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本来以为自己是主角来着,虽然没有什么金手指,但是到底是穿越了,不是吗,但是在后宫的这一段时间月华又不觉得了,因为每一个主角都是事故体,无论去到到哪里,都有恶毒女配出来找事情,男配出来打圆场,男主出来报仇。
本来以为在家里面是太小了,没有发生这些事故的条件,可是现在都已经进入事故的多发地了的主要地图了,还是风平浪静了,甚至读书的时间一点都不少。
笑死,根本没有人来找茬,要不是姑姑办了一个赏花宴,甚至连人都对不上,好在值得安慰的是马上就会有一大笔银子入账了,一个小小的手持镜,还没有巴掌大就买了两百两银子。
梳妆台上摆着的化妆镜,也就是脑袋差不多大的,直接五百两,往高了的喊,不然配不上的们的身份,要是这两种,很多人咬咬牙就买了,但是一大块全身镜,直接就是五千两,买得起的人自然是少了。但是这就变成了有钱,身份的象征了,想来生意便不会差的。
要知道,全身镜不知道能够做多少梳妆镜,大块的容易碎,全是风险,这一个价格完完全全的就是良心价,再按照自己之前说的那样,搞一个限购什么的,预售什么的,赚爆了好吧。
但是那一件事情做完了之后,感觉空虚了许多,每天陪着十阿哥玩耍,去小厨房里捣鼓点好吃的,让自己的贵妃姑姑吃好睡好,这些东西对于月华来说一点都不难,唯一困难的就是没有先生的教导。
虽然说阿玛会时不时的让人送些功课进来。但是有些是需要讲解的,要知道之前可是没学过这些东西的,有老师教自然比自学要快的多,而且也比较听得进耳。
这可是阻挡自己学习新知识的阻力啊!虽然但是自己这段时间赚的也挺多的,单单是各宫嫔妃以及皇帝给的见面礼就已经是好大的数目了。
其实月华没有宫斗的感觉,是贵妃拦了下来,自从贵妃的那一次炫耀之后,大家伙都知道了是月华家弄出来了,镜子自然是想请月华过去的,要是月华自己主动献上来,那就不用花钱了,这几百上千两的,那可是几年的俸禄了。
虽然后宫嫔妃没有几个是靠这些月例生存的。
贵妃难道不清楚他们的这些小心思吗?自然是清楚的,这可是自家人的利益,自然是要保护好才是,所以无论是谁想要进永寿宫的大门,都要先问过贵妃才行。
所以那些想要来请人的人都过不了第一个门,自然是见不到月华了,她们又不是皇帝或者是太后,太皇太后,可以直接下旨。
而皇贵妃那边已经有了,法喀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还会给康熙上供一些,而康熙自然是会给皇贵妃太后和太皇太后分一分的,无论是多大年纪的女人,都需要一面镜子。
但是其他人要买,那可是要排队的,其实有些嫔妃也不是想让人家免费的,给主要的是插个队也好呀,不然人家出门都带面镜子时刻的看着自己的妆容是否花了,就她没有,那岂不是丢脸的很,难不成还能不出门吗?
永寿宫里到了午睡的点,一片安静,保持着良好的作息,这是月华来的时候才开始的,现在已经被带的到点睡午觉了,就连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们都昏昏欲睡。
在是环境太影响人了,没有办法,只能开始轮班,这个睡小半个时辰,然后再换人,不然做事都没有精神。
一会儿中午打着哈欠起来,发现时间还早,
“清月,我能出去走走吗?”
清月一边帮着月华整理着衣服,一边回话说道,
“自然是可以的,现在这时候,想必御花园里也没什么人,格格年纪小,只要不冲撞后宫的娘娘,没什么问题的。”
月华想想也是,但是这御花园就是事故的高发地,所以还是别去了,反正这宫里她哪也没去过,到处走都新鲜的很,也不一定非要去御花园。
所以带着三人走出永寿宫的时候,随便找了个方向就走了,而且这大中午的,天气也开始热了起来,不会有谁这么有空,所以这一路上除了那些宫女太监之外,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遇到了一片假山,那里刚好有坐的地方,月华走了过去,想要在这里欣赏一下景色,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左右一看,原来是没有吃的和喝的。
果然不是在自己家里,还是束手束脚了些。
在这阴凉下面,总感觉一直坐着不太好,不能装,要是有本书就好了,一言和一诺最清楚自家主子想什么了,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两本书,一本是诗集,另外一本则是最近正在学的内容。
保证无论是附庸风雅,还是努力学习这两个人设通通都不会崩塌。
清月看的目瞪口呆的,看来她还是不太了解自己,现在伺候的这个主子,原来是一个喜欢看书的,那接下来再出门的时候她也要注意着了。
月华赞赏的看了一眼两人,不错不错,不愧是跟着自己的,就是有眼色。
于是拿起了那本正在学的易经,之前总觉得易经就是算命的,但是现在看来也不单单是这样,但是说实话,单单靠个人确实是很难理解。
给自己一句的读,给自己一句的看着老师写的注释,总感觉自己自然自学了,但是老师好像更辛苦了,因为不能够面对面的说,所以只能够写在本上,也不知道她的两位夫子头有没有秃。
而在月华没有看到的地方,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看向了这边,这个少年就是当今的太子胤礽,本来这个时间,他也应该在休息,然后应付下午的课程,作为太子,他要学的东西,那可更加多的多。
可是一向疼爱他的太皇太后生病了,所以太子趁着这个时候去了慈宁宫,虽然一来一回,再加上点说话的时间,这个休息时间就过去了,但是胤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