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口不择言了。
她对贺亦恒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她就是要刺激他,狠狠践踏他可笑的尊严。
或许是今晚的大摆锤太过刺激,尖叫之后她还是不停地想找到一个出口。
男人目眦尽裂,愤怒到了极点,捏着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周言听到刺啦一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因为恐惧,周言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但她依然不肯低头。
“你不过长了一副好皮囊,生在了一个好家庭,这就是你玩\\弄女人的资本吗?”
“我玩\/弄谁了?”
许一凡被她骂得有些上头,他倒要问个明白,他到底玩\/弄谁了?!
“你玩\/弄我!还有叶阳,还有那么多对你一片真心的女人。你根本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她们。”
“说到底,你只在乎你自己!”
她不知道在日本他的正牌女友的姓名,还有再早之前碎片大厦那位美女更不知道姓谁名谁,但是他就是在玩。弄她们!
还有她。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明明在国内有女友,却还在伦敦沾花惹草,到处留情!
“就凭你这种垃圾,也想一南一北,一东一西,四面开花?”
许一凡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真是惯会勾起他的怒火的。
这话说的这么多槽点,他竟然一时不知道从哪儿反驳!
他什么时候玩弄叶阳了,什么时候辜负对自己一片真心的女人了。难道太优秀也是他的错?
更过分的是,他什么时候玩\/弄她了?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她病了自己昼夜不离地伺候着。
他在日本这几天,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哪怕是发现她脚踩两只船,仍然不愿意看她被迫玩低俗的大冒险。宁愿自己去丢这个人。
这就是玩\/弄?
他也想这么被她玩\/弄!
他气得一把翻过女人,怕再见到她那张愤怒的小脸会忍不住撕了她。
他不愿解释,清者自清,只是将她的双手紧紧攥在背后,紧实的身躯狠狠碾了上去。
“怎么?不愿意被我玩\/弄,倒是愿意被贺亦恒玩\/弄?他就是什么好人吗?”
“至少比你好!”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是吗?他有我这样的好皮囊吗?你不就喜欢本少爷这副好皮囊吗?今天让你再体验体验,不要以后对着别的男人乱发情。”
“我没有,你嘴巴干净”
话音未落,男人粗’暴得拿起被子,直接压在她的头上。
他不想再听到她说的任何一个字。
没有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在被子下,窒息的感受瞬间袭来,周言在一片黑暗中感到全身的触觉都被放大了。
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暴怒,感受到握着她的小腰的双手越来越紧,直到她彻底喘不上来气。
能感受到男人的欲望和愤怒在她身体里游走,要将她烧个通透。
她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埋在被子里的脸颊染上一层红霞。身体的变化已经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手腕的皮带不知何时解开了。她又被翻过来,开始本能地依附于他。
她默默承受着一切,终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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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有人在唱圣诞颂歌,连满城灯光也温馨起来。
男人抱着昏厥的女人平息了好一会,终于恢复了些理智。
屋外虽然有些点冷,但是他现在贴着熟睡了女人,却觉得热乎乎的。
他调暗了屋内的壁灯,想让女人多休息一会。
他已经从刚刚的疯狂中清醒过来了,抚摸着女人红肿的手腕,有些后悔。
好像是有点过火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这么对她。
一开始他确实被女人刺激得失了神智,后来看到她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终是饶过了她。
但是两周未见,他实在是有些想念。
在winter wonderland女人抱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起了坏心思,一直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了。
他也是人好吗。
就是疯狗被她骂成那样也会狗急跳墙的。
不过他终是不忍心的,还是不愿强迫她。一定要激发她内心的欲望。
而后来女人眼中也没了愤恨之意,反倒有一丝缱绻。结果他又一次失了分寸。
铺天盖地的浪潮翻涌着,一直把两人给吞没。
现在他清醒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小妮子现在已经是贺亦恒的女朋友了,等她醒来会不会撕了自己。
算了,到时候再说!
反正,这个平安夜,他很满足。
怀里的女人忽然翻了一个身,转向了他,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或许因为体力的透支,她微微打着呼噜,睡得深沉。
男人任由她抱着,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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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周言醒了。
她浑身的骨骼像是被碾压过一样,动不了一点,而肌肉的酸疼则更为明显。
半睡半醒的,背后熟悉的怀抱让她有些迷茫。
她翻了一个身,睁开眼,撞进了某人欲色翻涌的双眸。
“醒了?”
男人仿佛变了个人,不再是昨晚的恶魔。他现在心情不错。
“圣诞快乐。”
周言彻底清醒了,神tm圣诞快乐!
她眼神一冷,便要去推男人,却被他扣在了怀里,又抱紧了一些。
“哪儿跑?”
女的人睫毛很长,现在因为生气在微微抖动着,反倒有点娇羞之色。
许一凡看她不说话,也不生气。
他的脾气一向好得很,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那种。
而且现在他的心情确实很好,多么完美的一个平安夜。
不对,有一点不完美。
“你和贺亦恒分手吧。这两周的事我既往不咎。”
什么?好小众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