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琦琳抿唇看他。
他笑得更加谄媚,“嘿嘿。”
“......”墨琦琳嫌弃的别开眼,又看向无邪。
无邪也对她笑的一口白牙,又狗又无害,“嘿嘿,小哥,辛苦你了。”
谢庆阳三人见状,也跟着露出有求于人的笑。
观众们大笑。
“哈哈,胖子的表情和姿势好狗腿。”
“还有无邪也是,这两人对小哥狗腿的这么熟练,一看就是惯犯,以前没少有求于小哥啊。”
“小哥:这家没我都得散!”
“那啥,最好笑的不是谢庆阳他们三个吗,他们三个夹在中间,不敢像无邪和胖子一样,让小哥去干活,也不敢置之事外,怕融不进队伍,然后他们三个就跟着无邪和胖子一起狗腿的笑,真是又可怜又好笑。”
“那么问题来了,小哥会去拉铜环吗?”
“肯定会啊,队伍里就小哥力气最大,她不去,队伍就没法前进,而且无邪都让她去了,她能拒绝?”
“就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小哥是真听无邪那老男人的。”
就跟观众们说的一样,在无邪说完后,墨琦琳就往胖子刚才站的位置走去了。
“小哥,加油!”无邪两只手握成拳头举在身前,为她加油呐喊。
墨琦琳在胖子刚才的位置站定,抬眸看了他一眼,弯腰抓住了狐狸嘴里的青铜圆环。
有了胖子的前车之鉴,墨琦琳抓住圆环后,两条手臂肌肉一鼓,直接就用出了大半力气,把圆环往外拽。
轰隆隆——
金属链条被拽动的声音,从封门下面传来。
刘小贝和谭璐高兴的跳了起来,“动了动了,小哥把圆环拽出来了。”
“那是,咱小哥做事,还能有不成的时候?”胖子骄傲的拍了一下胸膛,竖起大拇指。
墨琦琳没有理会这些吹捧,拽着圆环一点点直起身往后退。
退了大概四五步,封门下传来咔的一声,墨琦琳停下了,因为铜链拉不动了,同时还有一股拉力从封门下传来,想把铜链和圆环从她手里拉回去。
墨琦琳知道这是铜链拉到底了,立马就将手里的圆环松开。
然后无邪胖子和谢庆阳三人就看见铜链和圆环,一从墨琦琳手里脱离,就自动缩回了狐狸嘴里,速度非常的快。
接着,青铜封门颤动了一下,开始往下陷了。
由于年久生锈的原因,青铜封门下陷的速度很慢,还有些卡顿,甚至还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听得无邪胖子几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很快,青铜封门下陷了大概十厘米左右停了,然后底下又响起咔的一声,青铜封门才又动了。
不过不是下陷,而是往右边地面的底下推移了进去。
“封门要开了,防毒面具戴上往后退!”无邪见状,迅速对着谢庆阳三人喊道。
谢庆阳三人赶忙照做。
“小哥——”无邪又对墨琦琳喊了一声。
墨琦琳扣上防毒面具,转身大步朝他和胖子走去。
哐啷啷——
随着封门的打开,一股极为恶臭的气味散发了出来。
哪怕墨琦琳等人戴了防毒面具,都遮挡不住这股恶臭。
墨琦琳眉头紧皱。
无邪胖子和谢庆阳三人扶墙干呕,别提多折磨了。
观察组和观众们虽然闻不到游戏里的气味,但看几人的样子,也能猜到有多臭了。
“他娘的!”胖子受不了了,骂骂咧咧,“这啥味儿啊,这么串?堪比生化武器了吧?”
“呕——”无邪呕了一声才回道:“这是墓,还是夜目部族长的墓,肯定不止有夜目部族长一具尸体,少不了陪葬的家眷奴隶以及牲畜,再加上这墓又一直处于封闭状态,空气不流通,里面的尸气,腐气,煞气等等严重超标,可不就是生化武器么,幸好我们提前戴了防毒面具,不然还得中毒不可!”
“草,这防毒面具怎么不防臭味啊,现在胖爷我一张嘴说话,那臭味就直往嘴巴里钻,感觉跟啃了一具腐尸似的呕——”
胖子不光把自己说反胃了,还把无邪和谢庆阳三人也说反胃了。
几人又扶着墙,呕的稀里哗啦的,又不敢真吐。
毕竟防毒面具不能摘,如果吐了,就得吐在防毒面具里,到时候不光要被臭味臭死,还要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
墨琦琳虽然没有几人那么狼狈,但也被这臭味和胖子的那番话,给整的恶心的不行。
墨琦琳凉凉的瞥了胖子一眼,发丘指并拢,从右腿外侧的匕首袋中,夹出了三寸金针。
随后,她弯下发丘指和其他三根手指,并将手腕往下一扣,竖在两个发丘指关节之间的三寸金针,一下子就横了过来,往右侧脖子的一个穴位扎去,封锁了自己的嗅觉。
这,便是金针封穴。
但无邪胖子和谢庆阳三人,以及观察组和观众们不知道啊。
这不,看到墨琦琳用金针扎自己,都吓得脸色大变。
“完了,小哥被臭的受不了,要自杀了!”胖子瞪圆双眼大喊。
无邪没好气的对着他的大肚腩就是一巴掌,“瞎吼什么,小哥是那种会自杀的人么?就是你自杀了,小哥都不会自杀!”
“那你说小哥没事扎自己干嘛?还用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针,容嬷嬷见了都要甘拜下风!”胖子指着墨琦琳,脑洞大开,“不会是发癔症,或者中幻觉了吧?”
“不可能!”无邪毫不犹豫的否决,“先不说小哥根本不会中幻觉,就算小哥会中幻觉,那也是我们几个先中,怎么也不可能是她先中,她那意志力和心理有多强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就奇了怪了。”
“反正你别瞎猜,小哥这么做,肯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是吧小哥?”无邪对墨琦琳喊问。
墨琦琳将金针从脖子上取下来,转身走到他跟前,“别动。”
无邪下意识的挺直腰背,不动了。
墨琦琳横起金针,就要朝他脖子扎去。
胖子一看,连忙义正言辞的叫道:“小哥你干嘛,你扎自己还不够,你还要扎天真,你这是家暴你知不知道!”
墨琦琳没理他,继续把金针往无邪脖子扎去。
胖子不由分说,一把将无邪拉到身后,“哑巴张,天真他还是个孩子,你老牛吃嫩草就算了,居然还想用针扎孩子!”
墨琦琳:“......”
看热闹的谢庆阳三人和观察组观众们集体头冒问号。
不是,这说反了吧?
明明无邪是老牛,小哥是嫩草,怎么到他嘴里,就是小哥是老牛,无邪是嫩草了呢?
无邪也有些无语,“行了胖子,你别闹了,小哥她扎我,肯定是为我好,不会害我,你赶紧让开!”
“你别说话。”胖子扭头让他闭嘴,然后把头转过来,下巴冲墨琦琳一抬,“哑巴张你说,你扎完自己又扎无邪,到底要干嘛?”
“防臭!”墨琦琳轻启嘴唇,淡淡的回了两个字。
“防.....防臭?”胖子先是一愣,旋即眼睛亮的发光,嘿嘿的搓着手,“防臭你不早说,来,小哥,胖爷我皮糙肉厚,先扎我!”
说完,他主动拉下领子,把脖子歪向墨琦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