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佑…过几天,我一定把披德给你送回来。”
“为什么是过几天?”敌佑问。
见英德斯顿·景宴那有些为难的表情,敌佑便觉得的事情不对,今天他必须要带披德回来。
“英德斯顿·景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见他还不讲话,敌佑接着又道:“今天我要同你一起回皇家。”
“不行。”英德斯顿·景宴连忙拒绝了,敌佑今天断不能和他一起回去…
他们这才刚刚和好,可别又因为披德和杰森的事情再让他们二人心生嫌隙。
但敌佑却很硬气的道了句:“我今天必须去。”
他都这么讲了,英德斯顿·景宴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两人直接去了皇家杰森的别墅,而在打开密室时,英德斯顿·景宴犹豫了片刻才按开密室的开关。
二人进入密室后映入眼眸的便是披德那赤裸的身体和满身的鞭痕,而此时披德已然被吊着…
而杰森此时正端着一杯水逼着披德喝下去…
敌佑知道这杯水里定有软骨素…
“艹!”敌佑攥紧拳头上前就是一脚踢在了杰森的腰间,而杰森手里的那杯水便也随之洒在地上,杯子破碎的声音在此时的密室里显得特别的清脆。
敌佑上前将披德的绳子给解开,而披德在见到敌佑时也是一惊…
“敌佑…”披德的声音很虚弱,脸色也特别的苍白,这段时间每天都要被虐待,每天都喝软骨素,使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事了没事了。”敌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披德的身上,而后他侧眸看向了英德斯顿·景宴吼道:“还不去给披德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哦,好。”英德斯顿·景宴忙退出了密室去找衣服。
而地上的杰森却起身了,他看着敌佑一字一句道:“披德你不能带走。”
“我为什么不能带走?”敌佑反问:“他是我的私人医生,我为什么不能带走?嗯?”
杰森面色阴霾的怒吼道:“他是杀害安迪的凶手,我不会放过他的。”
“不是!”敌佑直接吼了回去:“他不是杀害安迪的凶手,他也是受害者,世爵才是杀害披德的凶手,杰森你清醒一点吧。”
“他是,世爵的枪是披德给他的。”杰森此时的状态有些暴走,有些疯癫,一提到安迪,一想起安迪的死他就变的不正常了。
此时去找衣服的英德斯顿·景宴回来了,敌佑直接在他身上取下枪来指着杰森:“那按你这么说,我现在用的是英德斯顿·景宴的枪对着你,所以,我现在用这把枪杀了你,便可以说是英德斯顿·景宴杀的你?”
杰森愣愣的看着敌佑:“我……”
确实,敌佑说的对,披德没有杀害安迪,一切都是世爵干的…
是他抓不到世爵却来拿披德撒气,把安迪的死和自己的伤痛都发泄在了披德的身上…
杰森垂下眼眸,低声道:“人,你带走吧。”
此时披德已然穿上了英德斯顿·景宴拿过来的衣裤,而今天的软骨素还没喝下去,昨天的药效已然褪去,披德感觉到了身上的力气在慢慢恢复。
他看着杰森一字一句道:“杰森,虐待了我这么久,你不该同我一起走吗?”
杰森听后抬眸看着披德:“什么意思?”
披德面色有着看不清的情绪,他靠近杰森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缓缓道:“当然是找你要账。”
杰森眉头微蹙,他知道披德是要报复他这么久对他的虐待,是要将他杰森对他造成的伤痛原数奉还。
“披德,敌佑,杰森你们不能带走,但他做的事我会做出补偿。”英德斯顿·景宴忙接话。
“呵呵…”杰森仰头闭上眼眸轻笑出声,反正安迪也不在了,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而他确实欠披德的,是他为了自己一时的痛快就都嫁祸到了披德的身上,其实他一直都知道不是披德的错…
他一直都是在利用虐待披德来减少自己对安迪死去的痛苦…
“我同你走。”杰森语落,看向了英德斯顿·景宴:“景宴,别担心,这是我自己欠下的债,我应该还。”
披德抓着杰森的胳膊对着英德斯顿·景宴许下了一句承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