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夏掀开箱子,拿出最上面轻如薄纱的衣料。
“鲛绡避水纳凉,轻薄如纱,滟滟穿上最好看。”
“啧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鱼啊~”江滟月眼波流转,语气暧昧。
她要是土着她就信了,这半透不透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她可是见过世面的好吧。
琉夏耳尖泛红,假正经道:“鲛绡真的是避水的,不信你穿上试试。”
江滟月娇娇弱弱地伸手,一副等伺候的模样。
“啧啧,看看老娘这胸,这腰,这腿……啧啧啧,果然我就是最美的!”
鲛绡正不正经不好说,但一定够美,江滟月已经被镜中的自己迷住了。
琉夏一脸艳羡地看着镜中的人鱼对绝色尤物肆意妄为,“真是嫉妒我自己,这样的尤物,身体里都是我的小鱼籽。”
江滟月把索吻的唇推开,“哎呀,你挡到我照镜子了!”
琉夏哑然失笑,换了个方式,“这样?”
怀里的美人满意了,镜中的美人似仙似魅,令人疯魔。
院中红梅傲雪,屋中围炉煮茶,有爱人相伴,时光悠悠。
日子来到二月初,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冰雪消融,素白大地焕发勃勃绿意。
虽然几天前大雪已经小了,但还是零下十度左右的天气。
但就是一夜之间,明明昨天还雪压枝头,第二天就冰雪消融,草木萌发。
江滟月很不适应这种陡然的温度变化,小病了一场。
好在雄性们悉心照顾,上次生病的亏空也养回来了,并未发烧,只是有些鼻塞喉咙痛,按照系统提醒,自己吃了两天药就好了。
不过商陆巫医还是每天都来看她,江滟月不吃他开的药,商陆也不生气,还问江滟月要了一些现代的药品,希望研究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你已经好了,不用我说,你的伴侣也会好好照顾你。”
商陆走到门口,看了江滟月一眼,又立刻转身走了,一手提了提药箱,另一只手挥了挥。
不止江滟月,一些体弱的本土雌性也会受不了温度的落差生病,每年这个时候都是生病高发期,商陆忙得脚打后脑勺。
“巫医,您还没看呢!”南星不放心,想把商陆拉回来给江滟月看看。
商陆转过头来,没好气道:“她都好了我还看什么?还有很多小雌性没好呢!”
商陆对南星招了招手,“你四阶是吧?来来来,你跑得快,你带我去雪岩部落、黑背部落、长角部落和曲角部落也去一下,有几个病人他们的巫医治不了。”
“哦。”虽然依依不舍,但南星立刻过去变成雪豹让商陆坐下,“姐姐我今天就不回来吃饭了,你在家好好的。”
“带着路上吃!”江滟月从仓库拿出四个个竹筒,两筒牛肉干、两筒奶茶。
俩雄性当然不会拒绝,拿上竹筒又走了。
江滟月挥手同南星和商陆告别,叹道:“商陆巫医也真不容易,他的头发又稀疏了。”
弋渊把薄绒的兽皮披在江滟月身上,把人抱上楼。
“商陆巫医确实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兽人,医者是很珍贵的,其实以他的医术,完全可以在大城里立足,但他却留了下来,为部落的兽人看病。”
江滟月点头,“那确实,商陆巫医对每一个病人都很尽心,而且他好像一直没有结侣,一心都扑在医术上。”
弋渊调整好枕头让江滟月靠得舒服,把被子给江滟月掖好。
“哎呀,我都好啦,不用卧床啦!”江滟月好笑又无奈,家里几个雄性完全把她当熊猫了,走路要抱,饭要喂,感觉封建帝王都没她被伺候得细致周到。
弋渊和南星两个长毛兽人更是化身人形体温计,时刻注意她的状态,生怕冷了热了。
“开头这十来天温度还是很低,春寒料峭,还是小心一些,要过上一旬,才算是正式的春季。”
“知道啦!我们下楼去找豹豹玩吧!我不想待在房间里。”
弋渊对江滟月没有丝毫抵抗力,稍微夹一下嗓子,都没怎么撒娇,弋渊就抱着人下楼了。
弋渊变成大老虎给江滟月当沙发,自从江滟月发现了无论什么兽皮、什么椅子板凳都比不上弋渊这个会根据她的姿势,调节成最让她舒服状态的全自动老公沙发好用,就彻底放弃了那些死物,投入老公的怀抱了。
连心爱的摇摇椅都失宠了。
江滟月有时候还会直接睡在弋渊身上,那种体温带来的温暖是死物兽皮无法比拟的。
就是每次江滟月在弋渊身上睡了个好觉,弋渊就一副熬了几个大夜的样子,看她的眼神还略带幽怨。
两相对比起来,就好像她是什么吸雄性精气的妖精一样。
简直凭空污人清白。
“豹豹!要不要一起玩球?”江滟月在大老虎身上打了个滚,享受着被毛毛山包围的感觉。
大老虎微微侧头,心里不停警告自己:月儿她还小,那不是撩拨,那不是撩拨……冷静!冷静!
江滟月对追着玩具球从身边迅速飘过的小豹子热情邀请。
一向亲近江滟月的小豹子却猛地退回两步,萌萌哒的幼崽电眼里写着拒绝。
不是小豹子不喜欢漂亮婶婶了,而是洗澡洗怕了。
兽人们虽然没有理论知识,但长久的经验让他们知道,雌性接触到脏东西会生病。
自从江滟月生病之后,雄性们都自觉收拾干净自己才和江滟月亲近。
至于加布这个一天到晚上蹿下跳,还越发圆润的幼崽,只要一靠近江滟月,就会有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大手把他薅起来,开始无情洗刷。
问题是洗刷之后也不一定和漂亮婶婶贴贴,婶婶和家里别的大雄性贴贴了,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可怜的小幼崽,既不能和漂亮婶婶贴贴,毛毛还日渐稀疏了。
琉夏走过来,把日渐成球的小豹子拎起来扔出去,被青岚完美接住,“洗一下。”
“好勒。”青岚把手里的肉球团子抛接一下,去厨房打水去了。
小豹子嗷嗷叫唤,似乎骂得很脏,但无人在意。
琉夏过去吻了吻江滟月的唇,“好滟滟,玩我。”
江滟月舔了舔被吮吸得微麻的唇,正经道:“鱼鱼不要说虎粮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