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抬起头,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无数疑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小男孩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他轻轻叹了口气:“我叫小豆,是这个村子的人。但是,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死了。”
“哦,然后呢?”我相当无语,怎么,你以为我会觉得你是活人?
“大哥哥,别急,听我说。”小豆接着开口。
“我和其他很多人一样,都是被族长害死的。他为了永生不死,进行了一种邪恶的仪式,把我们的灵魂困在了这个祠堂里。”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简直是无法接受的事实。然而,小豆的眼神告诉我,他没有撒谎。
“那我要怎么才能活着出去?”我紧张地问道。
小豆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除非你能破解族长的诅咒,否则没有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简直是一个绝望的境地。然而,小豆突然凑近我,低声说道。
“但你还有一个机会。族长给你的三个小时,如果你能在这段时间内找到他的秘密,或许就能打破这个诅咒。”
我感激地看着小豆,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于是我咬牙站起来,决定拼尽全力去寻找那个秘密。
在小豆的指引下,我开始在祠堂中四处搜寻。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息,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着快点找到线索。
忽然,我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古老的书籍。
书的封皮已经破旧,但里面的文字却依然清晰。我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
眼神却瞬间凝固,同时,心里充满了绝望……
上面却只是用血歪歪扭扭地写了很多个字,不,准确地说,都是一个!
死!
我猛然醒悟,小鬼并不是来帮我的,而是来害我的!
急忙飞身躲开,他果然一爪子抓来,差一点点,我的脑袋就直接搬家了!
我急忙爬起来,想找个能躲开的地方。
“桀桀桀,好玩!”
它尖叫着,凶猛地扑向我,尖利的指甲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我在祠堂里四处躲避,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每当我藏身在供桌后或蜷缩在柱子旁时,小鬼总能迅速找到我,然后再次发动攻击。
它时而从天花板上俯冲而下,时而从暗角里窜出,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就在我感觉被逼入绝境时,我猛然想起了随身携带的金印。
我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金印,高举过头顶,口中默念着驱鬼咒语。
刹那间,金印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小鬼发出痛苦的哀嚎声,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祠堂里恢复了宁静,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感受到劫后余生的庆幸。
砰!
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地面忽然破了,另一只小鬼跳了出来。
“桀桀桀!”
接着,伴随着尖锐的笑声,天花板上,墙壁上都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小鬼。
全部跟那个小豆一般大。
小鬼们是如何进入祠堂的,我并不清楚,这他妈不是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吗?这么多东西,没人管管?
确实没人管,我心知肚明,这三个小时,我还真的未必能活下来。
它们像是从阴影中钻出来的幽灵,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随着它们越来越逼近,我才意识到危机的真实。
那些小鬼的外形可怖,身材矮小但动作迅速,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它们的爪子锋利如刀,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气,让我不寒而栗。
我尽力保持冷静,但整个祠堂似乎变成了它们的乐园。
我原本熟悉的路径在此刻变得陌生而曲折,每一步都像是走进了陷阱。
小鬼们仿佛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总能在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
我绕过一张供桌,几乎是踉跄地跑向大门,然而门却紧闭着,无论我如何用力推拉都无法打开。
“桀桀桀……”一阵阴森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我猛然转身,却只看到一道黑影迅速掠过。
小鬼们的速度极快,完全不受物理规律的限制。它们时而在空中飘荡,时而像烟雾般穿墙而过,每一次的出现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我感到背后被一股力量猛推了一下,踉跄着向前扑倒,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就在我挣扎着爬起来时,眼角瞥见一个小鬼正从左侧扑来。
它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我连忙向右滚开,险险躲过这次攻击。可是还没等我喘口气,另一个小鬼又从右侧扑向我,我只得继续躲避,不敢有片刻停留。
祠堂里回荡着小鬼们的低语和诅咒声,每一句话都像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脑海,让我头疼欲裂。
它们似乎在享受我的恐惧,每当我露出一丝胆怯,它们的笑声便愈发猖狂。
一次次的近距离交锋让我几乎崩溃,我的体力在不断消耗,逃脱的希望也变得愈发渺茫。
“草!这是你们逼我的!”我怒道。
我迅速从怀里掏出金印,它沉甸甸地躺在我掌心,散发出微弱的金光。
小鬼们似乎察觉到了威胁,突然停下了动作,双眼紧盯着我手中的金印,露出忌惮的神色。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高举金印,口中开始默念祖传的驱鬼咒语。
随着咒语的响起,金印上的光芒逐渐变强,整个祠堂都被笼罩在一片温暖的金色光辉中。
小鬼们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纷纷后退,但依旧不愿轻易放弃。
我咬紧牙关,继续念诵咒语,金印的光芒变得愈发耀眼,仿佛一轮小太阳悬在空中。
“嗷!”一只小鬼发出最后的惨叫,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在空中。
其他小鬼见势不妙,也纷纷退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祠堂里恢复了宁静,只有我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我瘫坐在地上,感受到体内的力量几乎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