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水”白沐辞嘱咐小狐狸“别乱跑”
“打水干嘛”肖柏想也不想的问,按照正常流程不应该先吃饭然后才洗澡吗,而且也不可能在卧室洗啊
“将泥膏软化些,方便清理掉”白沐辞抬脚准备去厨房
肖柏看着爪子上布满细小裂缝的泥膏,尝试性的动了动爪子,疼痛感已经减轻了不少
毕竟不用抑制灵力,倚靠着灵力的蕴养和灵兽本就强悍的恢复力,肖柏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这个泥膏确实是没有必要,但敲烂不就好了,哪里还需要什么水泡,肖柏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矫情
便开口阻止了白沐辞的动作:“水泡?不用,敲烂就好了”
说完还看向房间里,有没有什么方便自己磕泥膏的边边角角
白沐辞听完小狐狸的话,看着它四处打量的眼神,敲烂,它认真的吗,语气也难得严厉了几分:“不行,乖乖呆着”
肖柏本来都锁定了一个比较尖锐的墙角,自然是木头做的隔断,但应该可以用
听到白沐辞的话,先是愣了愣,但想到白沐辞那说一不二的小脾气,还是选择顺从点头
白沐辞顺着小狐狸的目光,也看到隔断的边角,眸色沉了沉,但看到小狐狸点头答应便也放下心,至于隔断还是要处理一下,最好是没有任何尖锐的边边角角
肖柏被白沐辞抱着,一只爪子被白沐辞握着泡在温水里
不一会泥膏表面便附着了些密密麻麻的小气泡
白沐辞抬手捏了捏泥膏的硬度,总觉得还是有些坚硬,便又握着小狐狸的爪子泡了会
肖柏看着透明的水慢慢变得混浊,温水的温度也渐渐流失,白沐辞的手也被泥水浸染
肖柏真的怀疑再泡下去,白沐辞的手就要浮囊了,半个多小时差不多了吧,但还是小心翼翼询问白沐辞:“可以了吧,我感觉泥膏都软了”
手指戳了戳泥膏,看着泥膏表面留下的一个个指印,白沐辞才抬手一点点剥离爪子上的泥膏
直到泥膏完全剥离,露出小狐狸被泥水打湿的爪子
白沐辞用帕子将小狐狸的爪子包裹着放下,又换了盆清水,将爪子清洗干净,随后开始检查爪子的情况
肖柏看着白沐辞全程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他是一块玻璃,一碰就碎一样
肖柏表示完全没必要…但还是很配合白沐辞的动作
看着泥膏完全清理干净后的爪子,原本缝合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了七七八八,留下一道淡淡的粉色疤痕
白沐辞轻轻触摸了下那道粉色的伤疤,问道:“疼吗”
什么叫好了伤疤忘了疼,肖柏就是那种人,坚定摇头:“不疼”说完还动了动爪子
虽然骨裂处还是有些疼,但还是能勉强做一些动作
“别动了骨头还没好”白沐辞轻声阻止小狐狸的下一步动作,生怕它雪上加霜
“真的不疼,我可是高阶稀有灵兽,好的很快的,你看那伤口,不是两三天就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完美无瑕了”肖柏叽里呱啦的说着,顺便吹嘘了一波自己的实力
白沐辞却觉得小狐狸肯定很疼,完全忽略了小狐狸的话,轻声哄道:“我这没有泥膏,先帮你用纱布包扎一下”
肖柏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养两天就好了,但看着白沐辞也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于是喜提粽子版爪子一份
肖柏无奈,肖柏叹气,看着自己的粽子爪子,嘴里还嚼着白沐辞准备好的肉丝
肖柏有些怀念有手有脚,喝酒吃肉的日子
但面对着白沐辞细微的投喂,肖柏还是很配合吃下
吃了东西,洗漱后,肖柏很自觉的挑了个柔软的角落,窝在床榻上进入梦乡
放下床幔,灭了灯白沐辞看着睡着的小狐狸,轻轻将小狐狸搂近怀里,在熟悉的青草香里睡去
而肖柏的丹田内,天罡十八星形成的的星辰正缓缓吸收着灵力
肖柏难得觉得自己醒的早早的,但身边的白沐辞很显然已经起来好一会了
查看了系统的状态,约莫在今天晚上更新完成
肖柏跳下床榻,寻找白沐辞的身影,这厮今天应该没课
就发现院子里坐了个自己很不想看见的人 — 聂风
聂风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看到了从屋子里出来的小狐狸,微笑的打了个招呼:“晨安啊,小狐狸”
肖柏白眼,总觉得这货的出现没什么好事…
在院子里看了看,发现白沐辞正在厨房,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厨房
聂风看着冷漠的小狐狸,一脸不解,难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只小东西 ,放下手中的茶盏,难得惬意的靠着椅子,感受着阳光
要知道在莫旻那厮溜出来可不容易,自己要不是扔了昏睡散出去,估计这会还被莫旻那厮堵在院子里
一想到莫旻那把杀气腾腾的长剑,聂风就觉得背后发凉,不禁感叹
啧,同为剑修,怎么人白师弟就那样儒雅
白沐辞准备将早膳端出去时,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小狐狸,忙将托盘放下,抱起小狐狸
肖柏:“嗷~聂风怎么来了”爪子还比比划划
白沐辞愣了一下,虽然没吃兽语丹,但白沐辞还是明白了小狐狸的意思
肖柏生气,白沐辞这人说话不算话,昨天明明就答应了自己不找聂风了,结果大早上就看到他
白沐辞抱着小狐狸带它去洗漱,打湿的帕子刚接触到小狐狸,就被小狐狸的爪子挡住
肖柏直勾勾的看着白沐辞,今天这事必须有个说法,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屈服
白沐辞无奈,只能轻声细语说明:“聂风师兄不是我请来的”
肖柏当然不信,不是他请来的,一大早上点,聂风连课都不上了,过来干嘛
白沐辞轻轻擦拭着小狐狸的脸,又帮忙吹干毛发,才抱着小狐狸到院子里桌子旁
将小狐狸放到座椅上,对着聂风师兄说:“聂师兄好,早膳在院子里吃,可行”
聂风当然不在乎的回答:“我都行,白沐辞看着来就好”
没听到白沐辞的回答,肖柏还是有些生闷气,蹲在椅子上,盯着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