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又完成一个世界!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我闭上眼躺在床上翻个身开口“这次就继续去之前的世界吧!我要缓缓气。”
“可以,那就祝宿主此行一帆风顺。”
再次有意识时发现自己居然在一座废弃大楼的楼顶,而且一只脚已经悬空,我赶紧收回脚从阳台上跳下来。
我拍着胸口庆幸道“还好还好,我这次进来的早,不然这身体要成什么样子了。”
布丁“宿主,我把原主的记忆和心愿传送给你。”
“好。”
一阵刺痛后,我便掌握了原主的记忆,消化完后我只能表示十分同情,还真是古早狗血小说的标配,早逝的妈,赌博的爸,住院的外婆和破碎的她。
原主的父亲又喝酒,并且还对原主打骂一顿,原主养的小狗也被原主的父亲摔死,大学录取通知书也被父亲撕碎,原主心灰意冷,今夜决定跳楼自杀。
原主名叫清歌,姓江,随父姓。但他爸那样,还是算了吧!我就自作主张改为她母亲的姓,姓云,云清歌。原主的心愿是希望能够把外婆的病给治好,然后和外婆过上简单幸福的生活。
整理完一切后,我便攥着通知书的碎片起身朝警局的方向赶去,这种事情只能交由警察叔叔来解决了。
到了警局我就开始嚎啕大哭“警察叔叔~我,我爸爸,呜呜~~他呜呜~”
一位警察姐姐过来拿着纸巾安慰“怎么了?小妹妹,先别哭啦。”
另一个警察在旁边猜测着问“是不是你父亲他……”
我把手中用小袋子装的碎纸递到他们眼前哭着说“我,我爸爸,他把我的通知书给撕烂了!呜呜呜~还打我!!!”
那位警察姐姐看着我手臂上一道道青青紫紫的伤痕脸上满是心疼,边给我擦眼泪边安慰“没事的,我们帮你看看能不能恢复,或者联系这所学校说明情况。先别哭了。”
我擦擦眼泪点头答应“嗯~好的,谢谢姐姐啦~”
通知书的事情果然解决了,警察叔叔顺便还解决了我的父亲,把他请进监狱小住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我就好好准备我要开学所需要的东西,由于还有一个生病的外婆要养,我就继续在网上配音接单,刚开始挺困难的,所幸还是小有收入。外婆的病我每天都会去医院去照顾她,一个星期扎一次针,病情也慢慢好转起来。
布丁看着越来越好的生活发出感叹“宿主,真好啊~这个世界的任务真简单~”
我坐在床边帮外婆整理好被子回答“嗯,可对于之前那个姑娘,确是重到可以杀死她的巨石。”
布丁若有所思的回道“确实,大人说过,凡人是非常脆弱的,兴许一场风雨就能毁了他们。”
“对呀~今天晚上吃啥呢?城东的馄饨不干了,我都不知道吃什么了。”
“嗯?”布丁对于突然转变的话题有些呆愣。
“算了,今天去吃汤面吧!”说着就打算起身离开。
“囡囡~”
一只布满皱纹的手突然抓住我,下意识就想反手扣住,但听到声音还是压下动作一脸欣喜去看躺在床上的人。
“外婆,你醒了。我去叫医生。”说着就赶紧跑出去喊医生过来。
很快医生便赶来,做了一通检查后笑着开口“你外婆现在状况很好,可以安排手术了。”
我点头道谢“好,我知道了医生。我会尽快凑够手术费的。”
送别医生后才坐在床边和外婆说话。
“外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想喝水吗?”
“没有,囡囡瘦了好多,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没有外婆,我找了一个很轻松的工作,我还考上了大学,就是咱市里的的大学,虽然是个二本,但是校方免除我的学费,我觉得很不错。”
“囡囡很棒!都会照顾自己了。你爸爸还打你吗?”
“没有,我报警了,他还在监狱里待着,至少还有一个多月才能出来。”
“嗯,囡囡没事就好。”
“囡囡想学什么专业?”
“我想学中医,因为……
这次手术所需要的钱是一笔挺大的巨款,至少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是这样的。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去一些特殊场所喝酒来挣钱,这个还是在一个姐姐介绍给我的。
游戏很简单,喝多少拿多少,我有些不理解那些富家子弟的游戏,虽然我酒量不行,但我可以作弊啊!我有解酒丹我怕什么,实在不行就启动银针模式。
做了几天心理调节后就开始了喝酒挣钱的工作。第一天有些放不开,挣得不多,胃还喝的难受,喝完趴在马桶上吐半天。第二天第三天,慢慢就习惯了,虽然胃还是难受,但比之前好了许多。
这天照常照顾好外婆后我又来到了熟悉的夜色场所,领班的姐姐告诉我,这次来的都是出手阔绰的少爷,我要是把他们喝高兴了,这晚可能拿不少钱。
我接过酒盘笑着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的。
进了包间后便开启了熟悉的流程,玩游戏,谁输谁喝酒。我输了我喝一杯,他们输了他买我推的酒。
低头看着酒瓶下压的红钞,心想“今天老娘的背包不装满就算我没本事!”
几轮游戏下来,众人见我面色还是如常人一般更加来了兴致,把杯改为瓶,筹码自然也往上加大,一瓶瓶酒往包间里送去。
我看着桌上摆满的酒瓶,有我喝的,有他们喝的,但这都是我的业绩,我的钱!
正喝着时,包间里又进来一个人,我仰头把瓶子中的酒喝完后才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时,心里莫名感觉有些熟悉。但又有些晕也没关多少,只是恍惚间听到有人喊了句‘年哥’。
我擦了擦嘴开口提醒“喝完了,游戏,游戏可以继续了。”
一人看着拿着空酒瓶站在原地的女孩开口“厉害啊!喝了这么多,还能保持清醒。”
坐在那人身旁的人靠在他耳边开口“年哥,这就是那个额哦说的贼能喝的姑娘,长的是不是也不错?”
被问的人嫌弃把人往远处推了推“嗯,叫什么名字?”
那人听到立马询问“听见了嘛!年哥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揉了揉有些痛的脑袋回答“怎么了?名字和游戏有什么关系?”心想“这解酒丹只解酒,其他副作用一个都不管。”
缓了一会才继续开口“清歌,云清歌。我叫云清歌,可以继续了吧!”
别叫年哥人开口“让她走吧。”
“行,咱几个玩。”说着便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听到他让我走后,想着自己喝的也差不多了,就提着书包走了。
“云清歌。”
走到门口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扭头看着喊我的那人问道“怎么了?”
那人晃了晃酒杯笑着回答“没什么,名字很好听。”
“谢谢。”心想“又是哪个神经病。”
走出包厢后就去找管事的人说一声以后不来了,让他把提成打进我的卡里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人虽然是晃晃悠悠的,但我的意识非常清醒,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