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被压在门上,吻随之落下,来不及反应,腰身已经被禁锢,这时候脑子里总裁文里各种壁咚的章节飘过,双腿被迫盘上他的腰,下唇被他重重咬了一下,“刚刚在酒店门口就想这么做了,这是对你的惩罚。”太欲了,陈树把脸埋在他颈间,轻声问:“你是吃醋了?男朋友?”
白杨倒是没想到原来小姑娘挺会揣度人心,还挺准。干脆地:“嗯。”
陈树天真地以为刚刚那一口算是终结,殊不知只是个开端。就这样被抱着上了三楼,两人滚到被子上,陈树被他吻得缺氧,但是他存心不放过她,逼她求饶。
看这架势,陈树知道今天肯定逃不过的,“我还没洗澡。”不想太快被吃掉。
“嗯,一起。”两人肌肤相贴,陈树被抱着进了浴室。浴霸暖黄色的灯打在她身上,雪白的肌肤像是多了一层光晕。白杨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躁动,拿起喷头草草地给彼此冲洗着身体。
用浴巾包裹住她的身体,迫不及待去寻她的唇。她的双手抚上他的后背,细小的水珠沿着指尖滑落。浴巾有随时掉落地风险,腾出一只手,抓住一角。
用手推他,“你,你没戴……”后面那个字陈树实在说不出口。
“你带出来了吗?”饥渴低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
“在我包里!”陈树踢他脚踝。
“好,我去拿。”他居然就这样跨步走出去了,陈树简直没眼看。雕像般结实的肌理感,联想到古希腊的神。
红着脸小步走出淋浴间,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解开刚刚随手扎的丸子头。看了一圈,发现自己找不到梳子,这个男人的卫生间里居然没有梳子。用手扒拉扒拉得了,听到他的脚步声,“大叔,你这为什么没有梳子?”
白杨看到她长发散落,浴巾也只是堪堪遮住几个重点部位,但是这美景也足够让他血脉膨胀了,捏紧手里的围裙。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她就在自己的怀里。“一会去买,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话音刚落,陈树只觉得眼前有东西落下,还没反应过来呢,“什么情况,这是我给你买的那个?”
“对。”白杨专心地在她后腰绑蝴蝶结。 她想转身,她的手屈到背后想要阻止,但是为时已晚。
“这是我买给你穿的!”陈树阻止不了,浴巾被他往下一扯,一只小可爱就在他面前。
上半身是一个大大的爱心,粉色的网纱层层叠叠,边缘用蕾丝勾勒…………。
脑子里过了一遍骂人的话去始终不知道该骂哪一句,嘴唇闭了又张,倒是如了某人的愿,更方便吻她。
白杨放开她的唇,想再看一眼她此刻的模样,因为动情而湿漉漉的双眼,长长的卷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和背后,慵懒而性感。
“宝贝,太美了。”
吻在身上缱绻,落下星星之火。
双腿无力,手撑着他的肩膀,喘息渐渐浓郁,微眯着双眼,思绪开始飘远,此刻的爱意来自他温柔和滚烫的双唇。
从卫生间到卧室,一番折腾下来,围裙居然还挂在她身上,只是皱的不像话。
陈树觉得开了荤的男人惹不得,只要她还能喘息,他的征途就不会结束,最后也不做挣扎,随意他摆弄,唯一的念头就是满血复活之日,就是他的死期!
看着姑娘抱着被子沉沉睡去,背上的肌肤有不少自己的杰作,有些心虚:今天确实是放纵了。躺在她身旁,轻轻拥她入怀,刚准备温情地小憩一会,就被她往后的手肘给怼了。
“离我远点!”陈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睡着,但是此刻只想装死。
“哈哈,睡吧,宝贝。”白杨亲亲她的脸颊,半靠在床头,自己此刻就像是满血的战士,细胞还在享受兴奋的余韵。但是小姑娘明显有些生气了,拿过手机,搜索下最近比较火的探店视频。
虽然手机的音量被明显地调低了,但是两人也就一拳之隔,探店博主的声音隐隐约约都落到陈树的耳朵里,拼凑起来还是能完全理解对方描述的意思。听到感兴趣的地方,忍不住屏住呼吸认真地听。直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笑意,她猜到某人肯定是故意的。
“你是想被打入冷宫吗?”陈树开口,但是睡腔夹带着尾音,毫无震慑力。
“请问娘娘是要和牛寿喜烧呢还是牛排意面呢?”白杨把头埋进她的发间,“你再不醒,我就不打算放你回家了。”
“干嘛,光天化日地干这档子事还不够,还想知法犯法吗?”陈树拍拍他的头,“吃寿喜锅吧,是不是可以无限量供应的?”
“对,和牛和海鲜无限量供应。”白杨翻过她,好好抱进怀里,“下一次我也依然会这么做。”
陈树翻了个白眼,但是他吃醋的行为自己并没有生气,本来也没想让人家勾肩搭背的,确实是自己防范意识不够。要是大叔和所谓称兄道弟的女生搭肩,自己绝对会不爽。“嗯,没有下次,你也不许!”
“好,我几乎都不参加同学聚会的,要好的几个平时经常约出来吃吃饭,或者网吧重温下之前玩的游戏也挺好。”白杨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挺无趣的,和她比起来。
“嗯,以后我也视情况而定。”陈树顿了一下,“但是今天的另一笔账我们还是要算的。”
“什么?”白杨用手指缠着她落在枕头上的头发玩儿。
“明天你得穿给我看。”陈树看到被他甩在床尾的粉色。
“但是刚刚绑带被我扯断了。”白杨内心肯定是抗拒的,粉色网纱穿自己身上也太不伦不类了。
“你忘记你女朋友是无所不能的吗,晚上我就带回去缝好,并且连夜给你洗干净,明天保准香喷喷地给你围上。我想看你穿嘛~”陈氏撒娇法,扭来扭去再加上拉长的尾音,“好嘛~好嘛~”
“仅限穿着做菜!”白杨觉得这是自己的极限了。
“嗯,好。”陈树皎洁的眼神明显心里还藏了很多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