不改题的原则。根据我一直以来做题的经验,只要改题不能说是必错,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五是错的,没必要去赌那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去改题。
翻译的最后一个句号圆满结束,打铃交卷,我非常有把握考过英语四级。
一门对我相对重要的考试结束,我也了却了一份心事,专心投入下一个考试当中。
回寝室的路上我琢磨着吃点什么好吃的犒劳自己一下,思索了片刻决定买一块小蛋糕回去吃。
走到寝室还未进门就听见了轻微的啜泣声,我轻轻的推开门,发现寝室里只有琪琪窝在被子里哭泣着。
琪琪的英语四级已经考过了,报名的是下午的六级考试,但是以她现在的状态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下午的考试。
“琪琪,你没事吧。”我走到琪琪床前轻声安慰着。
琪琪听到了我的声音,掀开被子,满脸泪痕地哭道:“蓉蓉,我分手了。”琪琪一边抱着我一边哭喊着。
我双手抚在她的后背上安慰她,等她哭够了,情绪稳定下来后我才问道:“为什么分手呀?”
琪琪松开我抹着眼泪说道:“我们性格不合适,我喜动他喜静,我们两个这一年多的交往中,基本都是互相妥协,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受够了。”
“或许你们只是没找到互相相处的方法呢?”我试探性的劝导琪琪。
“是他先提出分手的,我被甩了,要不是今天下午考试,我一定要去他学校讨个说法!”琪琪还在轻声抽泣继而愤愤道。
“还好你是理智的,知道以学业为重没去找他。他也真是,怎么挑人家考试的时候说分手,太影响人了。他越影响你,你就越要考过给他看。等你六级过了,有学历了,还拿着各种各样的证书,那高质量男性不任你挑!”我替琪琪打抱不平也变相的安慰琪琪整理好情绪。
我把我买的小蛋糕递给琪琪,“吃了这块蛋糕,你就是崭新的琪琪!”
琪琪接下蛋糕,忽的振作起来:“说得对!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我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才不去找他呢。从今天起,我要开始搞学习!”说完就从床上爬起洗漱,拿好考试用品去了考场。
英语四六级过后,我们即将迎来考试周,琪琪经我的劝导后,迅速地就走出了失恋的情伤,也开始奋发图强好好学习了。
而我最近和秦老师能在去探望肥肥的时候碰到,有时候秦老师也会给肥肥带一些好吃的鸡胸肉,可我却不能顿顿给它买鸡胸肉,只能喂猫粮。
然后肥肥这个小没良心的开始对秦老师各种谄媚,对我虽然也有热情,但是远没有对秦老师高,一见到我们两个就各种撒娇的喵喵喵。
一天晚上,我和大仙儿一直在图书馆中学到八点才离开,大仙儿照例找男朋友去约饭,我一如往常的去看看肥肥怎样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去看肥肥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每天好像只要见见它,我浑身的疲惫都不见了。
我来到灌木丛,喊了肥肥好几声它也没回应我。
要是搁往常,我不用喊它就会从灌木丛中跳出来迎接我,这次我喊它也没回应我能去哪了呢?
我心中一慌,肥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我看看我给肥肥的做的窝竟然也不见了,会不会被学校的保安或者清理流浪动物的组织给抓走了。
我越想越着急连忙给秦老师打去电话,问问他今天见没见过肥肥。
我听着电话待接听的声音心都揪到了一起,仿佛多等待一秒肥肥的生机就减少一秒。
电话终于被接通,“喂。”秦老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听到秦老师的声音的一瞬间,心中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但是又忍耐不住内心的焦急哭道:“秦老师,肥肥不见了,我给它做的窝也不见了,我找不到肥肥了。”
“蓉蓉你先别哭,肥肥在我这。”秦老师柔声安慰道:“这两天要下大雪,外面太冷了,我下午把肥肥带回家了,然后我突然有点急事要忙,就忘记跟你说了,是我不好。”
原来肥肥被秦老师带回家了。我长舒一口气。
我吸了吸鼻子,擦擦脸上的泪,平复了片刻带着稍微有些哽咽的声音问道:“那肥肥现在好嘛,适不适应,你家里有人嘛,它害不害怕。”
秦老师轻轻笑了一声:“它挺好的。你现在在c楼附近是么?我正在往学校赶,你去c楼里等我一会,我带你去看肥肥。”
“好。”
秦老师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听都会让人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我没听秦老师的话去c楼里待着,而是站在原地等了半个小时。
远处一盏车灯照亮了一整条路,我认出是秦老师的车,朝他挥了挥手。
秦老师开到我面前停下,疾步向我走来,脱下身上的棉袄披在我身上正色道:“我不是让你去楼里等么,怎么在外面?”
“因为我想早点见到你。”我嘿嘿一笑,嗓音软软的,甚至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
秦老师视线一沉,眼底尽是温柔,拂了拂我头上的雪花,带我走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