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急忙拉着醉以眠往床上走,把他塞进床里。
同时回答:“没事的,师姐,刚刚不小心磕到了。”
放下下床帐。
起身去开门。
“师姐。”
柳青云在他开门的缝隙的一瞬间往屋内看了一眼就匆匆收住。
笑着说“师弟,你没事就好。师弟准备好,马上我们就开演了。快换服装了。”
“好。谢谢师姐。”
林风关上门,里屋与门是个直角,更何况还有屏障,也看不出什么。
林风回到里屋
醉以眠刚想出来,就听见了一个声音。
“别动!”
醉以眠身体一僵,然后就听见换衣服的琐碎声,感觉脸上一阵热气,连忙在里面躲好。
“嗯嗯。”
听到声音停止之后,才看见林风拉开床帐。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林风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说:“糕点是你送的?”
醉以眠低下头,点了点头“嗯”。
林风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以后别那么莽撞了,念你没有什么坏心思,暂且相信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醉以眠一听到急了:“别……别啊!我……我知道是我莽撞了,别……”
林风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别……讨厌我……”醉以眠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只好又从窗户上重新翻了出去。
现在能去前台了,醉以眠急忙赶到,但是人都已经坐满了,有人在后面看不到,甚至从家带自己的凳子,站在凳子上看。醉以眠这下子更没办法接近了。
有了这次教训,醉以眠总是早早的去抢位子,甚至每次都在结束后送礼。
戏院的人都认识他了。
关键还是送完礼就走,没有过多停留。
欧阳城每次来他家里,他都魂不守舍的样子,立马发现他的异常:“不是吧,兄弟。你这就看上他了”
醉以眠生无可恋的抬起头:“我就是感觉很熟悉,一看见他,我就感觉我眉头热热的。”
欧阳城一脸好奇,从桌子上下来,一把撩上醉以眠的前帘,查看眉头:“我听说人家脸热,没听说光眉头热啊!让我看看!”
“看不清,没什么东西啊!你来窗口太阳这里。”欧阳城心想,都是有一点黑。
醉以眠烦躁的拍看他的手换个方向躺下:“那就是没事!你干什么!我不去。”
“懒死你算了!”
欧阳城不管他回桌子上座,恰好这一挪动,阳光正好照在刚刚移了位置的醉以眠脸上。
“等等!”欧阳城直接按着他的头掰向阳光再充足一点的地方。
“你干什么?!”醉以眠要生气了!
“你眉心怎么黑了一点?”
“怎么可能!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放过你!”醉以眠直接抬脚踹!
欧阳城连忙从桌子上拿镜子给他看,醉以眠看见自己一愣。
真的黑了?
“兄弟,印堂发黑,你有杀身之祸啊!”
醉以眠又踹了他一脚。
“去一边去,你又不会算卦。”
醉以眠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总感觉这不是坏东西,反而很熟悉。
拿着镜子左看右看,就是看不清点里面是什么。
“算了,不管了,你不是要出去吗?走!”
“你终于愿意动了,走走走!”
……
这一天醉以眠正在等待戏开场,突然两辆车停在戏院门前,一群穿着军装的人从后面车里下来,在戏院的门口排成两列,另一辆车上下来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绕过车打开门。
车上先后下来两个人,一个带着黑高帽模样有点老,一个没有带帽子,但是竖着抹的油亮的大背头,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父亲,就是这里了!”
“好!我们进去看看。”
他们太过亮眼,使的人们不自觉的给他们让路,就算不让也害怕他们带的那些人,不得不让。
年轻人扶着中年人在戏台的正中央坐下。
戏曲结束时,众人纷纷送礼物散场,中年男子给他儿子做了一个手势。
那个年轻人立马点点头。
“是,父亲。”
往戏院后台走去。
醉以眠不放心,悄悄往后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