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小燕子和紫薇在马车里唱歌。”
尔泰缓缓地骑着马一边回过头朝着小燕子她们的马车看去。
“是啊。”尔康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记得这首歌当初还是小燕子教紫薇唱的。”
尔泰的脸上此刻洋溢着笑容看向尔康,“哥,等这次南巡回来我要去跟皇上说,让他为我和小燕子赐婚。”
然而跟尔泰尔康并肩骑行的永琪和萧剑,他们两个的神情微微愣了一下。
永琪脸色突然有些黯淡无光,但是这样的神情很快在脸上一扫而过。
“尔泰,我提前恭喜你能成功。”永琪笑着看着尔泰说道。
尔泰张了张嘴后回应道:“谢谢你的祝福。”
“但是我想在你和小燕子成亲的时候做你的伴郎,可以吗?”永琪一字一句地说着,既然得不到自己心爱之人,那么在她成亲的那一天能够亲眼看着她步入幸福的婚姻也值了。
尔泰立马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呀,到时候你能做我的伴郎可是我的荣幸呀。”
话音刚落。
萧剑也笑着看向尔泰,语气中略带着严肃,他认真地看着尔泰道:“尔泰,你可要对我妹妹好呀,千万不许欺负她,知道没有?”
“哎呀,萧剑,这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尔康还没等尔泰开口说话,“有我和我阿玛额娘在,谅尔泰这臭小子也不敢欺负小燕子,更何况小燕子可是我们福家认准了的,谁敢欺负她,我福尔康第一个不同意。”
“好,尔康,就冲你这句话,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就放心了。”
萧剑满意地看着尔康又看了看尔泰,随后继续专心地骑马。
等小燕子和紫薇把歌唱完之后,晴儿和塞娅纷纷向她们两个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好好听呀。”晴儿拍着手说道。
“那是自然。”小燕子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跟晴儿换了个座位,随后又朝着晴儿挤眉弄眼了好一阵,“晴儿,你坐这里,这个位置看到的风景特别漂亮,保证你满意。”
老佛爷听到小燕子这么说后一脸诧异地问道:“这沿路的风景不都是一个样吗?”
紫薇和塞娅笑笑不语,两个人拨开帘子各自欣赏着专属于自己的风景。
小燕子此刻神秘地回答道:“老佛爷,我那个位置呀看到的风景比你们每个人看到的风景都不一样,而且晴儿刚才一直坐在您身边陪着您说话,都没什么机会看风景呢。”
“你这只燕子真是伶牙俐齿。”老佛爷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小燕子的脑袋,“怪不得皇上皇后还有令妃他们看到你的时候,永远都是笑呵呵的。”
“老佛爷,难道照您的意思您不喜欢我这只燕子咯?”小燕子故意假装生气地看着老佛爷问道。
老佛爷自然是知道小燕子是故意这么问的,“嗐,你这燕子又要给我这个老太婆下套,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呢,我喜欢你就像喜欢晴儿紫薇她们一样。”
“那就好,我还担心您不喜欢我呢。”
小燕子紧紧地挽着老佛爷的手撒起娇来。
浩浩荡荡地队伍在路上走了好几天。
今日总算是来到了第一站,海宁陈家。
不过抵达的时候正是要用晚膳的时候。
“老佛爷您下来的时候小心脚下。”
紫薇和晴儿一左一右搀扶着老佛爷从马车里下来。
小燕子和塞娅则跟在后面保护着老佛爷。
“这一路辛苦你们这几个孩子了。”老佛爷握着晴儿和紫薇的手,笑着说道。
紫薇摇了摇头回答:“我们能够陪伴在您左右是我们的福气,怎么会辛苦呢?”
此时。
皇上皇后和令妃也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
皇后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中难免感触良多,她看着门头上的匾额写着硕大的两个大字“陈宅”,轻轻地叹了口气。
“皇后,你这是怎么了?”皇上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皇后,忍不住问道:“朕怎么听到你在叹气呀?”
皇后这时回过神来看向皇上,“回皇上的话,臣妾只是觉得这一路走来总算是到海宁了。”
陈邦直得知皇上来了海宁,还来了他们陈家于是赶紧带着一大家子人小跑着出来迎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令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扫视了一圈眼前跪在地上的人后,他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赶紧起来。
陈邦直低着头来到皇上跟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皇上,您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呀?不然的话我们好准备准备。”
“朕其实是来微服私访的,顺路过来看看你这位老朋友。”皇上笑眯眯地看着这位老朋友继续说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请我们进去喝口茶?”
“是是是。”
陈邦直领着所有人进了自己的宅子。
宅子很大很漂亮,不愧是海宁第一大宅。
“皇上,今日招待不周还请您不要怪罪。”
陈邦直弯着腰颤颤巍巍地说着,也不敢抬头直视皇上的眼睛,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导致连累家里上上下下所有人会脑袋不保。
皇上其实此次南巡并没有打算来海宁的,只是一时之间兴起才中途改了主意要来这里,甚至命令所有随行人员不许私底下来通知陈邦直。
所以陈邦直才会一无所知,直到皇上到了自己家大门口才急匆匆地出来迎接。
“无妨,是我们打扰你才是。”皇上其实对今晚的晚膳还算是满意的,“对了,邦直,朕记得你好像有四个女儿对不对?”
陈邦直听到皇上的话后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回答道:“没错,确实是有四个女儿,我现在就派人把她们喊来。”
陈邦直把话说完之后赶紧冲着屋子里的一个小厮挥了挥手,并且在小厮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
“是,老爷,奴才这就把四位小姐请来。”
“皇上,我们家四位小女实在是登不了什么大雅之堂呀。”陈邦直谦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