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别墅中。
徐鸿和季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是暗红色的红酒。
这酒三十多度,比蓝星红酒酒精度高上一倍以上。
两人喝的时候也仅仅是抿一小口,一点一点地喝。
徐鸿把杯子拿到嘴边,轻轻地品了一口,感受着酒的淳厚和香气。
季兰则是一只手拿着杯子,另一只手轻轻地在杯底上画着圈圈。
随后,二人分享着当初相遇时的场景。
聊到第一次喊老公、老婆的聊天内容……
聊到徐鸿来到地下十米的安全屋的初次见面……
聊到两人未来生活的憧憬……
一时不慎,一瓶半的红酒入肚。
徐鸿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季兰,仿佛在听她讲述每一个字句。
季兰的眼神则不时地在男人身上游走,仿佛在寻找他的回应。
酒杯里的酒越来越少,他们也变得越来越靠近。
最后,他们不再交谈,只是默默地分享着彼此的沉默。酒杯被放在桌子上,他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仿佛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此时,天色已然全部暗沉,屋内的灯光也泛起粉红。
茶几上的两瓶红酒也被喝完。
大部分都是被徐鸿喝下,只有一小半是季兰喝的,不过就算是一小半,也让她的脸色泛起一抹酡红。
季兰喘息着将双腿缠到徐鸿的腰间,仰头道:“徐鸿,抱我去床上吧……”
说着,她羞赧地低下头,将脸依偎在徐鸿的胸前。
“好。”
徐鸿深吸一口气,抱着她朝床上走去。
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今天!
把季兰放在床上,顺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揉捏了几下,正准备脱衣服时……
“徐鸿,要不,你去洗个澡吧……”
季兰抬手捂着羞红的脸,声若蚊蝇的说道。
“……”
“行!”
徐鸿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虽说以他的修为,一个清尘咒就可以让自己光洁如新,但既然是季兰要求的,他也只好尊重。
他转身走进浴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
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徐鸿,发现季兰褪去了包裹着她身子的浴巾,正在镜子前一点点的将穿上诱惑力十足的服饰。
此时,她正好给腿上套上一双黑丝……
这不是我上次送给她的那些衣物么?!
徐鸿血液开始沸腾,荷尔蒙在瞬间激增了数倍。
这次他再也忍不了了!
他几步冲上去,一把将她丢上床,随即就扑了上去。
“唔……徐鸿,等会儿嘛……”
季兰含糊不清地说道。
“不行……”
徐鸿的气息粗重,双手也在开始在她身上游动着。
虽然cos服装也有趣,但关键时刻的确是很麻烦,因为扣子实在太多……
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并不着急,反而觉得这很有意思,就耐着性子一粒粒解下去,从腰间一直往下,凭着感觉,竟让他将几十个扣子全部解开。
解开全部的衣扣,季兰的衣服脱起来就轻松许多,并不吃力,那衣服就如绸缎般光滑,轻轻向下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那种感觉,就像是轻轻剥开一段小葱。
这下,季兰完美无瑕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眼前,望着那白皙细腻的肌肤,高.耸的酥.胸,优美的腰身曲线。
徐鸿登时在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嗓子里仿佛冒了烟,快步冲了过去,抱起那滑腻柔软的身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嘤咛!讨厌啦!你这个臭流氓!”
季兰躺在床上,脸色羞赧,嘴里虽然娇嗔着,但她并没有阻止徐鸿的使坏。
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身子,在一点点地配合着他。
“啪!”还叫我流氓?”
徐鸿一脸坏笑,将她身子翻过来,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之上。
“都这个时候了还叫我流氓?”
“哼,流氓,大流氓,臭流氓!”
季兰趴在枕头上,嘴里也不如他所愿,哼哼唧唧地小笑骂着,毫不服输。
徐鸿侧过身子看向她的脸蛋。
却见月光下的季兰傲娇的笑容带着些许期待……
见此状况,徐鸿从床坐起,有些笨拙地趴在她身上,双手握住那对饱满的酥胸,不住把玩,并低下头去,从上向下,一路温柔地亲了下去。
“嗯……讨厌,你在干嘛呀!”
季兰似乎有了反应,身子微微颤动,随着他的动作,呼吸竟也有些局促起来。
“……”
“噢,臭流氓!不要再戏弄我啦……”
“那你该叫我什么?”
“流氓!啊……好好好,叫你徐鸿好了吧!”
“不行,我不爱听。”
“老公、老公、老公……”
“诶,这我爱听。”
说着,徐鸿再也按捺不住,就将她被黑丝包裹住的细长的双腿缓缓举起,轻轻架在自己的肩头。
不停地做着试探性的进攻。
在这方面,他只有深厚的理论学习,从没联系过实践,所以作为新手,他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在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徐鸿并不气馁,反而平复下心情,耐心地寻找门径。
在满是泥泞的草地反复探寻,小心翼翼地扣动门扉,而身下的季兰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
似乎也有意无意地配合着他调整好姿势。
……
……
粉色的夜里,难免有些荒唐。
在一声痛哼中,两条影子在床上的纠缠在了一起,起伏不定。
十几秒钟的沉默过后。
徐鸿深吸一口气,继续小心地动作起来,大床开始缓慢而有节律地晃动着。
二人渐渐感受到其中的美妙。
徐鸿也掌握好了技巧,他此刻仿佛化身为古代英勇无敌的将军,指挥着所向披靡的军队,在草原尽情地践踏杀伐,这种豪迈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身心愉悦。
身下的季兰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细腻的肌肤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度亢奋当中。
如水的月华漫照在雪白的床单,两个影子在床上蠕动着。
在这个粉色的夜晚泛滥成灾,如潮水般涌动。
身下修长完美的娇躯弯成汤勺状,两人如同在水面奋力跃动的游鱼,挣扎着向岸边游去,却在浪花飞溅的瞬间,再次沉沦。
在浓重的喘息声里,大床摇动得更加剧烈起来,窗台的水杯也在微微颤动,缓缓向边缘滑去,终于在某个惊心动魄的瞬间,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