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身上的烈药如汹涌潮水般迅速席卷她的全身,那强大的药效仿佛一场无法阻挡的风暴。她的脸色变得通红,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那艳丽的色彩格外醒目,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
她的呼吸紊乱,呼出的气息轻轻扑在郝富贵的脖颈处,带着一丝灼热的温度,让郝富贵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前行,车厢摇晃得厉害,宛如汹涌波涛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颠覆的危险。
秦青慢慢睁开眼睛,老妇人下的迷药刚刚褪去,而胖商人下的烈药此时却开始猛烈发作。秦青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身体里燃烧,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堪。
她脸色潮红,红扑扑的脸蛋如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眼神迷离,双眸中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勾人心魄。
她口干舌燥,舌头不自觉地舔舐着干燥的嘴唇,那微微湿润的痕迹格外诱人,仿佛是在向郝富贵诉说着她的渴望。
秦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仿佛在寻找着一丝清凉,那燥热的感觉让她几近疯狂,她的意识模糊,本能地朝着身边唯一的凉爽之处靠近——郝富贵。
郝富贵看着秦青的样子,莫名羞涩地低下了头,他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好热……好热……”秦青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你不要过来呀,不合规矩。”郝富贵一边慌乱地回应着,一边努力想要推开秦青。
郝富贵心中满是纠结,他不停地在心里质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个男子有如此奇怪的感觉?难道我真的有断袖之癖?不,这不可能,我可是郝家独苗,爹娘还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壮大郝家呢。”
他心里猜到秦青被下了什么药,从秦青的反应来看,这药的威力着实不小,他知晓该如何解救他,却不能付诸行动,只能尽量保持距离,以免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随着马车的前进,秦青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费力地拉扯着风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如同一颗颗小珍珠般滚落,打湿了她的发丝,她整个人贴在郝富贵身上,那滚烫的身体仿佛要将郝富贵融化。
郝富贵推开一次,秦青靠近一次,你推我粘,你再推我更粘,郝富贵心中既无奈又尴尬,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在这混乱的时刻,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秦青是秦县令身边的人,若是以这副窘态被送回秦府,秦县令看到后肯定会以为他在外面有了别的金主。
这样一来,秦青在秦县令那里当男宠的资格或许会受到影响,地位也会受损,想到这里,郝富贵决定先将秦青带回郝府,等他身上的药效褪去之后,再送他回秦县令那里。
终于,马车抵达了郝府。管家想要喊来护院将秦青抬进客房暂住,却被郝富贵拒绝了。郝富贵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让他不乐意让其他人看到秦青药效发作时的那副窘态,他亲自将秦青抱入自己院子里的偏厅。
房门刚关,秦青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那药效带来的燥热让她难以忍受,她迫切地想要摆脱这束缚。
她的动作急切,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挣扎,秦青又开始扒拉郝富贵身上的衣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郝富贵惊慌失措,他试图阻止秦青的动作,但秦青此刻的力气却出奇地大,稍不留神,郝富贵被秦青推倒在床榻上,秦青顺势覆身上去,掌握主动权,郝富贵的身体像被电击一般僵硬无比。
此时的秦青,意识完全被药效所控制,她只知道自己热得难受,需要将体内的燥热发泄出来。
她继续在郝富贵身上摸索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热……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