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义这人不错,他不插手姜家任何事务,平日里就是修炼,姜薇就是他的女儿。
二长老对着姜天义说道:“自今日起,你就是姜家之主,你大哥该休息下了。”
“你令人给他母子把原来天正那处房子收拾出来,我先去办点正事。”
二长老说完,看着姜枫母子说道:“你母子俩随我来。”
而此时,姜枫母子的门前,站着无数姜家子弟。
大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尤其姜天义此刻脑瓜子是嗡嗡的,但二长老的话如同圣旨一般,他只能照做,他转身告诉下人立刻去收拾房间。
二长老则是走进了姜家议事厅,姜枫母子跟在后面,魏征此刻想要上前阻拦,被姜枫一拳就给他轰飞了出去,这一幕吓傻了姜家所有子弟,筑基期的魏征被一个练气期四层的废物给打飞了。
二长老都没看魏征一眼,直接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姜枫母子也跟了进去,二长老说对姜枫说道:“没解气,你杀了他都可以!”
姜枫也没客气直接坐在了原本二长老的位子上,然后让母亲李云岚坐在了他的身旁,那位置是三长老的。
姜天山带着魏凤和三长老等人走了进来,然后一脸无辜的对着二长老说道:“二叔,你这是何意?”
二长老对他说道:“自今日起,姜家之主的位子你不要坐了,交给天义吧,你也累了!”
魏凤在一旁大声呵斥道:“你这老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
二长老看了她一眼说道“看在你是姜家媳妇的面上,你对我的无礼我不会和你计较,回去转告你父亲,姜家的三处矿脉尽快归还姜家,如果不交还,我不介意去你魏家走上一趟,亲自收回来。”
二长老随后说道“自今日起,家主是姜天义,姜天山不再是姜家之主,任何违背我意者,杀!”他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说的,不仅室内的人听到,姜家所有人都听到了,金丹期强者的意愿岂是一些筑基期修士敢违背的。
随后他继续说道:“李云岚为姜家主母,所有内务自今日起全部交由她来掌管,姜枫为姜家少主,任何姜家子弟日后见到他本人行弟子礼。”
二长老一件一件事向下交代,他把魏征驱逐出魏家,大长老依旧是原职,免去三长老所有的职务。
凡是魏家的人,无论身居何职都被他免去,然后驱离出姜家。
姜天山此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魏凤此刻也老实了,金丹期强者发怒,她魏家都得给她陪葬,她不傻知道当下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二长老,她也不敢得罪。
三长老同样如此,虽然和二长老乃是堂兄弟关系,他这一脉还有很多人在姜家高层里,二长老也算给他留了一个面子。
随后,二长老则回到自己的住所,姜枫和李云岚则是被下人带到了后院一处独立小院里,院内有三间正房十二间厢房,还有一片荒废的灵草园。
李云岚则是对着身旁的姜枫说道:“这里就是你出生的地方!”
此言一出令姜枫甚是激动,他从来都没有听母亲提起过,他漫步走进去一看,屋内是刚刚打扫完,最左侧是一间修炼室,中间是一间会客室,西侧是休息居住之地,其他房间还有下人正在打扫。
次日魏凤带着儿子魏征就回到了魏家,一回去就痛哭流涕的对着他父亲说道:“姜天顺那老东西突破金丹期了,还让我告诉你,把姜家原来的矿脉还回去。”
魏凤的父亲魏无殇身材消瘦,下颌三缕胡须,乃是筑基后期修士,惊讶道:“此言当真!”
魏凤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没看我和哥哥都回来了吗,姜天山家主之位都没了。”
魏无殇心想:要知道没有天大的机缘,很多大境界的瓶颈是很难突破的。自己禁锢在筑基后期十年都没有突破的迹象,而二长老是如何做到的呢?看来七星镇要变天了。
姜天顺成就金丹的消息很快在七星镇传开,李家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这也让李家感到了一丝丝压力。
第二日就派人送来十万灵石作为贺礼,又送给姜家一处小型玄铁矿,同时表明愿意和姜家结成同盟关系,李家所为就怕姜家借此机会直接将他李家一举吞并。表明立场这样一来你姜家总得顾及一些颜面吧。
姜天义自然不会拒绝,此等机会每年至少又多了百万灵石进账,不过那十万灵石他则给了姜天顺,金丹期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一把灵器都得几十万的开销,更不要说是每日修炼的资源。
三日后,姜枫则是去了张龙管理的那处黑耀晶矿脉,他的身份现在全姜家子弟都以知道,看守黑耀晶的姜家两名子弟立马对他行礼,他也懒得这些世俗的礼节,对那两弟子说道:“带我去见你们的张总管。”
那两名弟子直接将他带到了张龙的住所,姜枫则是直接走了进去,张龙见姜枫居然来找自己心中顿感疑惑,道:“少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江枫笑道:“张叔就不要和我客气了,今日前来就是想知道,你现在的修为到了何种境界?”
张龙眉头紧蹙,犹豫了一下说道道:“筑基大圆满境!”
姜枫暗自心想:没想到姜家居然还隐藏一位筑基大圆满的强者,比他心中所想还要强一些,此等修为基本已经算是一只脚踏入金丹期了!
姜枫则是自储物戒指中拿出五十瓶大地之乳,摆在他的面前,随后说道:“这些大地之乳足够张叔突破到金丹期,到时候三长老的位子由你来担任。”
张龙看着眼前的大地之乳,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现在就缺这些天材地宝就能踏出这最后一步。
可是能突破修为的天材地宝哪一个不是以百万灵石计算的,尤其那些逆天的丹药,高到让人无法承受的价格。
那所谓的三长老位子他可不感兴趣,他追求的是永生之道,可不在乎这些徒有虚表的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