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蓓怒不可遏地冲出卧室,然而,很快她便惊觉自己根本无法离开这个奢华的总统套房。
原来,胡文杰竟设下了那可恶至极的门禁密码,硬生生将她困在了这里,她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却又被一种深深的无奈所包围。
此时,胡文杰悠然自得地步入客厅。
他那淡漠的眼神轻轻掠过宝蓓,仿佛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随后,他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自信。
“晓宝蓓,如果你想要摆脱黄锦辰,能帮到你的人只有我。” 胡文杰微微扬起下巴,声音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事实。
“我何时说过要摆脱他!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宝蓓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胡文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反抗,她实在不明白胡文杰为什么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她从未想过要摆脱黄锦辰。
“那你难道期望黄家的人来低声下气求你?你究竟有多不知羞耻!”
胡文杰缓缓抽出一支烟,不紧不慢地慢慢点燃。瞬间,室内弥漫起丝丝缕缕的烟雾,那淡淡的烟雾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悄然笼罩着整个房间。
宝蓓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她素来不喜欢烟味。此刻,窗户紧闭,烟雾更加浓烈,让她难以忍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
“胡文杰,你能不能别抽烟了!”宝蓓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随即又开口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宝蓓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如同尖锐的利箭,直射向胡文杰,她不想让胡文杰干涉她的生活,她有自己的选择和决定。
“是吗?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得兴趣!”
“如果你的事我偏要管,你又能把我怎么着?”
胡文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霸道与固执,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不可撼动,他似乎决心要介入宝蓓的生活,无论她是否愿意。
“胡文杰,你是不是疯了,脑子坏掉了嘛?闲的蛋疼,没什么事做了嘛?”
“我们已经离婚了,在法律意义上来说我只是你的前妻,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我是死是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宝蓓怒不可遏,心中本就烦躁不安,而胡文杰却依然一副挑衅的模样,让她更加愤怒,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女人,你说的不对,我有不得不管你得理由!”
胡文杰的话语简洁而有力,却让晓宝蓓愕然。她完全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脑海中一片茫然,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他对自己旧情复燃,那绝无可能。
胡文杰何许人也,怎会重蹈覆辙,生性冷漠,寡情淡义之人。
“胡文杰,你出院得时候我们不就是说好了,我与你没有任何瓜葛嘛?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宝蓓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困惑,她不明白胡文杰为什么要违背他们在医院时的约定。
“对啊,原计划如此,但是我救了你儿子留下了后遗症,怎么晓宝蓓,你不想负责吗?”
胡文杰淡然反问,同时假装按着额头,做出头痛状,他微微眯起眼睛,眉头紧锁,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好痛!”
“什么后遗症?” 宝蓓狐疑的看了胡文杰一眼,她曾反复向医生确认过此事,她不相信胡文杰会有后遗症,她觉得他一定是在撒谎。
“你别骗人了!医生明明说过你不会有后遗症。” 宝蓓提高了音量,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我没骗你。”胡文杰点头确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自信,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绝对不可能,胡文杰你又想唬我对不对,你的这场手术根本不可能影响到大脑神经,医生已经明确告知我,你仅仅是存在轻微脑震荡的状况。并且,你在恢复期间状态一直很不错,每一次复查,我都会详细地向医生询问你的具体情况。”
宝蓓的声音中充满了怀疑与愤怒,如同汹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她不相信胡文杰的话,她觉得他一定是在欺骗她。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信那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你再亲自问问医生便知。如果你真的不想负责我也没什么意见!”
胡文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宝蓓沉默不语,胡文杰已经离开医院十多天了,此刻再提起后遗症的话题似乎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她不知道该相信谁,她不知道胡文杰的话是否可信,心中充满了纠结与困惑。
“那么,你现在可以滚出我的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