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陈升竟然敢出手。
他们更没有想到,陈升的修为竟然如此恐怖,能轻易掀翻气势如此惊人的陈绪宗。
这还是人类吗。
震惊之中,众人也佩服陈升。
这人简直就是疯子,绝世狠人。
要知道三相陈氏原本就是大夏四大家族之一。
如今陈其东成为大夏第一人,而陈氏必然是大夏第一家族。
当着所有人的面,暴打陈绪宗,这不就是找死吗。
众人一脸震惊的看着陈升,似乎看到了悦升制药摇摇欲坠的未来。
之前帮助陈升说话的南方派,此刻吓懵逼了。
刘辉腿肚子开始抽筋,心里想哭。
“陈升兄弟,我知道你刚,知道你受了委屈,但这个时候,你怎么也得忍一忍啊!”
陈昌杰暴怒:“你这孽畜,以为无人治得了你吗!”
“来人,把这畜生轰出去,这药剂采购,他不用参加了!”
吴开山愤怒:“把治安部的叫来,把他送进去,公开场合打人,这比杀人犯还恶劣!”
“陈将军如果问罪下来,你必死无疑!”
袁天罡怒喝。
“陈升,你简直就是疯子,陈绪宗,怎么说也是你哥啊!”
陈灵红着眼眶,赶紧扶起弟弟。
“哈哈哈哈!”
连笑几声,陈升摊开手,一脸无辜道:
“诸位,是陈绪宗先挑战的我,我只出了一成的力量,他就飞走了!”
“这能怪我吗,我现在都怀疑陈绪宗就是碰瓷!”
躺倒在地的陈绪宗,听闻此言,气得差点吐血,陈升刚才那一巴掌的力量,远比上个月要强大数倍。
他原以为,自己的实力提升好几倍,足以碾压陈升。
没想到的是,陈升的进步速度丝毫不亚于他。
羞愤,震惊,疑惑,诸多情绪涌上心头。
怎么可能,爷爷为我洗髓,我还吃了顶级灵果,还有爷爷的亲自教导。
这等机遇,已经是这个星球上最顶级的机遇,陈升,凭什么超过我。
为什么!
陈绪宗心态几乎炸裂。
他站起身,忍着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冷冷的看着陈升。
“这一次,是你赢了,大家别为这事争论了!”
陈绪宗心里清楚,继续争论下去,丢脸的是他。
他自诩天才,结果连陈升的一巴掌都扛不住。
这说出去,简直要笑死人。
众人见此,也只能算了。
陈昌杰心疼陈绪宗,对着陈升冷哼:
“你这孽畜,你哥这次饶过你,你都不知道感恩!”
“老畜生,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陈升忽然伸手,作势要打。
陈昌杰顿时吓得退了一步,他心里清楚,以他目前的实力,还真的打不过陈升。
“你这孽畜,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等会的采购会,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
过了一两个小时,采购会正式开始。
得知陈其东突破的消息后,陈升把药剂的价格提升了5个点。
因为很多药剂是打不过陈氏制药的,别人要买陈其东的面子。
他与其零利润,还不如稍微保住一丝利润。
很快,采购结果一一出现。
全国300多个城市,大部分都优先购买陈氏制药。
等陈氏制药把订单吃到爆炸后,别的企业才能吃一点点。
这时,悦升制药的药剂性价比成为了这里的第一。
一些小的城市,还是纷纷选择了悦升制药。
大夏境内,有着大大小小400多个灵域,还有100多个地下魔窟。
这些地方,时不时就会有凶兽作乱。
最为恐怖的是,一些大湖,大海内,经常有顶级凶兽出现。
一旦出世,每一次都会带来灾难。
所以城市防卫,成了城市最大的一笔支出。
比如,临安六月份的兽潮,爆发很凶猛,但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临安就全部解决了。
核心原因很简单,临安是超级大城市,有钱,有兵,有设备。
而像一些小的城市,安全等级就很低,一些农民的死亡率是很高的。
但他们舍不得让灵地闲置。
毕竟,整个蓝星,都覆盖着天地灵气。
地,就代表着钱。
种植灵药,就是生长速度慢一些,但利润是很高的。
大夏的农民,平均收入是远超城市人口的,但死亡率很高。
像悦升制药,如今也开始和一些农民开始合作。
升级他们的防护能力,尽量给到他们不错的采购价格。
做这些事情虽然很慢,但悦升制药依然在疯狂推进。
绿翡药剂的出现,让很多底层武者,重新燃起了武道梦想。
而且悦升制药,对于购买人的身份都是严格审查的。
这样做,能让普通家庭的武者,也能买到绿翡制药。
所以在底层人民眼里,悦升制药是有很高的口碑。
小城市也愿意采购悦升制药的药剂,即使得罪陈其东又如何。
都特么要穷死了,没资格瞻前顾后。
看到最终签下的合同,陈西蹙眉:
“都是些小订单,钱还不好收!”
“没关系,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订单,这些小城市,更应该得到帮助才对!”
陈升淡笑,他心里有着一丝期待。
“这些药剂,或许能带来更多的功德值!”
...
医院内,陈绪宗躺在床上,医生给他开了一些稳定内伤的药物。
陈升的那一巴掌,可没那么简单,他的五脏六腑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伤,不好好治疗,可能会留下暗伤。
走道上,陈灵和江文文坐在椅子上闲聊。
“江文文,我弟看你的眼神不太对,你们曾经是不是有过一段!”陈灵笑嘻嘻道。
“小的时候,我们互相有好感,但后来我们转学了!”
江文文叹了一口气。
“听你说,你这手表还是陈绪宗送的,他肯定是喜欢你的!”
陈灵幽幽道。
“当时得到这块手表,我也有些意外,毕竟这手表,可不便宜!”
江文文看了一眼花卉时钟,依然觉得好看。
“给我看看!”陈灵忽然道。
“可以啊!”江文文把手表摘下,递给陈灵。
陈灵拿到手表,第一时间,看向了表盘中的花卉。
12朵花,代表着12个小时,每一颗花朵,都有着五瓣,但陈灵的手表,是私人订制的,其中的一朵花,花瓣是六瓣。
而这六瓣,代表着六灵花。
因为陈灵名字中的灵字,就取自这六灵花。
仔细数数,确认是六瓣,陈灵心里掀起了滔天骇浪。
“这块手表,是我的那块!”
“这么说来,偷我手表的,不是陈升,是弟弟陈绪宗!”
“我当初,冤枉了陈升!”
想到这里,陈灵心脏一阵抽搐。
她面色发白,心里有着浓浓的悔意。
当年,她在陈升床底下找到表盒,顿时火冒三丈。
父母知道后,都没听陈升解释,把他暴打的一顿。
那一次,陈升伤得很重,活活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陈灵姐,你怎么了!”江文文关心道。
“没事,我只是有些担心我弟弟!”陈灵把手表还给江文文。
心里生出了诸多疑问。
手表是陈绪宗偷的!
能冤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家里的钱,不一定全是陈升偷的。
这么看来,这些年,陈升一直都是被冤枉的。
想到这里,陈灵心里涌起了无尽的愧疚。
“等找到机会,我要质问陈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