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巨大的麻雀在战场附近穿梭,忠实的把现场惨烈的战况直播给全国观众看。
看着迟苗苗骑着菜鸡拿着摄像头一丝不苟的记录,国王不由夸奖道:
“迟记者真敬业啊,如果我们云国每一位在岗人员,都有她这种不怕苦、不怕困难、不怕危险的精神,何愁国家不强大?”
他并不知道,迟苗苗骑的是自己的召唤兽,还以为是云巅山脉的兽皇。
迟苗苗如果听到他的夸奖,肯定会很高兴,并忠实的记录下来放到网上,然后作为每次直播的开场广告!
场中,5位兽皇与32只蓝龙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兽皇个个带伤,蓝龙中也有伤重选择退避的,但更多的蓝龙身上只有小伤。
如果这样打下去,5位兽皇势必会死,蓝龙也会陨落小半。
蓝龙一方大概也知道这个结局,所以都没有拼命。
当然它们不拼命,兽皇们却不这么想。
黑猩猩兽皇突然狂暴,骑在一只蓝龙身上,直接扭断了那蓝龙的脑袋。
第一只死亡的蓝龙出现。
而战局也因此改变,在黑猩猩兽皇被另一只蓝龙拍飞出去的时候,其他兽皇也开始使用绝招。
大象兽皇直接一鼻子把两只蓝龙砸向地面,然后举起前腿从空中踩踏了下去。
它本就巨大的前腿变得更加巨大,几乎快赶上它的前半身体了。
它直接在空中就把其中一只蓝龙踩死了,而另一只蓝龙砸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它接着踩死。
“混蛋。”跟着追来的剩下五只蓝龙怒吼连连,攻击不要钱的打在大象兽皇身上,一下就把大象兽皇打得皮开肉绽,让它身上的血肉大块大块的飞了出去。
然而大象兽皇似乎突然疯了一般,不顾众龙的攻击,再次冲向另一只蓝龙。
黑鹰兽皇也扑在一只蓝龙身上,顶着其他蓝龙的攻击,硬生生的把那蓝龙的内脏给掏了出来。
黑虎兽皇和雕兽皇也各自杀了两条蓝龙,让自己陷入了绝境。
突然变得惨烈的战斗把众人都吓傻了。
“陈阳,我们不去帮它们吗?”国王迟疑的看了一眼还未上前的其他兽皇,有些不明白陈阳为什么不让它们一起上。
震耳欲聋的吼声在周围其他巨龙口中响起,虽然它们不是蓝龙,但同属巨龙,居然被一群原始兽皇击杀,这让它们觉得耻辱。
垃圾,丢脸,杀了它们......这些词汇被它们怒吼而出。
陈阳的目光扫过群情激愤的巨龙,说:“来之前我和这些兽皇就说好了,这些巨龙全交给它们,它们每一位,平均都要面对4只左右的巨龙。”
“这么多!”国王轻吸了一口气,他对陈阳说:“其实没必要让它们全都对付了,我们的人一起上,能大大的减少伤亡。”
虽然这些兽皇哪怕全死了国王也不心疼,但是他觉得,既然能有更好的办法,何必去做无谓的牺牲。
让这些兽皇全死,对云国也没啥好处,反而显得有些不近人情,毕竟它们都是来帮云国的。
陈阳说:“陛下不必担心,我并不是让它们去送死,如果它们真有生命危险,我会出手的。”
想要培养人才,并不容易,特别是实力到了传奇这个级别,更不是培养就能到的。
陈阳现在手上可用的高手太少,哪怕有任务系统在,短时间内也很难多出很多来。
云巅山脉的众兽皇,一直待在山里,与人类从来没有发生过冲突,陈阳准备先用它们来过渡一下。
兽族本就是实力为尊,反而没有人类那么难以控制,只要这次陈阳能够帮它们提升,势必能以此驱使它们不短时间。
而陈阳也没有打算驱使它们多久,等个两三年,他相信在任务系统的辅助下,利剑部门的传奇也会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出来。
“对了陛下,十位长老不在这里?”陈阳扫了一圈周围的官员,问道。
这些人中并没有穿长老制服的人,甚至连长老团的人都没有。
国王神色微冷,说:“在巨龙出十万群山的消息传到国都时,我们的十位长老就以去各地协调调兵的名义离开国都了,不仅如此,他们还带走了各自的不少亲兵。”
“这些家伙,到了这个时候都还想着保存实力。”
国王的语气之中,有恼怒也有无奈。
长老团无法控制,这大概是他这一生都抹不去的污点了。
“这些家伙,跑得还真快。”陈阳有些遗憾,他还准备趁着这次来国都,借着众兽皇的大军和国王的支持,把长老团一并抓了,一劳永逸。
到时候云国乱点就乱点。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重病用猛药,短暂的乱局过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说:“陛下,我怀疑云巅大坝被毁这事可能是长老团在背后操作。”
“他们?”国王神色一变,问陈阳:“你为什么这么说,是有了什么证据了吗?”
云巅大坝这事,他与亲近之臣讨论过,他们觉得是瑟尼联邦和矮龟国的可能性比较大。
长老团他们也想过,但最后都觉得不可能,因为在北林省,长老团还有不少产业。
而且,一群人真的能坏到置自己国家数千万上亿同胞的命于不顾的地步吗?
北林省的伤亡统计,现在都还没有上报上来,国王甚至都不敢主动去问,他怕那庞大的数字会让他不安,让他难受,让他羞愧。
陈阳道:“我有一位朋友,对史实比较有研究,他那里有很多的古籍,在来国都之前,他就告诉过我,根据史料记载,云巅大坝的阵法能够同时防住数位兽皇的攻击好几个小时。”
“所以这大坝,要想直接用力量攻破,并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
“哪怕大坝驻军无法联系外界,但攻击阵法产生的强大波动也会让周围十数里范围内感觉到异常。”
“而如果不用力量摧毁大坝大阵,那就还有另一个办法,从大阵本身入手。”
“但当初建立大坝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收买驻军从内部毁了大坝,根本就没有留下控制大阵的办法,哪怕收买驻军,也只能靠纯粹的力量去摧毁。”
“不过,控制大阵的办法并不是没有,当初参与布置阵法的人肯定知道。”
“而据我那朋友说,长老团中的好几位长老的祖上,就参与过大坝的建设、以及阵法的布置。”
“如果大坝大阵的布置图传了下来,那么它也没有那么难以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