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给这个脚踩两只船的女人一个教训。
他才不会心疼她。
男人任由女人惊慌失措,却没有反抱回去。
这个样子看起来,显得女人主动极了。
她的脸埋在男人颈间,双手搂着男人的腰,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缠在他身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况下,她就是本能得想依赖他。
下面的小伙伴此时也看到了这一幕。
“真够骚的。可惜许少看不上。”
李晓天的声音。
“谁说不是呢?勾引男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啊,我甘拜下风。”
叶阳眼里已经有了杀气。
贺亦恒自然也看到了,他又灌了一瓶酒,想让自己再醉一些。
而苏杭已经忘了这码事,靠在周子睿怀中,想着平安夜该怎么度过。
大摆锤停下的时候,周言大喘着气,终于结束了。
她撒开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没有说话。
女人低头了:“要不算了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整我,算我错了行吗?”
她低垂着头,眼里流露出委屈,是惹人怜爱的神色。
然而男人此刻却铁石心肠。
算我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
她拉黑了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
他找了她一天,像个傻子一样,她却和别的男人抓娃娃玩得兴高采烈?
怎么,他还没说啥,她倒是先委屈上了?
“还不够,还有两次。”
他给工作人员出出示了门票,又留在了座位上。
工作人员都傻了,敢做第二次,真正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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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周言努力控制着自己,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不想再展示自己的脆弱。
她倔强地保持沉默。
然而,当大摆锤再一次旋转起来的时候,急速的失重感和那种无可抗拒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她闭紧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屏蔽掉一切恐惧,双手死死抓住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男人看着她这次紧闭着眼,脸色苍白,咬紧牙关、宁死不屈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她竟然还和自己犟上了?
很好,既然她这么顽固,他有的是办法逼迫她。
当大摆锤加速的时候,他忽然扭头,靠近她的耳畔。先是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炙热的痕迹。
紧接着,他忽然用力一咬,仿佛要将他多日的愤怒全数发泄在这一瞬间。
女人骤然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心脏几乎跳了出来,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声撕裂了她的喉咙,潮水般的恐惧和无助涌了上来,宣告着她内心的彻底崩溃。
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她无法控制地向他贴了上去,仿佛只有依靠他的力量才能寻找到一丝安宁。
男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着力折磨着她的每一条神经,温柔而又凌厉,誓要将她彻底击溃。
但是,当女人贴着他的脸的时候,他分明感受到了一滴清凉的液体。
应该是人鱼的眼泪。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她。
已经一周多没见了,他怎么会不想她呢?
女人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颤抖,脆弱得那么真实。
“别怕,我们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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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安静下来了。
圣诞的前夕,千家万户,灯火通明。
小孩子们不愿意睡觉,想看看圣诞老人是不是真的会把礼物放进烟囱里。
摄政街的大天使灯依然高贵美丽,给这个古老的城市披上闪亮的外衣。
远处有圣诞颂歌的回响,温暖又活泼。
一行人都散了,小秋走了,贺亦恒走了,连苏杭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冬季乐园的灯火熄灭了,她手里拿着皮卡丘,忽然觉得无处可去。
快乐都是他们的,而她什么也没有。
男人此时躲在黑影里,靠在车窗上看了她半天,忽然在想,他是不是还是心太软了。
说好三次的,他却饶过了她。
她红杏出墙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没事,他还有别的办法惩罚她!
他看着女人在空地上发呆,大步上前。
下一秒,女人已经被打横抱起。
“许一凡,你放开我,你疯了!”
“刚刚谁要攀着我的?现在没用了,又要扔一边?”
男人看她还拿着那个黄皮耗子,气更不打一处来。一把躲过,扔在了路边。
“你干嘛扔了我的皮卡丘!”
男人半笑不笑地说道:“怎么,舍不得?”
“别的男人给的东西就那么稀罕是吗?”
女人被折磨了一晚,已经没什么好脾气了。
“总比你这只疯狗稀罕!”
男人不理会她,把她塞进了副驾,用安全带绑好,大步流星得走到另一侧,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就坐了进来,锁死了车门。
女人今天已经很生气了,并不打算和他虚与委蛇。
而且给他说好话估计也没用,还不如硬刚到底!
她啪啪得拍着玻璃,急声怒色。
“许一凡,你不在日本好好的当你的牛郎,回来做什么?”
回到车里,女人坐在他身边,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有了一点耐心和她周旋。
“我当牛郎?你是什么?”
当然,他还不忘嘲笑她。
“今天和你的好姐妹玩得挺花的呀。你们俩串通好的是吧,你帮她搞定周子睿,她帮你搞定贺亦恒是吗?又是当众热吻,又是男女俯卧撑。怎么你们两个女流氓就搞到一起了?蛇鼠一窝?”
女人柳眉倒竖。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骂我就骂我,不要牵连苏杭。不要以为别人和你一样肮脏。”
男人开着车,骨子里的谨慎又显现出来了。
周言小嘴叭叭的,他却心如止水,只冷漠地回应了一句。
“我垃圾,我肮脏?你也没有多清高吧,两个周不到就被别人泡\/到了?”
女人一整个懵圈,转过头怒视着她:“我没有,你瞎说什么?”
“我瞎说什么了?你敢在老子眼皮底下玩男女俯卧撑,是不是当老子是死的?!”
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使劲捏着女人的下巴,往外一甩。
他现在不想看到这张嚣张的脸。
“你最好给我闭嘴,老子开着车,还不想和你共赴黄泉。”
女人闭嘴了。
索性也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也不再想他为什么忽然发疯从日本回来。
疯狗嘛,要是正常就不叫疯狗了。
城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超跑开到了最大迈,在路上呼啸而过。
很快到了熟悉的豪宅停车场。
男人下了车,手臂上青筋暴起,不知是不是一路上握着方向盘太过紧张。
他绕了一圈,走到女人边上,给她打开车门。
“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