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阮梅烧菜,张郎装模作样的抹了点跌打酒在脚踝。
按照阮梅的说法,她前不久去了一趟北边的,按张郎的猜测应该是去了她老家。
阮梅也确实很贤惠,比周文丽要更有烟火气。
周文丽不怎么会做饭……以前都是张郎做饭。
吃第一口的时候,很甜,阮梅做饭是甜口。
秋缇做饭微微有些辣。
好吃。
张郎就喜欢吃辣的喝甜的。
看着张郎满意的点头干饭的样子,阮梅扒拉着手指说道:“菜我已经给你烧好了,我可不可以先回去,我外婆还在等我。”
张郎往嘴里塞着菜,含糊不清的说:“好,明天午饭时间记得来啊。”
“哦,知道了。”阮梅说完不再逗留,开门慢慢的走回自己家。
张郎没有说什么带菜回去给她外婆的话,阮梅是吝啬,并不是活不起,她有钱。
吃饱以后,看着桌子上的盘子张郎发呆的时候,阮梅去而复返。
“那个1,我想你脚踝受伤了,行动不便嘛,我就想着回来把盘子个碗涮一下。”
看着站在门口,把玩着手指的阮梅,张郎高兴的都快露出了姨母笑。
“那就麻烦你了,以后你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打这个电话找我。”给阮梅留了电话,单腿跳着去卫生间放水,洗了手出来,刚好看到阮梅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恍惚间,梦回他刚穿过来时,他和周文丽两个人一起过的安静假日。
这个家里墙上的照片被周文丽带到了别墅去,不然阮梅看见估计晚上懵逼里。
“你怎么了?”阮梅擦干的手在张郎眼前晃了晃,小声问道。
张郎回过神,两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没,没事。”
“我洗完了,那我先回去了。”
张郎单腿蹦到门口,送别道“慢走,辛苦了。”
“你的脚踝扭伤是因为我嘛,应该我说抱歉的。”
看看自己的脚踝,张郎挠头笑着说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明天见。”
门关上。
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阮梅是怕张郎开口要钱,什么误工费啊,医药费啊,精神损失费啊。
张郎对于阮梅那无辜的眼神,居然有些于心不忍,好家伙差点交代了。
还是要去找许警司练一下。
张某人铁石心肠岂是浪得虚名。
门口第一式,双峰贯耳。
沙发第二式:枪出如龙。
卧室第三式:贤者模式。
你说这玩意谁研究的呢?嘿嘿嘿。
许警司看张郎不在状态,贴心的去厨房给张郎拿出生蚝和鲍鱼给他补一补。
张郎礼尚往来。
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牛子给许警司尝尝。
“你这鲍鱼怎么是生的?”
许警司含糊的说道:“y有人说这玩意生吃才是大补,你都没尝过,你试一下嘛。”
张郎有些挠头了。
这玩意要是生吃的话。
直接吃那是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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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决于你个人的爱好。
……
国际刑警总部外边。
马军和李家俊、邱刚敖、凌靖、王伟业、塔米、芽子在外边蹲守。
眼睁睁看着教授等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总部里边。
陈家驹在里边呆头呆脑的样子,显然不太合群。
“军哥,我们要等他们出来再动手吗?”
“让里边的人消耗一下他们的子弹,凌靖你去找一个制高点,你的狙击枪带来了吧?”
“带来了。”
“那就好,家俊你去给他当观察手,一会等教授他们出来就开枪。”
“oK。”
芽子和塔米在一旁跃跃欲试,想让马军给她们两个分配一下任务。
“芽子你一会儿看机会合适,把陈家驹放走吧。”马军知道芽子和陈家驹沾亲带故,又知道陈家驹不是打死文建仁的凶手,这时候做个顺水人情也不错,毕竟张郎都点头了。
“好。”芽子点头,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马军又把人安排到各个位置以后,几个人开始分开行动。
这里也就王伟业是个弱鸡,所以马军把他带在身边。
总部里边。
吃完鲍鱼的张郎已经提前出现在放着钱的仓库。
三七分的发型,背带裤,抱着个篮球。
“真是马无夜草不肥,辛辛苦苦搞实业,还不如这往来钱快。”嘿嘿一笑,把钱收到系统空间。
犹豫一下,把篮球放在原本当前的位置上,摇摇头,觉得差点什么,又从系统商城掏出一只鸡。
鸡和篮球果然是最配的。
“简直完美,一会教授和黄狗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可惜这里没有监控,不然真的可以记录一下美好生活的精彩瞬间。
闪人,下一站,明心医院。
关悦城和国际刑警总部的人正在想着联合办案,因为两个部门都有人员被教授他们杀害了。
关悦城和国际总部的鬼佬还在计划怎么抓捕教授的时候,教授已经到了仓库那边。
从一个冷藏的箱子里拿出那只断手,打开仓库的大门,看着里边追着篮球跑的鸡,教授破口大骂:“哎呦,泥马了个……这帮国际刑警要干嘛?”
此时的关悦城突然接到何尚生的电话。
“关sir,我查到教授那群人的目标是国际刑警总部,他杀国际刑警总部的人并抢走那只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回那笔赃款,你现在就派人赶紧去国际刑警总部,晚了就来不及了。”
关悦城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怎么笑了。
“何尚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现在已经不是重案组的人了,再说了,你一个小警员,怎么敢教我做事?”
“你爱信不信,总之我已经告诉你了,教授他们估计已经杀到国际刑警总部了,去不去随你。”
“呦,何警官何sir,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和国际刑警总部的人就在你说的地方开会啊,你告诉我教授他们来这里,我看你真是脑子发烧烧糊涂了。”
关悦城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断不给何尚生继续说话的机会。
转头对着鬼佬儿谄媚的笑道:“这个神经病,说什么教授他们已经杀到这里,真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