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以前在凡人界的时候,跳舞所追求的目标仅仅是让自己的舞姿更加优美动人、婀娜多姿而已。然而,自从踏入仙门之后,她跳舞更注重与天地间的共鸣和契合,希望能够领悟到那至高无上的天道法则。这种舞蹈不再是单纯的艺术表演,而是一种修炼和悟道的过程。
但是,这还不够!她现在要做的是,必须将舞蹈变成一种强大的攻击手段。这是以前在修仙界从来没有的,可是音修能够把音乐变成一种攻击手段,从无到有,他又凭什么不能将舞蹈变成一种攻击手段,从无到有呢。
玉瑶开始思考如何将舞蹈中的力量发挥出来,并转化为实际的攻击力。她开始回忆起以前跳过的每一支舞蹈,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同时,她也想起了她之前练过的剑诀,那些精妙绝伦的剑法,每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无穷的威力。
“舞蹈……剑诀……”瑶喃喃自语道,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想起了她曾经跳过的剑舞,那优美而凌厉的舞姿,仿佛与剑诀融为一体。她想,如果能把舞蹈和剑诀结合起来,会不会产生出一种全新的攻击方式呢?这种攻击方式不仅具有舞蹈的美感,还能发挥出剑诀的强大威力。
如此想着,玉瑶迫不及待地走出了修炼室,来到了自己空旷没任何装饰的小院中。她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开始舞动手中的长剑,时而跳跃,时而旋转,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接着,她又开始练习剑诀,剑法不如玉笺中男子那般急风骤雨,气势凛冽,但每一剑却都带着独属于它的气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这样不停的舞动着,她的剑法变得越来越娴熟,舞蹈的动作也越发流畅自然。一天,两天、三天,她已经忘记了疲惫、忘记了时间,她的动作也已分不清是舞蹈还是剑诀,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她跳动的已不在是舞蹈也不是剑诀,而是变成了玉瑶独创的修仙者的“剑舞诀”。等最后一剑挥下,利剑所指方向的院墙轰然倒塌,就连大师兄帮她布置下的隔绝阵法都出现了轻微的晃动。
看着倒塌的墙,再看看手中握着的剑,玉瑶终于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成了。”
“嘭”的一声,是玉瑶力竭晕倒,砸在地面上的声音。玉瑶这个在修仙界可以称得上是弱鸡的体质,在这七天七夜不停歇的练剑中终于在完成它的使命后支撑不住倒下了。
玉瑶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声,然后就彻底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灵墟真君这日像往常一样,用强大的神识扫视了一遍破阵峰主峰,其它地方各司其职,大徒弟在研究五阶阵法,小徒弟,小徒弟这到底是在练剑还是在跳舞?然后他就这么看着看着,看着小徒弟从开始跳的那叫什么都不是,到最后一种新颖的攻击方式初见雏形,他嘴角刚露出一抹笑意,为自家徒弟这么能干感到欣喜,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不争气的倒下了。他终于发现了一个他一直以来忽略的问题,哎,是他这个做师傅的失职了呀!
玉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鼻尖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气味,睁眼看看四周,她竟然是坐在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全身赤裸,浸泡在浴桶黑褐色的液体里。
“吱呀”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玉瑶看过去,嗯,这是她卧室房间的,首先确定她现在在自己的卧室里。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炼气七层的女修。
她一进来看到玉瑶醒来,立刻笑着说道:“师叔您醒了,我是咱们峰内的杂役弟子安敏佳,前几天刚被管事派过来服侍您的。”
玉瑶有些尴尬的笑笑:“我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师祖说,您的体质太脆皮了,需要好好的练练体。您现在好的药浴是师祖专门在丹峰老祖那里配的顶级四阶炼体药浴,一个月泡一次,每次泡七天,您需要超过半年才可以。”安敏佳说这些话的时候低着头,语气小心翼翼的。实在是她对这位师祖新收的徒弟一点都不了解,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要是不好相处,就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万一惹怒了对方,对方打伤了她都是有可能的。
听对方这么说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师傅知道了她练了几天剑就昏倒的事情,所以这是强制她练体来了。
想想都有些丢人,玉瑶让自己强制镇定:“那我泡的这是第几天呀。”
“第三天。”
玉瑶觉的自己现在脸皮都有些厚了,师傅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听到敏佳说的话她又开心起来:“第三天呀,那这药浴还不错,泡三天了竟然都没有感觉到疼,要不然我岂不是早就被疼醒了。”
看玉瑶师叔的确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她稍稍松了一口气,语气也略轻松了些:“师祖交代过,药浴前三天属于吸收过程,完全不同,第四天身体开始消化药性会开始慢慢的越来越疼,等第七天消化完药性后就不会再疼了,也就可以出浴桶了。”
人果然不能高兴的太早了,之前在藏书阁看书的时候看到许多传记杂谈,其中就有好几个描述泡炼体药浴的过程,其中无不着重描写泡药浴时要遭受多大的痛苦与折磨,刚刚她还在庆幸自己泡的药也不疼呢,然后现实就打脸了。果然古人诚不欺我,天将降修仙机缘与我,必先苦我心志、饿我体肤、忍其他人不能忍呀。
时光悄然流逝,转眼已到了第四天。最初的时候,她仅仅能隐约察觉到一阵微弱且细密的刺痛感,宛如微风轻拂过肌肤,但这股痛楚尚在她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可是,当日子推进到第五天,情况却发生了剧变。那原本轻微的刺痛感开始变得愈发强烈起来,仿佛无数细小的针尖同时刺入她的身体,令她痛苦不堪。此刻的疼痛就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正疯狂地啃噬着她的血管和经脉一般,让她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以逃避这无尽的折磨。
而到了第六天,那种剧痛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它迅速地扩散开来,渐渐地覆盖了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扔进了滚烫的炼狱之中,遭受着熊熊烈焰的灼烧与煎熬。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剧痛,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玉瑶觉得生不如死,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感觉了。
第七日的时候反而感觉没那么疼了,玉瑶觉得她可能是疼麻木了,看着狱中黑褐色的液体逐渐变得清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