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婆子被拉下去,又有丫鬟上来开始打扫地面。
贾赦便有些着急的站起来说道:
“父亲,你为何还要答应那婆子救他弟弟一家?明明他这么害咱们家!”
贾代善看着自己大儿子沉不下气的样子,心下叹了一口气,心想当时听从父母的话让赦儿长成这副样子,也不知到底是对是错。想里这样想着也只能给贾赦解释道:
“他只是一个棋子,他只是一颗棋子,真正用计想害咱们家的,另有其人,你连这都没有看出来吗?”
贾赦气冲昏了头脑,现下被自己的父亲一说,猛的冷静下来,便坐下开始认真的思考。
贾政这时说但:
“父亲是说还有人要害咱们家?可会是谁呢?咱们家这些年一直行事谨慎小心,也没有什么死敌,这为何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贾代善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说道:
“此时不能打草惊蛇。我让暗卫去查那带着他弟弟去赌博的李二狗和那个自称是赌坊的人,此事我们并没有宣扬,外人并不知道其中的隐情,想来此时查,应该可以查到幕后真的人。
这时门外有仆来报,说道:
“国公爷,老太太,各位老爷,宁国府的大将军来了。”
贾代善一听赶紧说:“赶紧请大哥进来!”
众人也赶紧站起身来准备迎接贾代化。
原来是临近了前宁国公大忌的周年,贾代化带着妻子儿子,孙子一家老小一同前往回金陵祭奠,并不知贾代善受伤的事,直到回城的路上才收到仆人来报,只说是贾代善为了护驾受了重伤。
把贾代化吓得弃了马车,带着儿子贾敬一起骑马赶回来。
众人刚刚站起身来,就见就见贾代化带着一个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面色有些苍白的青年一起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见了众人也来不及说话便对在床上斜靠着的贾代善问道:“你如何了?可把我吓坏了!”
贾代善看着自己的堂兄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得了消息,匆匆赶回来的便心下感动也笑着说:
“快坐下歇歇,我已无大碍了,劳烦你操心了!”
贾代化看贾代善的面色虽然苍白,不能直直的坐起身来,但整体的气色并性命之忧,便也心下放心,这才转过身来,与众人打招呼,众人也纷纷行礼。在他急忙发问的时候,贾敬已经默默的向史氏行了礼。
那边丫鬟搬来了凳子贾代化,便一撩衣摆坐下来说道:
“竟然有人敢胆大包天的刺杀皇上,累的你受了重伤,路上听见仆从传来消息时,把我可吓坏了!如今看你并无性命之忧,为兄也可放心了。”
贾代善说道:“感谢兄长关心,只是累的兄长奔波,看把敬儿也累的不行。”
贾敬此时看见叔叔无事,也才刚缓过神来。当时知道消息时也是吓了一跳。
他本就是走文的路线,前些年刚考上了进士,直小时候习过一段时间的武,现在没有经常锻炼,此时长途奔波骑马,猛的一下也真有有点受不住。
贾代化看着自己的儿子,累的面色有些苍白,有些无奈的对贾代善说道:
“你看这些孩子们,哪还有咱们当年的样子?说起来,咱们贾家往日也都是靠军功起家,咱们父亲们之前说了,不许咱们下代的孩子继续再走军武的路子,你看这孩子们现在都弱的不行,哪有的军武之家的风范!”
贾代善看着自己的堂兄愤愤不平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说道:
“孩子们,从文现下才是正理,你不是也清楚明白?”
贾代化有些无奈,他虽心想明白,但也有不甘,只是当时贾家已经处在风口浪尖,再向前进一步的道理,自己的祖父很有远见,私地下和堂弟与自己说,后辈不在走武官的路,要改家风走文官的路,让后辈们都好好读书这样的家中秘密。
对外老荣国公贾源只说觉得自己和兄长不识几个大字,丢人,儿子大了管不了,想让孙子们好好读书,光宗耀祖,不敢让练武是怕孩子学武了好多,耐不住心来好好读书。原外人是不信的,可看着贾家的下一代真就无人习武,都只读书,长此以往也就信了。定下这样的规矩就是为了就是在激流时勇退,顾自家周全。
这时也有婆子说国公爷已经审完了,问张氏和大少爷二少爷可要过去。
贾瑚正想知道结果如何,便拉着弟弟冲了出来,便才看到自己祖父前面坐着一个五大三粗和自己祖父年纪差不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