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宫内,暂时无主。
晨起,宫内一众侍卫们此刻正匆忙奔走着。加强守备,清泉宫已派人隐藏在各个角落之处,就待黑衣男子再次出现。
“雪儿,雪儿!”漆黑长袍男子压低声音焦急地呼喊着。他怀中的女子呼吸渐渐又微弱了起来。
“内丹?我要内丹!今日务必要找到白文言!”漆黑长袍男子悲愤地说道。
漆黑长袍男子又给怀中女子输入了一些灵力。那女子渐渐呼吸又平稳了下来,沉睡过去。漆黑长袍男子把她轻轻地放到了一个避风之处。宽大的黑色袍袖一挥,一股黑烟四起,那女子被一个结界罩住,隐形起来。
漆黑长袍男子闪身奔出屋外,直奔清幽宫而来。
或许是昨夜睡得太晚,晨起又起得太早吧!
呵欠连天的守门侍卫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迷迷糊糊地站在了宫门之外。
漆黑长袍男子见他那副模样,不禁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个轻蔑地笑容:“仙界,一群庸才!”
黑烟一闪,守卫宫门的侍卫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夺了魂魄,漆黑长袍男子此刻占据了他的躯体。他站在了宫门之处。随后又走来一位同样睡眼朦胧的侍卫。他也无精打采地站立在宫门口,眼睛微闭着,连看都没看那个侍卫一眼,自然也就未能发现他是假冒之人。
漆黑长袍男子假扮的侍卫假意的对他说道:“你昨夜怎么也未睡好么?”
“只是睡了不到两个时辰,自然困顿得很。昨夜白岩宫主安排了那么多的仙兵,咱们又怎会睡得安生?”
假扮的侍卫一愣:“看来清幽宫是真的出事了,会是萧仁他们——事情败露了么?”
“白岩宫主这么大张旗鼓的,有何必要?”假扮的侍卫继续套那个守门侍卫的话。
“咦?你可不能如此浑说啊!那白岩宫主的脾气可是够暴躁的,谁要是得罪他,他就会把罪仙扔到畜生道中,厉害得很呢!这宫内,谁见了他不是得绕着多走几步,远远地避开他呢?”
“你今日这是睡迷糊了吧?赶快清醒起来,莫要浑说!”那个侍卫一听说到白岩宫主,立刻清醒精神起来。
“果然,有变数!”假扮侍卫心中暗叫不妙。
“我还是觉得不必劳师动众的!”假扮的侍卫假意不在乎地说道。
“萧仁?一个神秘的黑衣男子为何半夜点名要找萧仁?不奇怪么?”那个侍卫神秘地说道。
“谁人没有几个故交呢?找人也许是有甚么要事呢?”假扮侍卫故意地说道。
“萧仁,可是罪仙!他的朋友能有几个是好的?也许就是练习甚么邪功的同伙呢?”那个侍卫继续神秘地说道。
“果然败露了!蠢货!萧仁败露,估计白文言也好不到哪里去!”假扮侍卫心中暗暗叫苦。
“雪儿,雪儿可等不了许久。我需得尽快找到他们!内丹!只有内丹!”假扮侍卫的黑袍男子恨不能全部知道一切,然后就灭了那个侍卫。
“不可鲁莽行事,雪儿的命要紧!”假扮的侍卫故意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随后又耐心地细细地又套出许多话来。
终于,等到中午,侍卫换岗的时候,假扮的侍卫找个机会悄悄地溜走,一股子黑烟四散,他闪回了破屋之内。
漆黑长袍男子长袖一挥,结界立散。他眼见雪儿仍在沉睡,不觉一颗心放了下来。
他未曾打扰雪儿沉睡,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把掌心放到她后背之处,一股股红色的灵气输入到她经脉各处。
一挥袍袖,结界立现。
他隐身而走......
罪仙牢内。
白文言被铁链捆缚住手脚,不能动弹。
另外一间牢房内的萧仁,情况也比他好不到哪里。
虽然没被铁链捆缚着,可是全身皮肉皆是溃烂,捆仙绳的灵气不是小觑的,没有灵药,萧仁溃烂的皮肤,即使动用自己的灵力也一时无法愈合。
伤口迟迟不能愈合,萧仁的疼痛就一刻不能停止。
他只能不停的低声忍耐着、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