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幽囚狱的选手房间。
三位壮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有一些惴惴不安的藿藿。
“各位,各位前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就,挺,挺吓人的……”
小姑娘缩了缩脖子,弱弱的提议着。
“能不能不要看我?我真的很害怕……”
察觉到了实习生的惊慌失措,老大率先开口。
他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变得温柔,脸上也是挤出了一个粗狂的微笑。
“小藿藿,听说你体内封印的那个岁阳得到了燧皇的传承!我觉得他现在在你体内很不安全,你要不把它放出来,我们哥几个给你教训一下呗!”
老二自然而然的接过话语,跟老大摆出了同等款式的表情。
“就是就是,小实习生,哥哥们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我觉得那个岁阳就是不怀好意!明明将军大人愿意给他自由,他却非不要,非要跟你在一起!”
“我觉得这其中必有猫腻,你让他出来,我们哥仨跟他好好讲讲道理!”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老三,左边看了看大哥,右边看了看二哥。
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些什么的话,有损兄弟情谊。
也是开口说着。
“大哥说的对呀!二哥说的对呀!”
“阿藿,你把那个家伙叫出来,三哥我撞死他!”
听着这三个憨货的话,嚯嚯更加害怕了。
她脖子一缩,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一旁,雪衣有些看不下去。
她一个眼神横了过来,眼底闪烁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你们三个,就是单纯的想欺负一下实习生吧?”
“怎么,挨揍没够?居然连实习生都敢欺负?不知道什么叫做新手保护期吗?那可是十王大人立下的规矩!”
如今的雪衣已经成为了完全之人!
九天息壤捏造的不灭身躯,再加上被十王司案牍库完美保存着的灵魂。
哪怕是碰上令使级别的狠角色,也绝对不可能将她彻底的斩杀!
身不死魂不灭。
简直就是毒瘤级别的存在!
更何况,除了身体与灵魂的特质之外,雪衣也是一个高手。
一个行走在毁灭命途上的特殊存在!
大姐大开口说话了,这一下子缩脖子的人变成了古皇三兄贵。
哪怕他们传承着十分高贵的血脉,哪怕他们觉醒了规则级别的能力。
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想法对这位大姐大动手。
跟别人打架是打输住院,打赢坐牢。
要是跟这位姐打架……
先不说输赢的问题。
秘书长的死亡凝视和小鞋,就能让所有幽囚狱的狱卒判官们吃不了兜着走!
没错!
这就是姐控之力!
“雪,雪衣大姐,我们就是这么一说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难道你不担心那个叫尾巴的岁阳对小藿藿做些什么吗?”
老大强顶着压力,硬着头皮开口。
而对此,雪衣只是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她感受着封印在藿藿体内那强大的力量,直言不讳开口警告。
“尾巴,对吧?你应该知道十王大人对实习生是多么的看重!只要藿藿还顶着实习生的身份,你如果敢对她出手,侵蚀她的精神,我想你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简简单单一句话。
直接给三兄贵还有尾巴给干沉默了。
一团小灵火从霍霍的尾巴之内缓缓的飘了出来。
那是尾巴大爷。
不对,准确的说是获得了燧皇传承的尾巴大爷!
他一脸不爽的开口。
“谁说我要对这小丫头片子做什么了?我只是不想为仙舟效力罢了!哼,要是接受了景元的册封,那我岂不是就要变成牛马?”
“你尾巴大爷可不是什么傻瓜!”
他嘴硬着。
接受册封虽然会有诸多的限制,但有一点是被封印的岁阳完全无法抵抗的诱惑。
那就是自由的行走在仙舟之中!
但为了藿藿,他还是拒绝了这致命的诱惑!
就在此时,门被铛铛铛的敲响。
在一场五人一岁阳,几乎下意识的全部向门口看去。
真·全场目光向我看齐!
门外的人敲门之后没听到门里面有什么反应,也没开口说话,只是晃晃悠悠的推门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狐人族模样的青年,容貌清秀,让在场几人隐约感到一股熟悉之感。
他进门之后先是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目光着重的在尾巴身上停留了片刻。
正是这个目光,让尾巴感到莫名的心虚。
可恶!好可怕的目光!
岁阳在心中暗自念叨。
不过那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几眼。
随后他抬手,脸上洋溢起了热情的笑容,打了个招呼。
“各位好,我是新加入幽囚狱的,也是这次演武仪典的参赛人员之一,希望大家能够多多照顾一下我这个新人!”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反应不一。
雪衣感受着那近乎同源的力量波动,陷入了沉思。
藿藿一双灵眸能看清一些东西,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家伙似乎有些熟悉。
至于三兄贵……
三兄弟面面相觑之后,最后由最为耿直的老三直接开口。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用化身参加比赛这种事情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一口将凌晨身份点破之后,他还丝毫没有注意到凌晨逐渐开始变得僵硬的嘴角,继续喋喋不休。
“这化身还是用息壤捏的,你是真不给我们这些年轻人活路啊?你都近千年的老妖怪了!参加到这种比赛里面,你是想打死谁?”
“对了……”
老三酱爆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老大跟老二几乎同一时间距离他远了一些。
他奇怪的挠了挠头。
“大哥二哥你们干哈?怎么突然之间离我那么远……”
彭~
一声巨响过后,老三被刚来的凌晨化身一拳轰在墙上,半天都抠不下来。
而凌晨则是黑着一张脸默默的甩了甩拳头。
“他奶奶的!血脉尊贵了不起是吧?居然一眼就识破了我的伪装?我是什么很不会伪装的人吗?”
他摇了摇脖子,似笑非笑的看了老大和老二一眼,老大和老二也是纷纷回以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仿佛是在诉说‘老板,这真的不是我指使他去做的!完全就是他自己是个蠢货!’
最后凌晨的目光放在了已经逐渐开始有应激反应的尾巴身上。
饶有兴趣的开口。
“尾巴?对吧?我记得当初封印你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看着,你的来历其实很不错,跟燧皇也有一定的关系。”
“难怪那个家伙要收你为徒,实在是他自己分化出来的三个号全部都练废了,啧。”
就像是拉家常一般,凌晨随口说了几句。
随后在众人逐渐变得谨慎的目光之中,他的眼眸锐利起来。
“不过,为什么景元的册封你不要,还非得赖在我们家实习生身体里?”
“是想要,图谋不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