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珍珠充满了疑惑。
“走,带你去看看。”
幸赤将身上的西装买下,花了十万不到,可把他给心疼坏了。
叮嘱店员将婚纱与西装送到我们的住址之后便继续逛着。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店。
到底还是没有那条鱼尾裙吸引珍珠。
倒是幸赤痴痴的望着展品区的一套凤冠霞帔失了神。
嘴里还在喃喃的念叨着。
“我的王后就该配这样的。”
我又肘击了他一下,注意场合。
得亏旁边没有店员。
不然要把他当成神经病赶出去了。
这可不比婚纱,上面可都是挂着真金白银的。
就那凤冠,就价值不菲了。
更别说那套金丝绣线的秀禾。
雍容华贵又不显得过于繁琐。
珍珠似乎不太喜欢大红色的衣服,只是挑起了其他颜色旗袍。
最后只选定了一条淡紫色的旗袍。
我想作为婚礼上的敬酒服倒是还不错。
幸赤见珍珠对那套展品没什么兴趣,便也打消了买下它的念头。
又找了家店买了双镶满钻石的婚鞋之后便打算去商场逛逛买对戒。
她不太喜欢高跟鞋,所以遵循她的意见,挑了一双平底的。
但她身材高挑,不用担心撑不起那套婚纱。
而且婚礼来的人也没几个人。
顶多叫上谢芸芸与关叶会更热闹些。
这是一场属于我们好朋友之间的私人宴会。
我们也是他们幸福的见证人。
珍珠对那些鸽子蛋钻戒似乎也不感兴趣。
兴许是她在海里的时候见过更大的鸽子蛋。
这些东西对她没什么吸引力。
最后还是幸赤挑了一颗方钻钻戒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自己则选择了最简单的款式。
真是富养老婆穷养自己。
我见犹怜。
酒店就不打算在市区找了,太过招摇。
届时回到家附近找一家环境舒适私密性比较强的地方就可以。
我们也给自己挑了几身正式的衣服参加婚礼时穿。
零零散散的装满了我们三辆车的后备箱。
可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购物之旅。
准备返程时已是华灯初上。
若不是珍珠长得太过耀眼,真想带她去体验体验京城的夜生活。
人多眼杂,主要还是担心她的身份暴露。
想想还是作罢。
我在车上打开手机搜索着居住地那附近的酒店。
最好是带有婚庆布置服务的。
还真被我找到一家。
只是价格不便宜。
带上婚庆布置接近百万了。
但场地十分舒适。
类似于庄园一样,有草地,泳池,宴会厅。
这也是接近郊区的好处之一。
于是我便临时在我们新建的小群里发了定位。
大家一起去看看。
实物与图片一致就定下来。
到地方的时候我不禁感叹这里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宽敞许多。
草地的范围都是隔开的。
私密性非常好。
只是临近七夕,那天已经订满了。
我倒是对七夕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触。
相反,曾经看过关于乞巧节的阴谋论小故事之后对这个节日的看法改变非常之大。
牛郎织女也不如故事里说的那样美好。
织女是被迫留下来与牛郎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因为他是个小偷。
询问了幸赤的意见之后,他表示与珍珠结婚,任何一天都是好日子。
于是一番商量之下决定将婚期定在七夕节前一天。
默不作声的涂山淮直接大手一挥付款将酒店定下。
“送你们的新婚礼物,新婚快乐。”
他似乎是头一次说这样的话。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别扭。
我没忍住偷笑。
却被他发现。
只好捂着嘴偷笑。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鲜花酒水食材酒店都按照珍珠留下的喜好准备。
果然人多力量大,一场盛大的婚礼仅仅半天就安排妥当。
我们心满意足的等待着农历七月初六的到来。
在此之前他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那便是领证。
两人都是在人间有身份信息的人,当然要入乡随俗去民政局登记成为一对合法的夫妻啦。
这件事我们就没有陪同了。
他们应该要私下享受那种时刻。
等待的日子,我们将家里也贴上了大红的喜字,图个吉利。
涂山淮还将房子腾了出来作为他们的婚房,暂时搬到了我们家来住。
给足了他们二人私密空间。
反正婚礼过后他和君南烛就要出远门了。
这种身外之物于他而言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通知了关叶与谢芸芸之后便静静的等待后天的婚礼。
恰逢关叶出门不在家,她又是独居,扶朔也能偷偷赶到现场喝杯喜酒。
但肯定不是以鱼的形态。
距离上次分别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不知道关叶有没有新的意中人。
扶朔也从未传消息到我们这里。
等明天晚上见面好好打探一番。
我们许久没有这么热闹的聚在一起过了。
这么些时间没有见到扶朔倒是感觉有些恍惚。
谢芸芸则自告奋勇的当起了珍珠的化妆师。
大学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一直将自己打扮的十分精致。
在宿舍住的时候护肤我可是没见她偷过懒。
这项任务非她莫属。
关叶故作轻松的与我们谈论她在工作中遇到的男人,一副从未受困于感情的模样。
试图抹去她趴在我肩头哭的稀里哗啦的形象。
和扶朔也淡然自若的点头打了招呼。
“你有新的意中人了吗?”苏若抢在我前面八卦道。
扶朔与他们侃侃而谈时突然顿住。
“看不上,我跟你说那些男人真的很离谱…”关叶喋喋不休的吐槽着。
有些人背地里松了口气。
凝固的笑容又变得自然起来。
今晚是我们的狂欢夜。
明天虽然是婚礼,但也没有过多的仪式,不需要拜堂那些。
到了下午时分我们过去再由苏爸爸当证婚人与主持。
所以今晚,可以畅聊,畅饮!
女人聚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但我没想到谢芸芸会趁着醉意说出自己迟迟怀不上孩子的事情。
一边说一边哭。
沙发角落里的朱汇心都要碎了。
“都是姐妹!实在不行我再生个给你玩!”
苏若也喝的有些上头,讲话也不经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