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豪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将军,您果然胸有成竹,属下愿意随时听从您的指示,一同对抗敌军!”
白子昂微微点头,随后转身对身边的副将说道:“传令各部,将士们继续保持警戒,修整好防线。
同时,派出斥候加强对敌军动向的监视,一有动静,立即汇报!”
副将领命而去,整个边关大寨在白子昂的指挥下迅速行动起来,仿佛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开始运转。
白子昂的心中依旧充满了深思与谋划。
他明白,这场战争不仅仅是力量的对抗,更是智慧与耐心的较量。
只有稳扎稳打,才能在这场复杂的局势中找到胜利的契机。
“将军,还有一件事!”方天豪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属下得到消息,最近边境的蛮族似乎有些不安分,频频袭扰我们的大军和百姓,恐怕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挑唆!”
白子昂闻言,眉头再次微微一皱:“蛮族?他们一向蠢蠢欲动,但此时突然频繁出动,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掠夺!”
方天豪点头:“将军所言极是,属下也觉得此事不简单。
蛮族虽然野蛮粗暴,但在这个时候发难,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目的恐怕是为了扰乱我们的阵脚!”
白子昂目光冷峻,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既然如此,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天豪,你立即率领一队精锐部队,前往边境,查明蛮族的动向,若有必要,可以先行打击,震慑他们!”
方天豪闻言,立即抱拳领命:“将军放心,属下这就去准备,必定查清蛮族的动向,确保边境的安宁!”
白子昂点了点头,目送方天豪离开,随后再次将目光投向远方的天空。
他的心中依旧充满了对未来的深思与谋划。
“女帝,你的每一步行动我都看在眼里。
但你别忘了,我白子昂并不是轻易屈服的人。
这片边关,我誓死守护,不论前方有多少风雨,我都会迎上去!”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
白子昂的边关大寨,坐落在连绵不绝的荒漠与山脉之间,虽然远离中原繁华,却是他曾立下赫赫战功的地方,如今,这里成了他暂时的栖身之所。
营帐内,燃着一炉熏香,淡淡的烟雾袅袅升起,飘向帐外那满是风沙的世界。
营地外围,传来士兵们演练的呼喝声,显得既熟悉又遥远。
寨外,是百姓们赶集的热闹场景。
自从白子昂驻守这里以来,他不断改善着边关百姓的生活,他们的日子虽算不上富足,但至少无虞。
这天早晨,天刚蒙蒙亮,白子昂便早早起身,穿戴整齐,披上甲胄,走出了营帐。
他一眼望见方天豪正在操练场上,亲自指挥士兵们演练刀法。
白子昂微微点了点头,慢步走过去。
远处,张衡正同一群军士讨论防御阵型的布置,他那双常年沉稳如水的眼睛,紧盯着一块地图,似乎在为下一场战事做着准备。
白子昂缓步走到操练场,方天豪一见主帅来了,立刻停下指挥,转身抱拳,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显得既恭敬又亲切:“大将军,您今日怎么这么早便出来了?这天儿冷,营帐里不是更暖和些吗?”
白子昂淡然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这边关的寒风,有什么比得上战场的风霜?我这身子骨儿还没到得抱着炉火不敢出来的地步。
况且,天豪,你这刀法演练,天天搞得跟在演武场上舞花架子似的,老是那些套路,倒叫我瞧着有点腻了!”
方天豪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挠头,憨憨道:“将军您说得对,是我偷懒了,这几日确实没怎么新编个法子。
嘿,您要是觉得我这教法不行,您亲自上阵指点指点,也好叫这些新兵蛋子开开眼界嘛!”
白子昂摆了摆手:“也罢,今日就不打扰你们这些年轻人挥洒汗水了。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待会儿你们把今天的操练计划报上来,我看过再定!”
方天豪连忙点头应下,目送白子昂离去,转头对着那些新兵喊道:“瞧瞧!将军都起来了,你们还敢怠慢?一个个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像老爷子散步一样!”
白子昂离开操练场,径直朝大帐走去。
帐外,几个亲兵立刻迎上来,见他神色平静,也不敢多话,只是默默随行。
大帐中,张衡早已等候多时,手中捧着几卷地图与情报。
他见白子昂进来,连忙行礼道:“将军,最近探子们送回的消息,属下已经整理好了,有些新动向,恐怕得让您亲自过目!”
白子昂点了点头,接过地图铺展开来。
张衡便凑上前去,指着其中一块区域说道:“这几日,大周的边境似有异动,探子回报,他们正在集结兵力,不过规模尚不清楚。
属下推测,大周可能要试探我边关防线的虚实,这般聚兵,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
白子昂沉思片刻,眉头微微皱起,轻声道:“虚张声势倒是小事,大周若真有异动,怕是他们心中已有了盘算。
我们边关的兵力虽有六万,但若与大周起冲突,势必会消耗过多,不得不防!”
张衡轻轻点头,附和道:“属下也是如此想。
不过,现下还未有确切情报,我们或可暂作观望,以逸待劳,若敌军来犯,再图应对!”
白子昂沉吟片刻,才开口说道:“你说得有理,这件事暂且按兵不动,但要加强边防巡逻,不能掉以轻心!”
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军士急匆匆跑进帐内,抱拳禀报道:“将军!外面有几个边境百姓求见,说有要事相告!”
白子昂微微一愣,边境百姓来报事,倒也不稀奇,但如此急切,却是不多见。
他点了点头,道:“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几个百姓模样的人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他们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惊恐,显然心中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