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是千年的狐狸。
陈长胜这招简直太损了，他不对下面的人下命令，却让林哲去吩咐他们。
想到这里，林哲忍不住笑了。
那就看看到底谁比较有心眼。
身为猎德副主任，林哲还被派了新的任务，就是和张一凡他们家沟通一下建筑材料的事。
次日一早，林哲吃过早饭就到了张氏建筑材料公司。
而负责接待的正是张一凡本人。
看到林哲的那一刻，张一凡也不像往常那么敌对，而是对林哲客客气气的，还给林哲泡了一壶好茶。
“昨天就听胜叔说猎德村的副主任会过来和我们谈生意，没想到竟然是林老板，这不就巧了吗？”
之所以这么客气，主要是张一凡想和林哲学习一下泡妞的本事。
上次明明就是照猫画虎，却差点让陈妍当成变态。
几泡茶的功夫过后，林哲也不再磨叽。
“行了张一凡，茶喝的差不多了，该谈谈正事了吧。”
“咱俩之间还谈什么，林老板你怎么说怎么好。”
今天张一凡的态度太反常了，倒让林哲有点不适应。
“兄弟你别这样，咱们还是按合同办吧，你这样会让我不好意思的。”
张一凡要的就是林哲不好意思，要不然怎么和林哲学习呢。
只有林哲觉得不好意思，才会把压箱底的东西教给他。
“我这人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这辈子我最佩服的就是林老板这样的，说实话我条件也不差，可为什么那些女的从来就不给我一个正式的身份呢？”
其中的原因林哲早就看出来了。
如果林哲是个女的，绝对能把张一凡钓成翘嘴。
“你不舔不就好了？何必自降身段呢，就你这条件，只要你能端的住，还怕没有女人上赶着？”
道理张一凡都懂，可是这么多年已经形成习惯了。
张一凡属于见一个爱一个，但哪个还都搞不定的那种。
“晚了，我现在只要见个有点姿色的，就想去当舔狗，你没出现之前，我还能给他们送个早饭什么的，现在认识你的，都在和我保持距离，看来已经没女人让我舔了，我想问一下，白素和陈妍之间你会选择舔谁？”
果然在狗的世界里，没有一个人是不吃屎的。
在小姐的眼里，没有一个女人是不出来卖的。
能把林哲和他想成一路货色，这是有多看不起林哲。
“我从来就没想过当舔狗。”
“不当舔狗你想当什么？不舔你怎么结婚？”
林哲的世界，是张一凡看不明白的。
“不当舔狗就不能结婚吗？我没那瘾。”
虽然张一凡不懂林哲的套路，但是张一凡清楚自己的套路肯定是错的。
为了摸清林哲的套路，张一凡决定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被林哲否定的，就是错误的，相反就是正确的答案。
排除法，小学时的选择题经常这么做。
“追过女人吗？”
“没有。”林哲摇了摇头。
张一凡神秘兮兮的朝着林哲招了招手。
“来来来，我告诉你，追女人你就得当舔狗，花钱上贡，满足她们的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把你的一切都得奉献给人家，哄人家开心了，才能发朋友圈官宣。”
当舔狗能有这般心得，林哲还是第一次见。
就算林哲这样的男人，都从来没做过总结。
“我都把一切给她了，才仅仅把我在她朋友圈官宣？”
听到林哲这么说，张一凡就像看外星人一样。
“是你朋友圈发人家官宣，人家自己的朋友圈还要保持单身人设，就这还得看人家脸色。”
“看谁脸色？”
在林哲看来，这就是倒反天罡。
“我把一切都给了她，就是为了看她的脸色？”
“没错。”
“我满足她的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我还的花钱上贡，我他妈还得看她的脸色，那我不成舔狗了吗？”
现在林哲终于明白了张一凡的处境。
合着是他自己把自己给感动了。
听到林哲这么说，张一凡又继续自己的观点。
“那你要是这么说，追女人还真就是当舔狗，就这，多少人想舔还没这门路呢，你知道吗？光是陈妍一个人，我费了多大劲才当上她的舔狗。”
当舔狗还得找门路？
这让林哲非常难以理解。
“我问你，你不舔就不会追女孩吗？堂堂男子汉，你就不能硬气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何必单恋一枝花？”
“你想让我硬气一点？舔都没人搭理我，硬气一点不就等着打光棍了吗？”
如果是穷人说这话，林哲也不会反驳。
但对面可是张一凡，家里是做建筑材料的。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都这么有钱了，怎么都不如街边的鬼火少年？”
在林哲看来，街边的鬼火少年都比张一凡强不少。
十几个精神小伙兜里凑不出一百块，但一个电话能叫来十几个妹子。
就算张一凡眼光高，看不上那些精神小妹，但也不至于去当舔狗啊！
面对林哲的质问，张一凡还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别的女人眼里我是男神，可在我喜欢的女人眼里，我就是个舔狗，喜欢嘛，不寒颤。”
“这特么还不寒颤？”
林哲感觉两人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上瘾的东西听说过很多，第一次见当舔狗上瘾的。
弄不好这特么是一种病。
一番聊天下来，张一凡也知道了自己的不足。
因为他的观点，林哲全都不认可。
那就说明之前的做法都是错误的，现在该向林哲请教正确做法了。
“既然当舔狗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
“好办，硬气一点。”
“硬气可以，但不能当舔狗了。”
这句话彻底把林哲整无语了。
怎么就离不开舔狗两个字了？
“硬气加有钱，能不能不当舔狗？”
“不能。”
张一凡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实在把林哲逼的没办法了，朝着张一凡招了招手。
“来，看我嘴型，去你妈的吧。”
林哲后面五个字没有发声，但张一凡还是看懂了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