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可汗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刚走,库房就被端了。
四人所向披靡的来到可汗的院子。
“分头行动!”王婉儿四人分开。
根据宫人的描述来到院子,一脚踹开房门,一枚石子飞来,王婉儿快速闪身进入房内。
“什么人?出来!”两名暗卫异口同声。
夏荷警觉,赶紧从另一个院子动用轻功飞了过来,碰到另外飞过来的两人,彼此交换了眼色。
冬霜点头,疾步朝屋子走去,完全没理会两个暗卫。
“呵!真是嚣张!”一暗卫准备袭击冬霜。
冬霜摇了摇头,撒出一把粉末,脚步却并未停留。
王婉儿正在屋内搜摸着。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
拿着桌子上的砚台就扔了过去,冬霜闪身躲过。
“郡主,是我!”
听着声音辨识出人,而后屋外的打斗声传来。
“这里是女可汗的书房,我想着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自己肯定会留一手,找找看,有什么机关密道没有?”
冬霜打开火折子,慢慢查看:“郡主,这也看不清呀。”
王婉儿一拍脑门,这脑袋关键时刻不管用了。
直接从空间拿出夜明珠,屋子顿时亮如白昼。
两主仆开始搜寻起来。
屋子的变化显然是引起了两名暗卫的警觉。
一人大喊:“去找人来,他们是别国奸细,那是夜明珠!”
秋香冷哼一声:“想跑,可得看看我鞭子同不同意?”
一鞭子卷起预施展轻功之人,狠狠的摔入地面,紧接着几鞭子落下。
暗卫在地上滚了几圈,暗骂一声:“找死!”
四人的打斗很是激烈。
屋内王婉儿与冬霜摸索了一遍,均未有所收获,有些气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猛的拍下。
“轰!”
椅子冷不丁的转了个圈,移到一边,原来的位置露出一个洞口,借着亮光能隐隐约约的瞧见一些台阶。
“郡主,你运气可真好。”
王婉儿拍拍胸口,吓死她了,手一抬。
“你在这里守着,我下去瞧瞧!”
冬霜阻止:“这密道这样隐蔽,想必里边肯定有机关陷阱,郡主,我不能让你涉险。”
王婉儿摇了摇头:“你忘了我的本事?”
没再听冬霜反驳,拿着夜明珠下了台阶。
洞里很是阴冷,王婉儿不由打了个冷颤。
下方很大,有不少小房间,她一间一间的搜查,金锭子,银锭子,丝绸,布匹,珠宝玉器。
“这女可汗怕是有强迫症吧,一样东西放一间屋子。”
走到最后一间,打开房门的瞬间觉察到异样,因为里边是一张床,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一张桌子,还有一个书架,显然是人居住的地方。
门后躲着一女子,王婉儿一把将她揪出来。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女子略微有些惊讶,指着她:“你是何人?为何会知道这密道?”
王婉儿盯着她并不说话。
女子瞧着她的容貌,鼻子使劲嗅了嗅,惊恐至极!
“你是禹国人?莫非我西域已被攻破。”
说着说着跌倒在地,泪如雨下,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会的,有香蔓在,边关不会那么容易失手!”
王婉儿面色大惊,她是如何得知自己并非西域人?
一把匕首抵住她的脖颈。
“说,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女子目光如炬,丝毫不害怕这匕首。
“你皮肤白皙,有种淡淡的梅花味,那梅花是禹国独有的,很难猜吗?”
“哦?你还挺聪明,为何会被困于此?”
“是我欠她的,这都是命!”
“你说的人是那女可汗吧?”
女子眉头紧缩,死死盯着王婉儿,似乎想从她的表情看出些端倪。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方才才想起来,你与那女可汗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想必你俩是双生子?”
女子低下头,不让王婉儿察觉她的表情,亦是一言不发。
“唉!还是个倔强性子。告诉你吧,你那姐妹,可不是个好东西,到处搜刮靓男俊女,行那污秽之事,真是令人不耻。”
女子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王婉儿可没时间与她干耗着,直接一个手刀,将人打晕收入空间。
“冬霜,咱们走!”
屋外的两名暗卫已经被解决,四人大步离去。
“郡主,咱们去哪里?”
“哪里最危险去哪里!”王婉儿不加思索。
冬霜兴奋极了:“太后宫中!”
另一边太后的宁寿园中:
屋内就只有太后,一位老嬷嬷,女可汗三人。
太后怒火中烧:“你到底想怎样?这两年你做的孽还不够吗?”
女可汗摸了摸头发,一脸假笑:“母后,这是哪里的话,十八年前我一直活在暗处,像只老鼠一样,如今只不过体会一下姐姐的生活而已。
不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母后,您是不是太过冷血了点!”
太后怒拍桌子:“放肆!我劝你还是乖乖将你姐姐交出来,否则你那哥哥恐怕会命丧黄泉!”
“哈哈哈!哈哈哈!你尽管杀了他好了,我如今可快活了,他只不过是我名义上的哥哥罢了。”
太后被气得面红耳赤:“你个逆女,你跟那烟花之地女子有什么区别?连从小照顾你的哥哥也要染指,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女?当初就不该心善,就应该将你掐死。”
老嬷嬷赶紧抚着太后的后背。
“哈哈!哈哈哈!”女可汗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冰冷。
“该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你贪图这权利,生了双生女,将我抛弃,姐姐从小被当成男子一样养着,我们俩姐妹就是你手中的棋子。
你说,要是明日早朝,我将这事公之于众,你会怎么样?”
“你……你……”
女可汗不理会她脸色,继续口出狂言。
“让我想想,你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这西域怕是会乱翻天!”
“你!你……”太后被气得气血上涌,晕了过去。
嬷嬷将人扶至软垫上,看着呆坐在一旁的女可汗叹了口气。
“二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太后如今已有悔改之色,终究是母女一场,当年的事情你已知晓,应该体谅她才是。”
“我体谅她?谁来体谅我与姐姐?我从小没有双亲,是哥哥一手将我带大,她还要用我威胁哥哥。
姐姐呢?姐姐有什么过错,一出生就穿着男子的衣服,成为她的傀儡,她就是死也于事无补,我与姐姐这十八年来的时光,谁来还我们!”
老嬷嬷无言反驳,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
“无院旁边的柴房,有一个密室,人被关在那里。”
女可汗一把夺过钥匙:“放了火又吩咐将钥匙给我,她真是让我恶心至极!”
而后快速离去,留下一脸懵逼的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