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没想到他竟这么干脆,想来这几日对他的身心折磨有了效果,这才扯掉他嘴上的胶带,给他喂吃喂喝。
吃喝之后,胡庆堂恢复了一点精神,有气无力地道:“陆爷,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陆辰道:“想活命也不难,只要你听话,过两天我就带你回县城。”
胡庆堂深陷的眼窝里出现了一丝光,连连点头道:“我一定听话,陆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陆爷留我一命。”
陆辰点头,从兜里摸出一颗糖,塞入胡庆堂嘴里,笑道:“很好,你今天表现不错,奖你一颗糖。”
说罢,又用胶带重新封上了胡庆堂的嘴,转身离去。
就这样,陆辰白天在家陪父母,晚上在老房子的小屋里工作休息,第二天一早就找胡庆堂签字按手印。
第三天,于小荷因公司有事提前回了县城。
第四天,陆辰手里已经有了十几份“股权转让协议”,都是胡庆堂在县城的核心产业。
张琪已经拿下了陈斌和老鹰,并将所有不服自己的人清出了胡家,完全掌握了胡家的势力,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姐大。
此时的胡庆堂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灵魂,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除了想要活着,他已经没有了任何主意。
他在破庙里每天都无法入眠,好不容易打个盹,还做噩梦,梦到那个叫他心惊胆寒的超级大恶魔陆辰。
陆辰在收到张琪的最新消息后,感觉时机正好,是时候到县城改天换地了。
于是他辞别父母,再来到后山破庙,把胡庆堂塞入后备箱,开车向县城驶去。
奔驰车进入县城,来到了吴强的洗车店。
正是午时,陆辰和吴强一起吃过午饭,说道:“强子,跟我走一趟,带你看一出好戏。”
吴强也不多问,叮嘱毛东看店,随后坐上了陆辰的车。
看着陆辰开车向城外的荒山驶去,吴强好奇道:“橙子,咱去那鸟不拉屎的荒山干嘛?”
陆辰将车开得飞快,神秘地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辆终于驶入了荒山野岭,陆辰将车停下,打开后备箱,将不成人样的胡庆堂扔了下去。
吴强看着眼前之人披头散发、枯槁如鬼,登时吓了一跳,问道:“橙子,这人是谁?”
陆辰将胡庆堂嘴上的胶带撕掉,并解开了他脚上的绳子,对吴强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人是谁?”
吴强这才认出胡庆堂,大吃一惊,叫道:“橙子,这个狗贼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吓了我一跳!”
陆辰道:“此人作恶多端,残害百姓,当然要付出代价。”
胡庆堂腿上的绳子被解开,嘴上的胶带也被撕掉,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了。
但他此时却一动也不敢动,抬眼看着路辰,求饶道:“陆爷,你说过要留我一命的……”
吴强道:“橙子,你把他拉到荒山野外,难道是要结果了他?”
陆辰摇头道:“不,我要放了他。”
胡庆堂闻言大喜,扑通跪下,向陆辰连连磕头致谢:“谢谢陆爷饶我一命,谢谢陆爷……”
陆辰不再理会胡庆堂,转身请吴强回到车上,调转车头,向县城驶去。
吴强满腹疑问,正要发问,却听陆辰道:“我要让他慢慢走回去,等他回去后,胡家已经改天换地。当他亲眼看到焕然一新的胡氏集团,就会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吴强一脸不解,问道:“什么是改天换地的胡家?”
陆辰又露出神秘的笑容,说道:“这就是我要请你看的一出好戏。走吧,咱们去胡庆堂的大本营,好戏马上开场!”
驱车回到县城,直奔胡庆堂的大本营。
刚到大楼门口,却遇到了两个保安阻拦,陆辰道:“是你们张琪总请我来的。”说着,拨通了张琪的电话。
张琪在电话里道:“都是我朋友,让他们上来!”
保安立刻态度大变,连忙向陆辰鞠了一躬,请陆辰和吴强进了门。
刚上了楼,张琪就迎了上来,说道:“辰哥,你终于来了!”
陆辰笑道:“阿琪,辛苦你了。”
吴强听她二人对话,顿时有些发懵。
辰哥?阿琪?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那一夜,他们喝醉后……
吴强看向陆辰,嘿嘿笑道:“橙子你可以啊!我服了。”
陆辰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走进了张琪的办公室。
“阿琪,通知胡氏集团的主要高管,半小时后召开紧急会议。”陆辰说。
张琪也不多问,立刻叫来秘书,叫她即刻通知所有高管,半小时后来总部会议室开会。
陆辰又对张琪道:“阿琪,待会你主持会议,我来宣布几件事情。”
张琪点头道:“好的,辰哥,一切听你安排。”
听他二人对话,吴强顿时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张琪是什么人?那可是整个县城里人人望而生畏的大姐大。
而且她貌似已经掌管了整个胡家,如今地位超然,居然在陆辰面前乖巧的像一个小女生。
吴强此时已经对陆辰佩服得五体投地,默默地向陆辰竖起了大拇指。
“强子,今天的会议你也一起参加。”陆辰说。
吴强好奇道:“怎么,这会议还跟我有关系吗?”
陆辰又神秘地笑道:“当然有关系,你可是今天会议的重要成员。”
吴强更加好奇,陆辰却不再多说。
半小时后,陆辰与张琪、吴强三人来到会议室,胡氏产业各分公司的一把手全部到齐了。
当初胡庆堂被仇家杀害的消息传来时,所有人都慌了神,很快又见到了陈斌和老鹰的争权之战,高管们还未想好该站哪一头,忽然又听闻大权旁落,最终落入张琪手中。
如今新权初建,个个战战兢兢,也不知这位新任女总裁到底会有什么新的管理举措。
张琪在胡庆堂手下任职多年,的确积累了一些威信。
当她居首而坐时,面色像往常一样凝重起来,在座众高管个个正襟危坐、噤若寒蝉,等着新任总裁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