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胡说八道,我说的可是事实,我估计是韩家治不了这南疆高僧的病,怕辱没了韩家的名声,这才找各种借口来搪塞。”此人见王管家如此说也不发火,依旧是心平气和的。
就在王管家想要回话时,突然从医馆内传来一个声音,“谁说我韩家不能治这和尚的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声明显有些不友好,可能是因为刚才说话这人说他韩家不能治这南疆高僧的病,他心里有些不高兴,连说话的时候都有些不尊重这南疆高僧。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医馆里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材高大,一副很是严肃的面容,再加上刚才被那人说话刺激,脸上有一丝不悦。
王管家见到此人,连忙微微低头对他轻呼了一声,“韩家主。”
此人听到王管家的轻呼,微微的点了点头。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韩家家主韩江。
韩江出来后,用一双冷淡的目光扫视了下方围观人群一圈,然后冷冷的说道:“是谁说的,我韩江治不了这和尚的病。”
韩江说话之际还用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刚才说话辱蔑他之人。
“嘿嘿。”此人听到这说话声,冷笑了一声,“是我说的,怎么了,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这位朋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何时见过我不能治这和尚的病了。”韩江强压之下心中的不悦,保持一副心平气和的口吻。
韩江也在人群中见到此说话之人,那见此人其貌不扬,很是平平,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事实不是摆在这里吗?这南疆来的高僧已经在你们悬壶济世的医馆前坐了一天了,也没见你们医馆里有人来问过高僧一声,这不是治不了高僧的病是什么。”此人说话的时候还把悬壶济世这四个字说得很大声。
“这位朋友,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信口齿黄,不知道事情的根本就不要胡乱说话。”韩江极力解释。
“我信口齿黄了吗?这事不就在这里摆着吗?各位围观的朋友这你们也都是看到的。”此人说话的时候,还询问了周围的围观人群
周围的围观人群被此人这般询问,都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韩江见有些把持不住场面,怕舆论扩大,连忙发话,“我先不计较你是何人,你敢不敢跟我打过赌,如果我把这和尚的病治好了你怎么说。”
这时从医馆里又走出来几人,看来这里人也都是医馆里的医生,他们都穿着白大褂。
“这好说,只要你把这南疆高僧的病治好了,我就不说韩家家医术不行,还相反为韩家打抱不平,说韩家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称得上当之无愧。”此人见韩家主如此说,微笑着道出。
“哪有这么简单,韩家的名声早就响彻五湖,岂能是你想污蔑就想污蔑的,这个你不但污蔑不了,还提高了我韩家的威名。我不需要你给我韩家打抱不平,我要你想我跪下道歉,承认我韩家的医术精湛了得,是不许任何人蔑视的。”韩江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心中还是有点虚,一边说不怕人污蔑他韩家的医术,一边又要此人跪下道歉承认韩家的医术精湛了得,这有点自相矛盾了。
“好啊!如果你把南疆高僧的病治好了,我立马下跪,向你韩家道歉。”此人也很是坦荡。
“阿弥陀佛,施主不可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做下如此赌约,不值得,不值得,阿弥陀佛。”一直没有说话的南疆高僧,听到此人跟韩江打赌,还会为他给韩江下跪,便立即劝阻道。
“师傅没事,只要他能治好你的病,我就算给他下跪也没什么的。”此人见高僧劝他不要跟韩江打赌,却很是坦然。
“施主,不可,不可。”南疆高僧又对此人发出劝阻。
“师傅你就放心好了,没事的。”此人微微一笑。
“想好了没有。”就在此人与南疆高僧说话之际,韩江对此人询问。
“早想好了。”此人很是肯定。“你治好了高僧的病我可以给你下跪,那要是你治不好高僧的病那又待如何?”
“笑话,我怎么会治不好这和尚的病,天下就没有我韩江治不好的病。”韩江很蔑视此人,根本不把此人放在眼里。
“话不能说得如此满,我是相信韩家主有这个能力治好这南疆高僧的病,我是说如果,如果韩家主治不好的南疆高僧的病,那韩家主怎么说。”此人也不在乎韩江对他的蔑视,很平淡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韩江依旧很是相信自己,无比的自信。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是事,就没有绝对的,治不好的概率还是有的。”此人见韩江很是自信,又向他解释道。
“好,既然如此,假如我治不好这和尚的病,那我北北回春这个头衔就不要,这总该行了吧!”韩江有些不耐烦。
“嗯。”此人想了一下,“要不,你要是治不好南疆高僧的病,那你也给我跪下,就说你不行,韩家不行。”
“你……”韩江有些愤怒了。
“好,好,好,既然韩家主不给我跪下也行,我也不为难你,你不要北回春的头衔也可以。”此人又是一副坦然的模样。
“好,我治不好这和尚的病,我韩江就给你跪下总行了吧!”韩江有些恼怒了,脸有些不自然,他说这话时,纯粹有些在赌气。
“韩家主,不可。”站在一旁的王管家看出了此人这是在激将韩江,于是连忙对韩江阻止。
“王管家,没事。”韩江没有听进去王管家的阻止,依旧很是自信。
王管家见韩江这般,也没在阻止韩江,在他的心中,也自认为天下就没有韩江治不好的病,他是绝对相信韩江的医术,他在韩家少说也有几十年,见过韩江治过的病是数不胜数,就没有韩江治不好的,甚至一例都没有,所以他是特别的相信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