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迅速的吗?”我不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不过过了个年的时间,他俩已经熟稔到谈婚论嫁了吗?
但似乎又还好,我和司渊可是在婚礼上才见第一面。
“珍珠能明白结婚的含义吗?”我又看了看眼神清澈懵懂的珍珠。
“他说结婚就能一直陪着我,我不会再孤单一人。”
“还会给我买许多好吃的和漂亮衣服。”
珍珠托着腮呆呆的望着幸赤,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期待。
她才学会说话没多长时间,能不能明白感情这一回事我还真说不准。
但若是这样简简单单的理解也没错。
结婚就是两人相互依偎陪伴。
是现在的许多人将婚姻看的复杂了。
“嗯,陪你,给你买。”幸赤温柔的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
“那找个好日子把事办了吧?”我划拉着日历挑起了良辰吉日。
珍珠和幸赤二人在这世上都无父无母,只有我们这几位好友。
许多事情自然得帮衬些。
“我想等将那蛊母处理妥当之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幸赤似征求意见般注视着珍珠。
“好。”而珍珠也甜甜看着他笑。
那一件外套给予的安全感让两个孤独的人互相有了依靠。
蛊母的存在始终是幸赤内心深处的一颗刺。
承载着千百年来想要对家族的交代,以及支撑他行走在世间的仇恨。
如今有了想要守护一生的人,自然是要等尘埃落定后心无旁骛的步入婚姻。
但蛊母高深莫测,我们对她的了解少之又少还是谨慎一些等待朱汇的到来。
寒冬过去,迎来春暖花开。
我的第三条尾巴也几近长好。
关于从前的记忆又零零散散的冒出来了一些。
但大多都是一些儿时在涂山的片段。
涂山淮老是跟在我身后让我给他烤鸡吃。
又或是我顽劣不服管教时常在父母怀里撒娇的画面。
但记忆模糊始终看不清他们的脸。
能清楚的感受到我曾经是被捧在手心享受百般疼爱的掌上明珠。
那些这辈子缺失的亲情也在我内心充盈起来。
也开始无比期待重新回到他们身边时的场景。
看到我如今懂事的模样应当会很开心吧?
心情大好之际,就连对待直播间那些黑粉都和善了许多。
中间零零散散的替人处理了一些小事。
苏若的功德簿只剩下两页便可圆满。
正当我盘算还需要多少日子的间隙,直播间涌入了一大批人。
是的没错,一大批。
他们争先恐后的刷着弹幕,内容无一例外的都是请求我帮忙。
我刚想开口询问他们想要我帮什么。
随即其中一个人刷上了两个热气球。
我毫不犹豫的将他抱上了视频连线。
画面里赫然出现了十几个人。
看他们的模样似乎都是学生。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朴素的男生。
“你好,请问想让我帮什么忙呢?”
位于镜头中央的男生示意身后的人先不要说话。
然后他才缓慢的开口说道:“大师你好,我们想请您帮帮我们的老师。”
看他们身后的背景应该是教室,一侧的墙皮都有些发黄脱落。
这一千块钱的礼物大概率是他们一起凑的。
但我这里是算卦的,我也不确定他们明不明白找我的意义,提出要求我能不能满足。
这礼物收的我有些忐忑。
“你的老师…怎么了呢?”但还是先听听再说。
“是这样的,她好像被梦魇困住了。”那位男生面露担忧的回答道。
“我们平时也有同学看过您的直播,所以才想着试上一试。”
“看医生了吗?”我担心他们不太懂被梦魇困住是什么样的概念,也许是生病也未可知。
毕竟他们看起来年纪都不大,也许会对非正常事件有什么误解。
“看过了,全身上下都检查了,就是没有看出是什么毛病。”
他认真思考后一字一句的回答道,生怕遗漏了什么细节。
“老师她一直处于熟睡状态,有时候哭喊有时候又面露痛苦。”
“我们怎么叫也叫不醒她。”
“大家都很担心。”
他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些许乞求,试图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按照他的描述,确实像是困于梦魇之中的症状,但具体是什么原因还得看到本人才好做定论。
“她方便出现在镜头前面让我看看吗?”
“您等我们一会儿。”
说完男生便拿着手机朝某个地方跑去。
镜头颠簸了五分钟之后男生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镜头前。
随后调转了摄像头。
入目而来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女人。
她眼睛紧闭眉头微皱,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一般。
眉心隐隐泛着一丝黑气。
这一刻我能确定她就是被不寻常的东西给缠上了。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
“半个月前。”男生犹豫了一会儿后回答道。
这么长时间了,想必该想的办法也想了。
直到无路可走这才找上了我。
“给我个地址吧,我过去看看。”还得当面确定缠上她的是什么东西。
“太感谢您了,我这就发给您。”男生十分欣喜的在手机上打着字。
手机晃动时我看到中年女人的手腕泛着不自然的青紫痕迹。
又或者可以说是手指印。
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拘禁在了床上陷入沉睡。
我切到后台私信查看男生给我发来的地址。
是一个我没有听过的地名。
我打开地图输入目的地,发现是位于广城的一座小村落。
说远不远,飞机两小时便能到达。
而涂山淮开车约莫需要二十分钟左右吧。
“等我来吧。”
说完我便欣然下播,准备出发。
“司机,保镖!”我冲屋里喊了一嗓子。
涂山淮甩着车钥匙语气慵懒的问我要去哪。
我将定位发到了他的微信里。
司渊也刚好背着一个水壶姗姗来迟。
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的。
我们车上次撞坏的车头早就已经修好,此时已经焕然一新。
这跨城市又得从地底下走,期盼这次别再撞上什么东西为好。
修车费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