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走了没一会儿,棒梗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他看到满地的花生米后,眼里放了光,也没搭理傻柱,而是趴在地上像个大耗子一样,捡着花生吃了起来。
调戏完傻柱,王波优哉游哉地往外溜达,你别说,这满院都是绿色的菜苗,比光秃秃的时候好看多了,真不愧是自己,提了个么好的建议。
可王波不知道的是,自从上次漫天飞翔之后,95号院开地种菜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街道,其他大院也有学有样,纷纷要在自己大院里种菜。
他们也面对了同样的问题,那就是缺少肥料,这下子,整个街道上的厕所都被人盯上。
整个街道所有大院都对厕所下手,掏粪工们可不乐意了。
你掏一个厕所我们不说什么,整个街道上的厕所你全都掏了,你掏一天我们也不说什么,你们还连着掏十几天!
好家伙,这条街道的人天天吃这个吗!
士可忍孰不可忍,掏粪工人们集体去街道办把这些种菜的大院举报了,让他们赔偿损失。
街道办王主任被一群拿着大粪勺的工人们堵在办公室里聊了半天,臭得她脑门都快裂了,她在心中大骂95号院,这大院怎么这么会捅娄子!
没办法,她把各大院管事的一大爷叫到一块开会,会议主题一个是禁止各大院私自掏粪,另一个是让各大院赔偿损失,一个大院5块钱,95号大院带头破坏城乡人民团结,赔偿加倍。
当天晚上,刘海忠就组织整个大院,召开全院大会。
大院里的街坊们四散地坐着,尽量不压到菜苗,很快,人就来全了。
王波坐在八仙桌旁,看着大院里人,有不少最近都没见面,心里不由得进行自我批评,自己最近太消停了,该给他们找点事干。
你看那易中海,黑着脸坐在他家门口,不就是上次把他告到妇联了嘛,看来他不服气啊?
你看那聋老太太,坐得稳稳当当,这不是在笑话我三大爷不给她创造躺下的机会吗?
还是那许大茂,娶了媳妇就拽上天了,这嚣张的表情,不是在请三大爷我抽他嘴巴子吗?
你别说,他的小媳妇挺好看的。
看到人齐了,刘海忠咳嗽一声,等所有人安静后,把街道办传达的通知讲了一遍,然后提到了赔偿的事。
“咱们大院,正好有20户人家种地,每户出五毛,正好10块,待会来我这交一下钱,二大爷你给记录一下。”
说到交钱这些种地的住户都不乐意了,凭什么呀,我还没见着收成,你就先罚上了!
“不交!就是不交!就种这么点菜,还不一定够五毛钱呢!”
“对啊,他们来挖厕所,我们还没和他们要钱呢!”
“掏点粪还要钱,真是穷疯了!”
“各位,各位!”刘海忠提高了嗓门,“不利于团结的事不做,不利于团结的事不说,街道办已经够照顾我们的了,你们再闹可就容易出事了。”
一边的阎埠贵接过话头,
“各位街坊,发发牢骚没事,但事情已经定住了,这赔偿我们该交还得交,要是真拖着不给,就没人清理院子外边的厕所,不出三天,厕所就没法进人了,到时候咱们谁去打扫?”
吃喝拉撒可是人生大事,吃喝在一块,拉撒也在一个地方,所以说厕所和厨房,一样重要。
众人被阎埠贵说得无言以对,一时间没人再反对赔偿。
看到没人反对,刘海忠直接拍板,“那种地的20户,来前边缴费吧。”
“等会儿!”
新二大妈,也就是阎埠贵的媳妇杨瑞华,这时站起来了,她举着拳头,冲着街坊们发出呐喊:
“街坊们,咱们大院除了我们这些种菜的,还有几户没种菜的,人家街道办罚的是咱们整个大院,凭什么只让我们这些种菜的交钱?他们没种菜的就不是这个大院里的人吗?他们也应该一起交钱!”
好想法!
不愧是和阎埠贵一家人,这算计真是到头了,估计也是阎埠贵出的招,他不好意思出面,就让自己媳妇出头了。
杨瑞华带了个好头,下边坐着的人顿时都有了想法。
“对啊,街道办罚的是咱们整个大院,就应该每个人都交钱,他们没种地的也要交!”
“王波给大家出的主意,现在要罚款了,他应该多交!”
“当时拍板定下的是老易、老刘和老阎,他们三家也该多拿!”
“不应该按户,应该按人头平分!”
“其他大院都是和我们学的,他们落了好,还不应该给我们交学费吗?”
“对啊,我们替街道办想了个补充粮菜的好主意,街道办就不应该罚我们,应该奖励我们才对!”
一时间,大家脑洞大开,把王波看得直乐呵。
刚才是阎解成这个混蛋说让我多交钱,好,我记住你了。
下边,秦淮茹悄悄地把傻柱的拐棍挪开,坐到他旁边,悄声和傻柱说道:“柱子,你的脚好点了吗?”
傻柱受伤一周多了,秦淮茹一直没去看他,让他对秦淮茹心灰意冷,渐渐没了和秦淮茹发展下去的想法。
可当秦淮茹坐到他身边时,傻柱还是控制不住心脏蹦蹦乱跳,只能慌乱地回答道:“是秦姐呀,我的脚好多了。”
听到傻柱的回答,秦淮茹心中一喜,紧接着换上一副凄苦的表情,
“柱子,你看姐姐才刚上班,我家现在这个情况的,实在没钱交罚款,你看能不能先替姐姐把钱垫上?”
秦淮茹一哀求,傻柱就晕了头,“行,秦姐你就种着我家的地和你自己家的吧,顶多就一块钱,这算啥事,不用还了!”
听到傻柱这么说,秦淮茹冲着他媚眼一笑,更把傻柱乐得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