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是小人实在才疏学浅……没办法为大人解惑。”
很多天才其实不是古怪,不懂人情世故。只是有些天才一直觉得这些东西是没有意义的东西,于是不乐意去懂罢了。
而刘泉,虽然度过了前十几二十年的天才生活,但是终究还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至少,他还是比较会拿捏自己的姿态的。
当然,这也有他实际上是从禁忌知识中获得的生产力。这些东西都是他需要守护的。否则,要是被魔法师公会的人知道了他正在将魔法工具化,那么他很有可能就会面临抄家灭族的风险。
就算是家族已经因为他无法突破而将他抛弃,但是他还有刘梦愈。
嗯,有了顾虑的人才是最好拿捏的。
看了看后面,宿舍里面那几个畜生没有跟出来,墨渊就直接带着刘泉向着饿了么走去。
嗯,别人都得是用各种方法联系家里人才能找到一些做事的办法。他墨渊就牛批了。附近最大的酒店就是他开的。
当然,墨渊也知道,自己让掌柜的自由发挥之后,饿了么已经不仅仅只做餐饮了,甚至还做起了一些皮肉生意。
不过,这些事,虽然人墨渊听着有点不舒服,但是看到那蹭蹭蹭往上走的营业额,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默许。
嗯,要说一个掌柜的有那个能耐敢冒着墨渊的不爽只为了创收,那墨渊肯定是不信的,要说背后墨渊墨玄籍的一点功劳,墨渊表示把宇文长弓的脑袋拧下来给墨玄籍踢。
看着建的越来越豪华的酒楼,墨渊突然感觉看着一阵不顺眼。好像是缺了什么……
墨渊带着刘泉一边想着一边走进酒楼,顺口招呼着自己在酒楼中的人手,“来,帮我给这家伙找个大夫,去他家看看。”
伙计立马点了点头,跑到掌柜休息的地方找掌柜去做事。
就是他需要越俎代庖地直接帮墨渊把事情搞定了,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财力和渠道找大夫不是。
接着,墨渊就看到一个酒鬼,醉醺醺地在那给别人讲故事。
“嘿呦,您个儿还真别不信。”酒鬼一边喝着别人送的酒一边笑着说道,“我是听得我姑姑的丈夫家的三小舅子的同窗的邻居家的大公子的平妻说的!
那个大理寺的天才,就是这么死的!”
“哟,你是说,在这个世道上,还能有个实力到魔导师的妖,能够在我大秦公然杀人!还现在都没抓到!?”一个穿着藏青色大褂的人看着酒鬼,一脸不屑地问道。
酒鬼摆了摆手,嚷嚷着喊道,“那可不!不然啊,最近怎么六扇门的人怎么在京都附近走这么多圈!还不就是因为发生事儿了吗!你说对不!”
“嘿,没听说过!”藏青大褂的人一收手里的折扇,顺势坐到了酒鬼的身边,“您倒是给说说,这是怎么个事。”
酒鬼伸手拿起自己的酒壶,想要再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润润喉,结果居然没倒出来。
“讲不了。”酒鬼摇了摇头,又举了举自己的酒壶,“这没酒,我可讲不了。”
“嘿呦!”藏青大褂摇了摇头,“那成,先给你拿一壶的缠梦。你要是讲的不行,可就别怪我了!”
闻言,酒鬼大喜,“哎,就喜欢爷你这么爽快的!”
接着,酒鬼就开始讲起了这事儿。
在不知道萧子墨传了多少手之后,这个消息也变了个大样。
就是说殷尚仁的妻子在家中为其尚在腹中的娃儿制衣,不曾想由于殷尚仁杀妖过多,一只妖怪潜进秦国境内意图报复殷尚仁。
结果由于殷尚仁刚好和萧子墨在湖边野炊,不在家中,所以这一只名为李明志的妖就杀了殷尚仁一家人。哪怕是尚在腹中的孩子也不放过。
在这个时候,刚好有一个家丁外出采购回来,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于是尽快跑去寻找殷尚仁。
得到消息的殷尚仁立刻就从湖边赶回来。恰好与这只妖碰面。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于是在一个荒野,这一人一妖开始了惊天动地的交战。
该说不说,虽然墨渊知道李明志就是饕餮,但是听着这个酒柜夸张的讲述都有点怀疑地在心里悄悄问饕餮,“那个,你真的有这么牛批吗?他们说你甚至都把那的地形从山打成了平原了……”
蹲在墨渊精神世界里靠着精神力在满足自己口腹之欲的饕餮翻了个白眼,“你自个听听看这可能吗!不说别的,我要是能够有改变地形的能力,就算你们秦国的官方眼睛比蝙蝠还瞎,我犯得着非得正面和那家伙打吗!
我去到处搞点破坏或者偷袭不好吗!”
墨渊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哈。”
不过,他们两个一起搁那讲着故事,看起来居然有一股相声的味道。
嗯,别是德云社穿越过来的吧……
看着两个人继续一唱一和地,墨渊忍不住开口来了一句,“宫廷玉液酒?”
只见两个人回头看了墨渊一眼,一脸的疑惑,“小孩,你说啥嘞?”
墨渊连忙摆了摆手,嗯,估摸着不是了……
墨渊摆了摆手,看着两个疑似德云社在逃演员的家伙,笑着说道,“看两位讲的好,给二位来一坛缠梦。”
酒鬼闻言,一下子来了精神,立马喊道,“诶!谢老爷,哦不,是少爷赏!”
墨渊微微一笑,心里嘀咕着总有一天得把这两个抓去讲相声。
就在这个时候,掌柜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少爷,你过来一下可以吗?”掌柜走到了墨渊的面前,弯着腰笑着问道。
墨渊点了点头,稍微带着点疑惑跟着掌柜走到了后面去。
虽然自己还没听尽兴,但是他相信,掌柜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叫他过去的
“那个,少爷,这两个家伙是小的从外头叫回来帮忙给店里招人气的,不是真的酒客。”掌柜的看着墨渊的样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然咱家的酒,他们这么喝肯定得醉,所以给他们的都兑了不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