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昆明,还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空气中,都是花香,和饭菜的味儿!
虽然,道路是没有,邺城的路面宽阔!
可邺城的道路上,马车多,马粪味儿又太重!”
岷江放下马车的帘子,对闭目养神的胡景璿,说道:“
这回,找你胡景璿,一起同行,主要是为了省盘缠!
这一趟昆明之行,我爹他一个子儿,都没出!”
胡景璿睁开眼睛,看着岷江说道:“
我早听闻,仲阳王的几个儿子当中,岷江少爷,是最有才学,最能成就一番大业的人!
这一路上,胡某与你相处下来,亦觉你——”
胡景璿伸出手指,往上一指。
岷江又喜又惊的,对胡景璿,笑道:“
胡族长,你抬举我了,我前面的两个哥哥,也都是嫡子!
那个位置,我不敢想!”
岷江看着胡景璿,眼中划过一丝,他对权力的渴望和殷切。
胡景璿,从二人中间的小柜上,提起茶壶来,倒了两盏茶出来,递给岷江一盏茶,道:“
这是从百年茶树上,撷下来的嫩叶,炒茶后,又窖藏了两百年!
岷江少爷,您尝尝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岷江满口夸赞茶好,又卖惨似的,说道:“
这次,我母妃的私房钱,她拿出一半来,给我带上!
母妃一收敏敏的信,便难过的,在房中,痛哭了一整夜!
我们也不晓得,敏敏在公主府,可有受到什么委屈?”
胡景璿正色说道:“
公主,从不为难无辜之人,况且,公主也没闲工夫,去针对拓跋小姐!
但是,每天进出公主府的人很多,会不会有其他的事情,这谁也说不好!”
拓跋岷江闻言,头皮一麻,胆战心惊,坐立难安。
过了一会儿,马车在公主府的门口停下,岷江在下车之前,对胡景璿,说道:“
我知道,胡族长不喜欢我妹妹,但敏敏她,若有什么闪失!
父王便会以此为由,针对公主和你!
胡景璿,你是商贾,公主是一个弱女子!”
胡景璿盯着岷江的眼睛,怒气冲冲的说道:“
公主,是南明的德惠帝姬!
若公主有什么闪失,那便是大魏和南明,开战的导火索!
岷江少爷,你们不敢动公主,你们只敢威胁我!”
岷江笑呵呵的,开口道:“对,我父王就是这么说的!
我也劝你,对我妹妹客气点,别拿鸡蛋碰石头!
我父王,的确不在乎敏敏的死活,但仲阳王府的脸面,比你的命,更值钱!”
胡景璿,从来不喜欢被人威胁,如今,又裹挟上青瑶,和族人们的性命。
他在心里,生成一计,定要让仲阳王府,家破人亡。
胡景璿淡淡的一笑,对岷江说道:“
我若死了,你的皇位,就没有了!
而你,就等着,被余江枭首,去阴曹地府,陪你的好妹妹吧!”
岷江脸色一变,胡景璿冷笑一声,抢先一步,走下马车,堂堂正正的,走进公主府的大门。
岷江握拳,捶着车箱的木板,愤恨的嘀咕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