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开始目光迷离,充满了憧憬,这一刻仿佛化身守卫太阳系的星际战士。
操控着星舰与铺天盖地的星际强盗们在外太空展开了殊死空战。
只见他心念一动,驾驶的战舰从两个敌人的夹击中一个翻滚。脱离出包围圈。
随后加速向上方,做环形机动,最后居然追到了两个敌舰的后面,心念再次一动。
两发等离子光束分别击中了前方的两个敌舰。
轰轰两道耀眼绽放的火花,心念再动,老胡驾驶的战舰向下方急速俯冲而去,躲过了两个爆炸的火花。
“醒醒嘿”,我看着老胡,手舞足蹈,面部表情急速变换的样子,知道他已经陷入了对未来的憧憬。
“检测完毕,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好好的配合小马的工作,争取让这个神魂智能头盔早日问世。
你也会成为载入人类史册的第一位通过脑电波操控战舰的英雄飞行员。”我给老胡灌了一碗心灵鸡汤。就和影子乌拉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这碗鸡汤应该能稳住老胡一段时间。
我问影子刚才的感受,有没有发现老胡识海中的变化?
影子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不确定的说:“他的神识一定是产生了,因为他的脑部波动比普通人要强大百倍以上。可是我还没有想通,这是为什么?”
“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因为他曾经被那个没有开启灵智的天道所控制,而刺激到识海开始发育。但目前我找不到如何能继续壮大他神识的办法”
“难道我们吞吃的世界本源他不能用吗?”我问道
影子摇摇头说:“我不确定,一会儿我去割一些来,给他送去试一试,如果能通过吞噬世界本源而壮大他的神识的话,这也不失为一个培养他的办法,
不过你也要科学定期定量的给他进补一些生命能量,让他的身体更加的强壮,身体是神魂的容器,只有他更加强大才有可能让神识进一步的壮大”
“这个是小问题,我现在就去”
“等等”
乌拉拦住我说:
“我还知道有一种能够壮大神识的方式,就是痛。”
“痛?”
“是的,巨大的濒临人类忍耐极限的疼痛会进一步的刺激识海壮大,你要知道人类发明的刑讯逼供,有一个两小时黄金时间原则。
意思是说给一个人用刑效果最好的是开始的两个小时,一旦过了这个时限,我的神经系统对疼痛开始习惯,甚至能把痛感转化为快感。
而这种刑讯剂量的加大,上限就是人死亡。
所以在刑讯逼供的历史上,基本就是两个极端现象,一个是不到两个小时就什么都招供了,还有一种就是一直到被折磨至死,也什么都没说。”
“你是想跟我说老胡之所以产生神识,是因为被师父那顿鞭子打的吧?应该可能性不大,师父从小就这么揍他,也没见他产生什么神识”
“亲爱的,我只是向你提供一种可能性,或许是机缘巧合,他被那个没有灵智的天道控制后,脑海中存有神识的余波,而尚未消散前,又挨了师傅的打。两项加一起令他产生异变”
“那岂不是说趁他现在神识刚刚诞生?在补充足够营养的同时,接着揍他?”
乌拉摇头说:“普通的鞭打应该已经没有效果了,应该给他更加的强的刺激才可以”
“好吧,我让小马给他做一个电刑椅,可以随意增大痛感。还没有伤痕。”
当小马听到我的这个要求的时候,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要闹哪样?不是说是从小玩到大的亲发小真师兄吗?怎么还如此歹毒的对待?
虽然他想不通,但是并没有反对,新手设计了一个全方位的电刑椅。
电流可以任意调节,增大减小,我看着这椅子,心想这就是师兄未来修炼必备神器。
思绪飘飞之间,老胡美滋滋的走进了实验室,热情的跟所有的科研人员打招呼,那高兴的样子,仿佛中了500万大奖。
任谁知道自己未来会有无限的发展空间心情都会很愉悦的,看起来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喜悦已经冲淡了,娜塔莎对他的冷落。
胡师兄走到我面前,拍拍我肩膀说:“怎么着?大平,今天我们进行哪一方面的配合?”
我一边笑着跟他说:“
你的神魂经过我们设计的方案,应该有继续进步的可能。
这样的话,你慢慢修炼就可以后来者居上,甚至有望超过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像上次一样,边说边按着肩膀把他扶到了电刑椅上坐下。
一边嘴里不停的跟他聊着天,一边手也不停的在给他系着手脚和颈部上的束带。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老胡这次并没有惊慌,还神色淡然中带着微笑的跟我有一搭无一搭的扯着蛋。
我一边给他系着束带,一边语重心长的说:
“师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师傅从小就教育我们的道理,由于你不是天生的灵体,所以你的修炼道路注定要比我们艰难很多。”
“哎呀,这都不是事儿,为了能够追寻你们的脚步,达到武道的巅峰,吃点苦受点累,甚至遭点罪都不算什么”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师兄,我期待着你后来者居上,与我们在绝巅上会师的那一天。”
说完我给他扣上了最后一个束带的扣子。
为了避免他的疼痛过度可能会咬伤自己的舌头,小马贴心的给他专门设计了一个硅胶做的口塞,塞入嘴中,让他用牙齿咬着,这样便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最后我关心的凑近老胡的耳边说:“师兄,这次治疗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咬着点,这个我怕你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受伤。”
老胡这才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劲,刚要张嘴询问什么,我迅速的把硅胶口塞塞进他的嘴里。
挥手喊道:“小马动手”
然后快速的跳开,远离老胡的电刑椅。
小马开始接通电流,先是以最小的电流,然后通过连接在老胡头部的检测仪器读取他脑电波的变化。
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这毕竟是我的亲师兄,虽然我没受过电刑,但是各种资料记载上无不显示电刑是一种非常痛苦残忍的刑罚。
小马惊喜的喊我过去,指着一道曲线对我说:“这个是胡哥的脑电波强度曲线,在受到微小电流的刺激下,就有着明显的提升。
而且这种提升是持续性的,并没有因为人体耐受性习惯了这微小的电流就停止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