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老祖吴不凡一看季新醇冲出那气势汹涌的拳头,便知晓这小子是隐藏着内力的高手,当下运气至右拳头,也凌空扑去。
于是两个拳头在空中相遇!金光与白芒闪耀,犹如礼炮炸开一样,发出耀眼的光环。
\"嘭!\"
随后,如雷的声音震天响。
衡山老祖整个身体倒飞,撞翻了身后的数人,余势未减的撞上广场边一个腰粗的树干上。树木上部摇摆着,差点断了。
而摔落树根的衡山老祖吴不凡,爬起来时,惊涛骇浪。他的右手四指都骨折了,露出了白骨,血在滴!
可恶,那小子可恶,竟然扮猪吃老虎!而他,刚刚晋级的可以破石壁而出的成神境界之力,竟然不敌一个十几岁的小子!
\"呃!\"
气极之下,吴不凡吐出了一口血。吐了一口血,反而胸闷顿消,神清气爽了许多。脑子里也清明了。
那小子真的如同他的外号一样,是一个仙尊?一个修炼了几千年的仙尊,仙人都是长生不老。仙,虽然是传说,但未必不是真。无风不起浪,诸多年前的事谁也说不准,或者真的有人修炼成仙。
正如他,踏入了无数个圣境者梦寐以求的成神境,创造了奇迹一样。
所以,衡山老祖悲催了。他衡山派惹上了一位仙尊?!
但好像不是衡山派惹上了这位仙尊,是这位仙尊在找茬。这更悲催了。
衡山老祖忍着手指断骨之痛,向疑着仙尊的季新醇走回去。
\"衡山老头,不错嘛,接我一拳还能马上站起来的,你是为数不多的人之一。再来!\"
\"等一等。\"
吴不凡马上喊道。一个拳头已把他的手指骨打断,再来一拳还不把他的骨头打散?
人越老越怕死,所以衡山老祖立即认怂,低头说:“衡山派认输。\"
衡山老祖此言一出,四周皆惊。一个宗门老祖竟向一个十几岁的青年认输!刚才还御剑飞行威风八面,只一拳便被打得没了志气?!
不懂武功的游人,自然不懂圣境以上者一拳的威力有多大,可以把一头黄牛轰成渣!
衡山之行的目的已达到,陶小雅一声口哨,唤回黑雕,一跃而起,骑着黑雕向天空飞去。
\"我在东岳泰山脚下等着你!”
天空中飘来清亮的女声。大雕越飞越远,最后看不见了。
季新酌摇头。从南岳衡山到东岳泰山上千公里,如果乘坐飞机也就两三个小时就到,而他开着车在地上走就要十几个小时,真后悔开着车来了。不过仔细一想,坐飞机有时间限制,就像现在已是下午,未必有飞机飞往东岳泰山。
所以又无怨无悔地开着车。上高速公路后,开足马力,风驰电掣前行。半夜时,在服务区给车加油后,休息两个钟头,又继续赶路。
为了一个诺言,不辞辛劳。
终于,天亮时,来到东岳泰山脚下
陶小雅果真在秦山脚下等他。不见大雕身影。
\"看你舟车劳顿的,苦了你了。\"陶小雅说,歉意的一笑。
\"为了娘子,这点苦算不什么。\"季新醇,微微一笑。
“等完成爷爷遗愿,我便与你京城去。我也想去读书呢。走,我们先去吃早餐。″
陶小雅轻挽李新醇的胳膊,向饮食店走去。
一大早的,饮食店是只有米粉。但两人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后,陶小雅出钱请店老板弄来两幅字,一幅是拳打泰山派,另一幅是脚踢东岳神。
陶小雅又故技重施,把这两幅字挂在广场边两棵紧临的树上。
但两钟头过去了,除了游人围观外,不见有泰山派的人来。
怎么回事?难道泰山派的人忍得住气?
季新醇去饮食店问老板,才知道,今天是泰山派掌门六十大寿,早上,泰山派在秦安城里,最大最有名的洪福齐天酒楼大摆宴席庆祝生日。
怪不得,泰山脚下没有泰山派的人。
从泰安脚下到泰安城也就十多公里,开车也就几分钟就到。
季新醇对陶小雅说:“娘子,我们去酒楼讨杯酒喝。”
陶小雅笑道:“好。到了那里,来个酒醉人不醉,大闹宴会,玩个乐乎。”
于是,季新醇开着车,带着陶小雅到洪福齐天酒楼。
停好车后,两人向洪福齐天酒楼大门走进。
今天,泰山派包下了整栋酒楼。所以,在酒店大门,有两个年轻的泰山派的弟子把守。
这两名泰山弟子,都穿黄色衣服,两人精神抖擞。
季新醇和陶小雅走到酒楼门口,被泰山派的弟子拉着。
其中微胖弟子说:“两位,今天酒楼我们泰山派包了,请到别处用餐去吧。”
季新醇说:“我们是应约而来祝寿的。”
“应约而来?好像今天没有邀请别的人。”
“这只能说,你的级别太低,不知道情况。让开!”
在季新醇厉声下,两位守门人乖乖让路。
生日宴会在一楼大厅举行。几十桌,坐满了人了,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今日寿星,泰山派掌门洪明贤坐在正面墙边中间桌正座位置。
一身黄衫面色红润的洪明贤站起来,举杯大声说:“今天真高兴,与各长老和弟子同庆生日。泰山派有各位长老的鼎力相助,还有各位弟子的努力,日渐兴旺发达。来,干杯!”
“干!”
所有人都站起来,共同干杯。
“哈哈哈!泰山派洪掌门,我们来讨酒喝,可以吗?”
季新醇清亮的声音盖过整个大厅,所有的目光都向酒店大门口看过来。
季新醇一身休闲西装,气宇不凡。而陶小雅洁白连衣裙外套黑风衣,小仙女一个。
泰山派掌门洪明贤,看着季新醇,觉得面熟,略微回忆,便想起在华山广场上那一战的情景。当时,五岳五个掌门联合起来,也不是这个姓季的对手。这小子,他来干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今日是他的生日,来者是客。
于是,朗声道:“当然,请坐。”
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季新醇向寿星走去,陶小雅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