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涌而出,如泉涌一般,染红了地面。那殷红的血液在地上蔓延开来,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陆林川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惨叫而颤抖。
“从今往后,你再也没有逃跑的能力。”沈渊辰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酷和无情。
陆林川痛苦地倒在地上,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了钻心的疼痛。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沈渊辰,你这个恶魔!”陆林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骂道。
沈渊辰蹲下身子,用手捏住陆林川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骂吧,尽情地骂。但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沈渊辰的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陆林川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屈和仇恨。
“我就算死,也不会屈服于你。”陆林川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渊辰站起身来,俯视着地上的陆林川。
“你以为死就能解脱吗?太天真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陆林川独自在痛苦中挣扎。
陆林川的意识渐渐模糊,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无法忍受的疼痛还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沈渊辰望着地上痛苦挣扎的陆林川,心中五味杂陈。最终,他还是弯下腰,一把将陆林川抱起,带往自己的宫殿。
陆林川因为重伤,意识模糊,只能任由沈渊辰摆布。当他们到达宫殿,沈渊辰轻轻地将陆林川放在床上。
沈渊辰望着陆林川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泛起一丝心疼。他轻轻叹了口气,拿来了药箱,决定亲自为陆林川处理伤口。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沈渊辰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陆林川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沈渊辰小心翼翼地用蘸了药水的棉球擦拭着陆林川的伤口,每一下都轻得不能再轻,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的眼神专注而又充满了心疼,额头上也因为紧张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陆林川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但他却一声不吭。他那倔强的神情仿佛在向沈渊辰表明,这点伤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疼就喊出来,别硬撑着。”沈渊辰的目光中满是关切,声音也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
陆林川别过头去,“这点疼算什么。”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出卖了他此时所承受的痛苦。
沈渊辰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认真地处理着伤口。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生怕弄疼了陆林川。每一次棉球的轻轻触碰,都带着他无尽的小心和谨慎。他的眼神始终紧紧地盯着伤口,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需要他全神贯注的事情。
“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沈渊辰轻声安慰道,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陆林川依旧沉默着,只是那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正在极力忍耐。
终于,伤口处理好了,沈渊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轻轻地为陆林川拭去额头的汗珠,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沈渊辰为陆林川盖上了柔软的被子,那被子的一角被他仔细地掖在陆林川的肩下。
“今晚,就在这儿睡吧。”沈渊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容拒绝的坚定。
陆林川皱了皱眉,“我不需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抗拒。
“别逞强,你现在需要休息。”沈渊辰的语气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温柔。他的目光直视着陆林川,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关心是真心的。
陆林川还想拒绝,但身体的疲惫让他无力再争辩。他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沈渊辰。
夜晚,沈渊辰躺在陆林川身边,尽量保持着距离,生怕引起陆林川的不适。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陆林川的脸庞。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淡淡的银色光辉。
沈渊辰静静地看着陆林川,他的睡颜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安静和脆弱。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有心疼,有愧疚,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沈渊辰忍不住轻轻地靠近陆林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偷偷地亲了陆林川的额头。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如鼓,仿佛做了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
亲完之后,沈渊辰迅速地回到原来的位置,紧张地看着陆林川,生怕他醒来发现。然而,陆林川依旧沉睡着,没有任何察觉。
沈渊辰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对陆林川的感情。他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接受我?”沈渊辰在心中默默地问自己。
他想起了与陆林川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激烈的争吵,那些痛苦的折磨,还有此刻难得的宁静。
“也许,我真的错了。”沈渊辰叹了口气,“但我已经无法回头,只能努力弥补。”
夜越来越深,沈渊辰却毫无睡意。他一直在观察着陆林川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想要从这些变化中读懂他的内心。
不知过了多久,陆林川在睡梦中动了动,眉头微微皱起。沈渊辰紧张地坐起身来,以为自己吵醒了他。
但陆林川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沉睡。沈渊辰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躺下。
他看着陆林川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陆林川先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身旁有人,瞬间警惕起来。
他转过头,看到沈渊辰还在沉睡,脸上带着一丝疲惫。陆林川的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很快就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