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不容易下了班,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一脸沮丧地往家赶,一边赶路一边为自己的小兄弟发愁。
前几天他抽空又去了一趟医院,大夫看到他很惊讶,等开完药后,那大夫担忧地嘱咐道:“许同志,这种病可不能再犯了,再犯药都不管用,那你一辈子可就这样了。”
“哎~”
许大茂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先不和林秀离婚了,这都累了一天,还得回家自己熬药。
许大茂正瞎琢磨着,经过一个胡同的时候,路边突然过来一人,那人快速地把一根木棍卡在他的自行车前轮里,而前轮被卡住后猛地一停,整个自行车直接来了个前空翻。
许大茂也让自行车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他七荤八素。
还没等许大茂清醒过来,他就被套了麻袋,紧接着过来一群戴着口罩的人围着他就是一顿毒打。
挨了打的许大茂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敲闷棍了!
他赶紧一边护住要害,一边高喊:“杀人啦,着火啦,快来人呐!”
许大茂不喊还不要紧,一喊反而把人喊急眼了,一个年轻人瞪起双眼,猛地把卡在自行车里的木棍抽了出来,照着许大茂的两条腿使劲地砸下!
“啊!!!”
许大茂的双腿,又断了!
不对,他的三条腿,都残废了。
另一边,刘海忠正阴沉着脸往四合院走着,现在他的脑子里全都是怎么讨好李主任,让他重新回到干部队伍里去。
难道自己要把之前偷偷昧下的东西都拿出来?可那样自己不就白忙活了吗?
刘海忠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被人在身后套了麻袋。
刘海忠皮糙肉厚,还硬扛了几下,想要把麻袋从头上拽下来。
可人家一群人来敲他闷棍,这事能让他得逞?
旁边一人势大力沉的一棍砸下,当场就把他的胳膊给敲折了。
紧接着一棍子砸在刘海忠后背上,刘海忠踉跄几步,还是被砸倒在地,然后被一群人毒打了一顿。
自从刘海忠被撤了职,王波就成了大院现存唯一一个管事大爷,今天一下子就有两个人被敲闷棍,他当然自告奋勇地招呼一群人去医院帮忙。
实际上帮忙的是别人,他就是去看热闹的。
王波看着两个断胳膊断腿的人,不由得摇了摇头。
“三大爷,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明摆着嘛,被人打击报复了呗,他两个得势的时候把人家往死里整,现在失了势,人家能不报仇?没把他俩打死都算轻的!”
说到这,王波又是一脸得意:“你们看看三大爷我,就从来不会下死手,都是整得人半死不活!”
众人都一脸无语地看着王波,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那!
刘海忠还好,只是断了条胳膊,许大茂断了两条腿后,都没法走路,只能把父母叫了过来专门伺候他。
前几天断腿的傻柱也不能没人伺候,雨水还得上班,李翠兰又得照顾孙子和聋老太太,只能一个月十块钱雇了个老头照顾傻柱。
这不,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老头推着轮椅带着傻柱在院子里溜达,正巧碰上了从医院回来的许大茂。
看到许大茂也断了两条腿,坐在轮椅上还一直哼哼唧唧,傻柱乐了,
“孙子,你也有今天,真是活该!让我说那劫道的人还是心软,就该把你的五肢全都敲折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大茂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指着傻柱歇斯底里地大骂:“傻柱你说什么那!你的腿才都被敲折了,你们全家的腿都被敲折了!”
傻柱被许大茂这癫狂的样子吓了一跳,忽然,傻柱反应过来了,他一脸坏笑地说道:“许大茂,原来你又不行了,哈哈哈!”
秋去冬来,四九城被一场场大雪打扮得银装素裹,又到了大年三十,四合院家家户户做了一桌子好菜,庆祝新年的到来。
聋老太太家,傻柱腿好了很多,能多少走几步路了,此刻他正坐在轮椅上给大家做菜。
这几个月,李翠兰和林秀经常过去照顾傻柱,傻柱也非常感激,为了报答她俩,这大年三十的菜基本上都是傻柱在忙活。
“炖好的鸡汤来喽!”
傻柱吆喝了一声,端着砂锅就想站起来。
一边的林秀赶紧过去从傻柱手里把炖鸡汤接过来,“我来吧,傻柱你别摔着。”
不经意间,两人的手碰在了一起,林秀的脸顿时就红了,赶紧把砂锅放在桌子上。
傻柱这三十岁的人竟然也一阵害羞。
“何叔叔做的菜真好吃!”
李有鱼这时喊了一声,总算化解了两人的尴尬,一群人有说有笑地吃起了年夜饭。
阎埠贵家,这次拿筷子分菜的是阎解放,他把肉菜基本上都分在自己和阎解旷的盘子里,把素菜分给其他人了。
于莉忍了半天,想要张嘴说话的时候,却被阎解成按住了胳膊,阎解成一个眼神过去,于莉就明白了,现在这两小叔子可是相当的嚣张跋扈,惹急眼了,哪怕就是自己的亲爹都敢拉出去p斗!
坐在一边的阎埠贵紧皱着眉,看着自己盘子里分的菜,不光没肉,而且分量最少,他不禁抱怨道:
“我说解放,咱们家一直讲究公平公正,你这分得太不合适了吧,况且这饭菜都是我挣钱买的,没道理分给我的最少吧。”
阎解放拿筷子敲敲盘子,盛气凌人地说道:“爸,你知道为什么把你们叫做臭老九么,因为你们这行排在八种罪名后边,你们也是我们G命的对象,让你在桌子上吃饭就不错了,这大过年的别找不自在!”
一边的阎解旷也跟着说道:“爸,你还敢和我们提钱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哪吃饭住宿都是免费的?你这话说不好听的就是在反对我们整个运动啊!”
“没有没有!”
阎埠贵赶紧摆手否认,“爸错了,给你们道歉,爸爸会努力学习,提高自己觉悟!”
“这才对嘛,”阎解放对阎埠贵的表现还算满意,他又拿筷子敲了敲盘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