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脸上的黑痣已经都切除了,皮肤颜色明显不一样,还在恢复期。现在还有明显的疤痕,疤痕会越来越淡的。用脂粉遮住,不盯着看,是看不出什么,可能被嘲笑久了,还是不愿意出门,过些天的中秋夜宴她本不准备出席了,但萧祈宴说静妃这么久没见她,整日忧心,才答应一起参加。她不喜欢皇宫,在宴王府可以放肆的笑,大声的哭,可以躺着靠着,还可以多吃几口爱吃的东西。宫芷悦在给意欢研究新的脂粉,尽量做到防水防脱,各种试验。还要去镇远将军府,待上大半天,这日子突然过于充实了。皇后给萧意合传话,中秋不适合,正旦会为她求情,她心里也猜到了,怎么也不会只罚她十几天的。傅行止那,正在交接户部事宜,每日忙到夜深后,又宿在红袖坊。萧意合等了五日,傅行止都没有进她的房,知道他心中定是有气的,这几日同房会有隔阂,想着冷几日便会好,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定会哄好的。没想到傅行止竟日日宿在叫柳如烟的妓子身上。萧意合气的把整个屋子的摆件都砸了。今日是出事以来,傅行止第一次找她。语气冰冷“把她关在哪儿了。”“行止当真对意合如此无情吗?这般摸样,要为了楼里的与我理论不成?我知你对我心有芥蒂,所以这些日子也未在你身前惹眼,但傅郎也不能打我皇家脸面,日日宿在青楼楚馆,让意合以后如何自处。”萧意合说时,刻意贴在傅行止的身上,但他一个动作都没有,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冷冰冰,但抬高了语气“人呢!”萧意合收起谄媚的笑,一把推开他,“把人带上来吧!”柳如烟是被两人架着拖过来的,进了寝殿直接丢在地上,傅行止看过去,人已奄奄一息,脸上被划伤,已面目全非,身上都是鞭痕,到处是血迹。“看来我是瞎了眼了。以前觉得你是公主,刁蛮跋扈些也无妨,今日我算明白,你是人面兽心,口蜜腹剑,心狠手辣”“你怎可如此诋毁我,嬷嬷查验过了,她还是处子之身,说明你心里还有我。但日日与她一处,我怎能不气,傅郎喜欢她弹的曲子,你看她的手,可是完好无损的。她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死不了的。毁了她的脸,日后与她一起我才能安心啊!”傅行止抱起柳如烟,准备找人救治,萧意合想拉住他时,被傅行止狠狠甩开,差点晃倒她。“你这个毒妇!离我远点。”把柳如烟放在马车里,亲自驾车离府,府医是公主的人,他信不过。书兰扶着萧意合“公主,有没有伤到?”“本宫无妨,就是告诉他,哪怕我现在被父皇责罚,也是公主,他也不许与别人有染!不然本宫会让那人生不如死。”“公主与驸马的隔阂,也会越来越深的。”“那又如何?他有机会和离时,选择了仕途。以后想和离也和离不成了。只要庆国不倒,他又能奈我何。等我解除禁足,重获父皇欢心,他还敢不回我的身边?”以前傅行止满心满眼都是她,在他那就没有摆过公主的架子,如今这男人要变心,还要怪自己心狠,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