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忘记了是他们一行人主动闯进这个屋子的。
而那只妖兽此时心里也是一阵鄙夷:明明是你们先吓唬我,这些狡诈的人类!
云妍汐好奇心起,两手捧起妖兽,翻开它的肚皮查看,“呦呵,还是个公妖兽呢!”
妖兽顿时感到社死,害羞得脸通红。
要不是它一身黑色的毛发,现在肯定羞得无法见人了。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敢这么侮辱它!它堂堂一只妖兽,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它心里暗骂:要不是这次受伤,怎会现出原形,还被一个女人当众调侃。
这要是传回妖兽界,它还怎么见人。
它的一世英名啊!
它在云妍汐手中疯狂挣扎,张牙舞爪,仿佛发了疯一般,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魔掌。
“二师兄、四师兄、蝶姐姐,你们肚子饿不饿?”云妍汐突然转了转眼珠,笑眯眯地看向众人。
“你们说,把这个不是耗子的东西扒了皮,烤了吃,味道会不会很美味呢?”
妖兽听到这里,顿时僵住了身体,四仰八叉地躺在云妍汐手中,一动也不敢动。
它心里暗道:这个女人太恐怖了,居然想吃我!
蝶雨见状,好奇地伸手触碰了下妖兽的蹄子,“咦,它好可爱啊!要是它能乖乖听话,我们就多留它一点时间吧。”
“你说得对,蝶姐姐。”她眨巴眨巴眼,附和道,“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我们的话。”
云妍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记得上次被我扒皮的,还是那六级妖兽黑影狼呢。
小家伙,不知道你的毛扒起来舒服不?”
掌中的妖兽听到这里,猛地惊坐起,乖乖地坐在云妍汐掌中,歪着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惊恐与求饶之意。
这个女魔头实在太可怕了,气节就先放到一边吧,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等它恢复过来,一定要让她好看,直接送她上西天!
心里不停咒骂,脸上不停笑眯眯。
云妍汐见妖兽如此听话,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将它揣进百宝袋中,“师兄,刚才追的那道黑影,你们追上了吗?”
两人齐齐摇头,“那人身手极为敏捷,远在我们之上。
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调用一丝灵力。”
“啊?你是说,他完全是凭借自身的力气,一路与你们拉开距离,然后消失无踪的?”云妍汐惊讶地问道。
两人再次点头确认。
云妍汐不禁感到有些沮丧。
在这里居然能遇到这等实力的人。
看来,那只妖兽和刚才逃走的人之间确实有着某种关联,否则他为何要特意为它引开他们呢?
不过,既然这只妖兽还在他们手中,那就不愁那人不来找他们。
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待,静观其变即可。
天亮之后,原本打算离去的四人,眼前所见却让他们彻底惊呆了。
宅子外原本该是道路的地方,此刻竟然变成了一片湖水。
准确地说,这个宅子仿佛悬浮在湖水之上,如梦如幻。
然而,令人称奇的是,湖水却并未渗入宅子之中,仿佛有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四人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难道是闹鬼了吗?
云妍汐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她心里暗想,一定是自己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这一切都是幻觉。
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重新睁开眼睛,但每次所见的景象都一模一样。
最终,她不得不接受现实,这真的不是幻觉。
“贼老天啊,你的考验未免也太多了吧!”云妍汐忍不住抱怨道。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突然劈向湖水,炸起无数水花。
云妍汐腿肚子一抖,赶紧躲到一旁,干笑着对师兄们说道:“师兄,你们怎么看?嘿嘿!”
墨苍穹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
他并未理会云妍汐的询问,而是转身匆匆进入宅子内。
其余几人见状,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了上去。
云妍汐眉头微挑,用左眼斜睨着岭寒舟,“四师兄,你觉得二师兄这是怎么了?”
岭寒舟耸了耸肩,右眼微微颤动,“我哪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
两人正在打商量的时候,蝶雨突然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墨苍穹的肩膀,“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如果有什么困扰,不妨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帮你出出主意。”
墨苍穹没搭话。
蝶雨不放弃,“你的勇气是不是被你的小心眼给挤没了。
当初被那些宗门弟子围攻的时候,你可不这样。”
云妍汐迅速在脑海中翻阅原着的记忆,二师兄墨苍穹身负妖神血脉,按原着的进展,此刻他的血脉应当还未觉醒。
那么,究竟是何物能让他情绪波动如此之大?莫非,这所宅邸正是......
老天啊,你还真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
据原着所述,妖神的住宅百年难遇,而我们几个竟然如此凑巧地撞上了?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更令人心动的是,原着中提到这宅邸内藏有一件珍稀宝贝,只是未曾详述其究竟为何物。
既然有幸到此地,那这件宝贝,我是绝不会让它逃脱的。
见墨苍穹仍陷入纠结之中,云妍汐大大咧咧地开口:“这宅子莫不是什么神秘莫测之所,正等着我们前去探秘,作为对我们的考验吗?”
“莫非这便是藏书阁中记载的......妖宅?”
墨苍穹闻言,心中一震,疑惑地看向云妍汐,“小师妹,你怎会知晓此事?”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似乎都有些难以置信。
岭寒舟更是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怀疑地问道:“你说这是妖神的住宅?这怎么可能,你是在开玩笑吧?”
“妖神可是焚天大陆上的传奇人物,他的住所怎么可能如此简陋,还隐藏在这平凡的亭台水榭之中?这简直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