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醇下山后,直接开车回京城。
在缥缈宗山门前,之所以约十年再上缥缈宗,是因为不想那少女死而已。以她那只有武者的修为,不要说十年,就是给她一百年,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回到京城时,接到助理教练的电话,便开车到训练中心。
原来是助理找他来进行例行药检。也就是兴奋剂检测。季新醇自然配合。
但第二天早上,季新醇来到训练中心时,助理教练却把他叫到办公室去。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很严肃地对季新醇说:“季新醇同学,你这几天都服用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季新醇回忆着,说:“丹药算不算?”
中年人问:“什么样的丹药?”
季新醇回答:“就是几种药材,比如炅芝金线莲之类的药材混合在一起,熔化后凝结成手指大小的丹药。”
“你自己炼制的?”
“是的。”
“你的药检超标。”
“超标?什么意思?”
“就是你服用兴奋剂。按照国家条例,药检超标,不能参加体育竞技。所以,只能遗憾的对你说,你不能代表国家队参加几天后在高丽国举行的田径运动会了。你可以走了。”
中年人说完,脸色冷淡下来。
“啍。”季新醇心中冷笑,好像他很想去参加什么运动会一样。如果不是体育主任请他来,他才懒得来到这里。
季新醇站起来,走出办公室,心里有点不爽。
助理教练也没有再跟着他。
季新醇往训练大门走去。
经过跑道时,一个正在指点运动员跑步的中年教练看见季新醇,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靠吃药,才能破世界纪录。但有什么用呢。兴奋剂检测不过关,遭万人唾弃不说,还被除名。所以,告诫所有人,不要靠吃药要成绩。否则,这辈子运动生涯就结束了。"
季新醇自然也知道,这位中年人说自已,也不置气,向门外走去。
中年教练名叫江中平,他用眼色指令一个叫王汉强的青年。
青年会意,立即对季新醇的背影,喊道:“那位靠吃药破记录的季新醇同学,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被人指名道姓的说吃药的事,是谁心中都有火。于是,季新醇停下,转身,说:“比就比,你叫什么?”
王汉强昂然道:“我叫王汉强。我要和你比八百米跑,敢不敢?”
季新醇笑道:“”王汉强,既然你说我吃了药,还要跟我比赛跑,你是不是脑残?“
“你管我脑不脑残,敢不敢比?”
“比就比。说,赢又如何,输又如何?”
“你输,跪下对全场的运动员们说声对不起。”
王汉强大声道。八百米只有一个名额,原是他的,这个姓季的跑出比世界纪录还短的时间,把他的名单挤掉了。好在,昨天下午药检,今早传出姓季的服兴奋剂,他才又得以恢复训练。刚才得教练眼色,这才出言挑战。
季新醇说:“那么,你输了呢?”
王汉强冷声道:“我怎么会输?除非你现在又喝药!"
“你这么自信?好,我和你比!”
于是,季新醇走回跑道,与王汉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男女运动员们走到跑道边,兴趣盎然的观看。
江中平自告奋勇当裁判,大声喊:“三、二、一,开始!”
季新醇和王汉强同时开跑。
但见季新醇越跑越快,把王汉强远远的甩在后面。
突然,季新醇速度猛增,犹如风驰电掣,几乎看不到他身影,只见一道影子在飞逝!
很快,季新醇跑完一圈,但速度并没有减下来,而且加快,把王汉强罩圈了。
等季新醇跑到终点时,气定神闲,好像散步回来一样。
这让中年教练江中平傻眼了。这小子吃什么药,从昨天到现在都已过去二十几个小时,那药力还在?不可能吧。
但,纵然吃了药,也不可能跑得这么快吧?世界级别的运动员都没有跑得快?难道他今早又吃药?不可能吧,今天只是训练而已,又不是比赛,没有必要这么频频吃药吧?
跑道旁边的运动员们,看季新醇的眼光有些异样。
站在跑道上的季新醇,等着王汉强跑到终点,看着他气喘吁吁的,冷笑道:“运动健儿王汉强,你输了,你想要我跪下道歉的愿望泡汤了。那么,已经输了比赛的王汉强,你又该如何呢?“
王汉强上气不接下气,等气顺了一些,才瞪眼道:“你一个靠吃药才有成绩的人渣,没有资格说要我怎么样?”
“……”
季新醇眼里射出阴森的光,竖起手指,他真想给这个王汉强一个指风,但下一秒他把手指放下。
对这么一个没有素质的人动手,降了他仙尊的身份。
所以,季新醇转身,向大门走去。
“等一等,季新醇同学!"
这时,从办公室跑出女助理教练,她一边跑一边喊。她后面,跟着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季新醇停下来。
女助理教练来到季新醇面前时,高兴地说:“季新醇同学,经过核查,你的药检给弄错了。药检不过关的是另外一个人,不是你。“
季新醇笑了,说:“这么说,我没有问题?”
也跑过来的领导说:“是的。季新醇同学,你没有任何问题。你可以继续训练,然后出征世界田径运动会了。”
“哈哈哈!”
季新醇大笑,笑罢沉声道:“领导,我为什么还要参加训练,然后去参加什么运动会,你给我个理由?!”
“这……”
西装革履的领导没有想到季新醇会这么问,一下子无言以对。
女助理教练适时说道:“季新醇同学,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好,我向你道歉。”
季新醇问:“你的道歉值多少钱?”
“……”女助理教练也没有想到会这么问,也答不上话来。
“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可以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要我训练就训练,要我滚蛋就滚蛋?!”
季新醇说罢,不再理会已经惊慌失措的女助理教练,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