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舌尖轻巧地滑入,口腔中尽是他的清冽。
良久,季宴之终于放开了她。
喉结滚动,他定了下心神,又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处轻轻啄了几下。
“谢谢你为我准备了这么多,辛苦了。”
季宴之环着她的腰,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良久后,灯被打开。
季宴之一手托着蛋糕,一手牵着夏禾,往最后一排走去。
而那份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此刻正规规矩矩地摆在桌子中央。
“这也是给我的吗?”季宴之问。
夏禾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时间比较仓促,来不及准备其他的了,希望这个你能喜欢。”
季宴之拿起盒子,笑着问,“我可以现在就拆开吗?”
夏禾愣了一瞬,紧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见她这副模样,季宴之勾着唇角,一点一点将手中的盒子拆开。
当看到盒子外印的那几个英文字母,季宴之猜到了礼物是什么。
他打开来看,montblanc 大班146,是一个很经典的款。
“谢谢宝贝,我很喜欢。”
季宴之将钢笔重新装好,把夏禾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两人手握着手,拿着蛋糕刀,一起切下了第一刀。
末了,季宴之舀了一勺奶油喂到了夏禾的嘴里。然而,就在奶油进嘴的那一刹那,季宴之快速凑了上去。
未化完的奶油随着舌头的搅弄在嘴巴里消失的干干净净。留下的,只有那丝丝的甜意。
季宴之退开后,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勾着唇角说道:“嗯,很甜。”
蓦地,夏禾红着脸,垂下了眼皮,“你正经一点儿……”
季宴之闻言轻笑一声,凑到了她面前,“我怎么不正经了?”
说完,他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更何况,我在我自己老婆面前不正经怎么了?”
见他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夏禾撅了噘嘴,小声嘟囔,“现在还不是……呢。”
“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又跑不掉。怎么,难道除了我你还想嫁给别人?”季宴之凑到她面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语气欠欠地问。
“哎呀,季宴之!”夏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又犯浑。”
看到小姑娘炸毛,季宴之赶忙认错。
两人一起吃完蛋糕,又待了一会儿,才赶在门禁前各自回了寝室。
由于大部分课程已经结束,所以夏禾的时间也空闲了下来,然而,此时的季宴之却是忙的快要脚不挨地了。
除了专业课外,他手上还有实验要做。另外,学期末,学生会里的事情也有一大堆需要他处理。除此之外,根据学校规定,他还需要写一份这学期社团内的总结。
好在,这其中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不必他事事躬亲。
然而,就算这样,夏禾几天的时间里也难见他一次。
在处理事情上,夏禾帮不上他什么忙,便只好做一些她能做的小事。比如,中午的时候帮他买份午饭,晚上,陪他在学生会的办公室内帮他整理一些资料。
忙碌的日子里,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考试的日子。
这学期需要考试的课程一共有四门,分别是解剖学、细胞生物学、近代史以及化学。
至于语数英这三门课程,则是到大一下学期上完课后统一考试。
考试时间分为一天半,周四上午12点考完最后一门后,下午就可以离校算是正式放假了。
季宴之的课程比她的要少,他在周三下午就考完了。然而,因为实验的缘故,所以他考完试以后也并不能直接离校。
宿舍内,舒宁已经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她上前抱了抱夏禾,“夏夏,我们今日一别,就要明年再见了。我会想你的,你记得也要想我啊!”
夏禾拍了拍她的后背,“行了,咱们又不是见不到了。假期的时候咱们还可以互相打视频啊。”
舒宁听后白了她一眼,气鼓鼓地说道:“真是的,夏夏,你就不能让我煽情一下嘛。”
闻言,夏禾有些哭笑不得,她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开口说道:“好好好,我一定会想你的。”
“这还差不多。”舒宁傲娇地说了一句后,拉起箱子就准备出门去了。
因为她的东西先前都已经打包邮回了家,而现在,她手中只剩下了一个箱子,所以,夏禾便没有送她。
这时,乔婉笙和沈媛从外面推门进来,到舒宁准备走了,便笑着和她打招呼,“要走了吗宁宁?”
舒宁听后同样也笑着回应一句,“嗯,走啦。”
“一路顺风喔。”
“假期愉快哈。”
两人各自说了一句后,就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拜拜,明年见亲们。”舒宁在门口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夏夏,你什么时候走啊?”一旁的沈媛问。
夏禾想了想,回答道:“应该会到下午吧。”
本来,她的意思是自己打个车回去就可以了,但季宴之坚持要送她,所以,她要先等季宴之忙完。
闻言,乔婉笙开口道:“那…看样子我是最后一个走的啦。你是下午走,媛媛是等下收拾好东西就走,我还得等到明天。”
夏禾听后,眼中带着关心的神色询问,“怎么了?”
乔婉笙道:“没事,我就是没抢到今天下午的票。”
听到是这个原因,夏禾朝她投去了一个心疼的眼神。
下午14:27,季宴之给夏禾发来了消息。
季宴之:【不好意思宝贝,你可能要再多等我一会儿了。】
季宴之:【我现在手上有个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吧。】
夏禾:【嗯嗯,没事的,你先忙吧。】
夏禾:【乖巧JpG】
季宴之:【委屈你了宝。】
季宴之:【摸摸头JpG】
夏禾:【没事,我不着急的,你安心处理事情吧。】
季宴之:【好,我尽快。】
夏禾:【嗯嗯。】
回完消息,夏禾想了想,爬上床将自己卷好的床单被子给重新打开。
一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若是一直坐着也很难受。
乔婉笙见她的动作,疑惑地问,“夏夏,你怎么又把它打开了?你下午不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