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场闹剧可算是结束了,我看着嘉贵妃那耳朵都觉得疼得慌!”众人终于散了,玫嫔很快与炩妃走在一处。
“是啊,虽然她嚣张跋扈,但是看着她那样被容佩凌辱,还是觉得有些惨呢,真是血淋淋的。”
“对了,还没恭喜炩妃娘娘得了协理六宫之权呢!”
“行了,你别打趣我了,走吧,我那儿离得近,先去永寿宫歇歇脚,咱们再聊会儿。我今儿得了豌豆黄儿,给你尝尝。”
皇上万寿节将至,却不在宫里好好过寿,带着继后去谒陵祭祖,巡幸嵩洛了。皇上外出自然是御前几人都跟着,进忠也走了,魏嬿婉闲来无事每天不是去纯贵妃的钟粹宫,就是让玫嫔来自己的永寿宫。
“炩妃娘娘你知道吗?咱们帝后看着新婚燕尔,其实啊...同床异梦呢!”
“唉?怎么回事儿?你又知道了,快说快说啊!春婵,去,给你玫主子上一壶最好的茶来,让她好好儿给咱们说道说道。”
“那是,要是喝不到好茶,我还不给你说呢!还有好点心!”
摆好了茶点,魏嬿婉让王蟾守着门,澜翠站在外间,她和玫嫔带着贴身的宫女在里间就嘀咕起来。
“要说这谒陵祭祖啊,是封后的老传统了,不仅如此,新皇登基,封后,立太子都得去祭祖,以昭告天下,在列祖列宗面前过了明路的意思。”
“嗯嗯,这我知道,否则光凭圣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没有被祖宗承认嘛。”
“乌拉那拉氏是个光有外表的,这培养出来的女儿,可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你知道当初皇后娘娘也去选了先帝三子的福晋吧?可知她是如何进了皇上的后院的?”
“这种消息我倒是不如你,你从小在宫里长大,我到底比你入宫迟。是怎么进的?难道还是使了腌臜手段?可她怎么躲得过当时的皇三子的选秀的?”
先帝的三子被削了宗籍,不太好称呼,魏嬿婉也只能这么称呼他。
“腌臜?这词儿用的好啊,她啊,当时在皇三子选福晋的仪式上,出虚恭!哎呦,我有个同乡正好在她跟前伺候,熏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还得忍着。可苦坏了其他秀女,忍着恶臭还得装的端庄娴静的姿态,生怕惹了上头的人不快。”
“出...出虚恭!她怎么这么...不顾体面,粗俗恶心!呕~”
“诶!你怎么了?你不会有了吧?”
魏嬿婉喝了口茶水,“有什么有,就是想起来那个场面觉得恶心罢了。再说了...我都半年没承宠了,上哪儿有啊!”
“你不是时常伴驾嘛?”
“那皇上不乐意,我还能用强不成?”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敢!”
“说什么呢你!那可是皇上,你啊你,真是什么都敢想!说回祭祖,她怎么了?”
“哦,她礼仪学得一塌糊涂,行礼时惹得守陵的族亲、下人和侍卫们纷纷侧目,皇上的脸面都让她给丢尽了!”
“她平日里最喜别人给她行礼,日日看怎么半点儿长进也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