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成?”
这好,刚说两句自己人好悬没打起来,
好在在场众人大部分皆是老练之辈,纷纷上前将两人隔开,又说好话又是推心置腹的劝,这才把这两个活爹劝住了
等俩人都安抚住了,廖震开口一锤定音
“人得救,郡守也要杀”
“只是还要想个万全之策才是,而且行动要快,否则时间一久见这队人马并未回去,在有了防备,我等在想行动可就难了”
“而且去的人还不能多,人多目标太大,不易行动,大部队可在城外接应”
身侧的一位白衣青年补充道
压下心头火气的徐首领接着说道
“廖当家和李公子的话有道理,那就所有七品和八品上的,前去郡城救人,其余人等在城外接应,诸位认为可好”
也就在此时一直一言不发的林瑜站了起来拱手道
“前辈所言极是,只是不可所有高手都前去郡城,接应之中也要留下一些强者,特别是徐前辈,您老不能前去,换了别人,无法将剩下的各路英豪拧成一股绳,此等重任,非徐前辈莫属”
其实最开始徐远举听见林瑜的话是心中有些不悦的,林瑜的话要是换成一位和他同辈中人说出,他会欣然接受,可是林瑜这么个娃娃,徐远举心中着实不满,可听了后面的话,那点不悦之色早就是随风而散喽
“哈哈哈,公子过誉了,老朽痴活数十年,也就这点江湖资历还说得过去了,那此次入城,便由廖大当家为首,诸位可好?”
在场众人心里一合计,好像也只能如此了,便纷纷点头称是
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再次商量了一些细节,廖震等总共是十八名强者便骑上马直奔郡城
一路上林瑜是心潮澎湃不止
“十多年了,小爷回来了”
大唐剑南道兴宁城
廖震率领着一众人马来到城东两里外
“诸位此地人多眼杂我等十余人目标太大,不如分散入城”
“城内有一东升客栈,我等在那里集合?如何?”
众人皆无意见,廖震看了随行众人,随手点了林瑜和一对兄弟道
“陆兄弟,二位魏兄弟,便随廖某一同前往吧”
“好说”
“可以”
四人离开大队一路飞奔,片刻后便到了东城门,守门兵卒大老远就看见四人风尘仆仆打马而来
“站住,你们哪来的?”
十数名兵卒呈扇子面就给四人围了,为首的城门官手摁腰刀喝问
廖震走南闯北数十年,这种小场面见得多了,只见这位大当家满脸笑容翻身下马拱手道
“军爷辛苦了,我等皆是赶路之人,之天色以晚,只能入城休息,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拱手行礼间,一枚银锭神不知鬼不觉落入城门官手中
这官也是熟手,就见那右手摁刀,左手轻轻一番一转,银锭已是转然不见,若非林瑜目力非常,决然看不清此人的手法
当真是熟能生巧也
“嗯,进去吧,最近郡城多事,休息下赶紧离开,不可惹事”
“谢过军爷”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这个东西,是真好使
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郡守不是好鸟,下面的大小官也是有一个算一个是能贪就贪,也是合该这偌大的兴宁城有此一劫!
几人进了城,廖震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东升客栈,一进门便直接找到了店老板
“老黄,你又胖了”
这客栈老板年约三十岁许,面白体胖,满身的富态,
一双本就不大眼睛看见廖震是更是直接笑成了一条缝,抢步欺身过来便拜
“大哥,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
廖震是连忙搀扶,一番客气过后将这老板拉道一边悄声说道
“老黄,这次我来是有事要办,你把这店里客人都清了,这两天我要用”
这黄掌柜听了廖震的话,根本连问都没问,派伙计就去客房是挨屋敲门撵客。
那客是那么好撵的么?有好几位脾气火爆的差点都要把房门给拆了,
黄掌柜是又劝又赔钱,点头哈腰的陪着不是,加上看着柜台那站着林瑜几人皆是提刀配剑之辈,觉得并不好惹,这才是悻悻而去
林瑜在柜台那看着,心里暗自盘算,就这么一回,这黄掌柜就赔出了不下于两百两纹银!
“这什么关系这么好使?”
他这满脸的疑惑,早已被身前的廖震看在眼中,就听这位大当家轻轻笑道
“陆兄弟可是疑惑为何这掌柜如此听廖某的话?”
“正是,请廖大哥解惑”
廖震左手轻轻捻动短须,不无得意感慨的道
“这掌柜姓黄名金贵,十多年前曾在我手下干过两年,后来因事受了伤,没办法在江湖上行走了,我便给了他点银钱,帮他盘了店铺谋生,没想到几年下来这生意是越做越大,后来更是从大周跑到了这大唐兴宁城来了,要认真算起来,没准这东升客栈廖某还有点干股呢”
“原来如此,廖大哥高义,小弟佩服”
虽然嘴上如此说,可心下里林瑜却隐隐感觉道有些不安,想劝劝廖震谋事要谨慎,可是看着这位大当家洋洋自得沾沾自喜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只能吞了下去
“廖大哥,小弟先出去探查一番如何”
廖震想了想也好,便点头同意了,嘱咐道
“陆兄弟小心为上,这郡守府就在城西,可以先去那边查看一二”
“好”
其实林瑜出来所为打探只是其一,
其二嘛,诸位可别忘了,这兴宁城可是他出生之地!
虽然刚来到此处之时已然在林三怀中到了城外,可是十多年来早已听林三念叨不少次城中的事了
这次借着这个机会,他是想来看看十多年前林府,
多年来对于自己这具身体的亲生父母,林瑜心中满是好奇,可惜那林三偏偏以他年纪尚小为名,只是偶尔漏出只言片语,却并不详细解答
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大唐的大将军,当年曾任九国联军统帅伐辽,
而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就更加不甚了解,只知道是父亲的军师
“女军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