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布莱克和马尔福又一次保护了魔法界,并大张旗鼓的把自己的善举变着花样的刊登在《预言家日报》上。
对于这个臭名昭着的食死徒,憎恨他的人太多了。而他昔日的好友西里斯皱紧眉看着这份报道,一时间不知道该为小矮星彼得而气愤,还是该吐槽布莱克和马尔福愈来愈接近的行为,招摇的令人难以入目。
“小天狼星,你在看什么?”
被西里斯接到家里共度圣诞假期的哈利擦着头发走过来,西里斯下意识折起报纸,挂上笑容拍拍哈利的肩膀。
“没什么,只是在看今天的报纸。”
西里斯上上下下打量着哈利,揶揄着撞撞他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哈利,你这是要去约会吗?”
被调笑的哈利不自在的涨红了脸,他很想板住自己的表情,但一想到阿斯托利亚就忍不住笑出声音。
“别再打趣我了,你知道的,利亚一直在等我。”
“我当然知道,我最亲爱的教子也有自己的生活了。”
西里斯笑闹着送哈利出门,在他踏出门时又忽然出声叫住他。
“哈利。”
正低头小心拿着围巾的哈利听到呼唤转过头来,等着西里斯对他说话。
“不要忘记你今天要去德思礼家住一晚。”
西里斯抬起手比了个手势,又笑着对他招招手。
“去约会吧,好少年,不用担心,我明天会去接你的。”
哈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跑回去用力抱住西里斯,趁他怔愣时又大步跑远了。
“当然,我会等你的,小天狼星!”
西里斯望着哈利奔跑跳跃的卷发忍不住笑起来,他靠在门边,低头看着手上的那份报纸,那上面的小矮星彼得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几乎完全不同了。
“一切都在变好,或许我也该向前看了……詹姆。”
而布莱克家主雷古勒斯忙碌了一天,在回到庄园时才露出几分笑来。他脱下大衣丢给伊菲,看着坐在沙发上聊天的堂姐和女儿,一颗心被熨烫的愈发柔软。
“你今天回来的够早的。”
卢修斯品着雷古勒斯珍藏的美酒不急不缓的走来,身心俱疲的雷古勒斯看到悠哉滋润的卢修斯,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不好了,上扬的嘴角默默抿成了一条直线。
“看来是我碍你的眼了,真是稀奇,明明忙碌的人是我。”
雷古勒斯无情讥讽道,他的余光注意到那个和卢修斯有着一样黄毛的小子,正端着水果嬉皮笑脸往他珍爱的女儿身边凑,顿时看马尔福家的男人更不顺眼了。
“别这么说,不过你这里的酒真不错,正好你回来了,坐下休息和我一起品酒。”
卢修斯并没有在意雷古勒斯的针锋相对,转身吩咐日渐衰老精神却一日比一日好的克利切为雷古勒斯倒酒。
这一幕显然刺痛了雷古勒斯的眼睛,他活动着酸痛的脖颈和肩膀,面无表情的看向卢修斯。
“你真够悠闲地,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西茜听到你这么说一定会很开心的,她比谁都希望马尔福和布莱克是一家人。”
卢修斯拍拍雷古勒斯的肩膀,举着酒杯朝纳西莎走去,识趣地不在雷古勒斯身边凑了。
而这句话无疑成功止住了雷古勒斯的怒火,他看着发自内心笑的开心的堂姐和女儿,转过身深深叹了一口气。
“主人,您的红酒。”
克利切端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雷古勒斯居高临下的盯着满头皱纹的克利切,这个见证布莱克兴衰荣起的家养小精灵已经如此衰老了。
“做的不错,但我希望你下次记得谁才是布莱克庄园的主人。”
雷古勒斯品了一口他珍藏的红酒,一步步朝他的家人走去。
布莱克庄园的生活无疑是安逸自在的,埃利诺拉刚和布莱克家族的画像聊过天,走出房间便看到了倚在楼梯旁的德拉科。
“你在等我吗?”
埃利诺拉抱住德拉科的腰,仰着脸对着他笑,笑的德拉科一颗心都化了,唇角不自觉带上笑意。
“是啊,我刚忙完,就在这里等你了。”
“等了很久吗?”
埃利诺拉自然的把手塞进德拉科的手里,偏偏不乘电梯,和德拉科一步步走到楼梯上面。
她走在前面一阶,而德拉科一直在她身后,灰蓝色的眼眸中眷恋的倒映着她的身影。
“没有很久。”
德拉科的声音很轻,他的视线下滑,落在埃利诺拉一摇一晃的发尾上。
“祖母和她们又吵架了,不过没有一个人吵的过她,她明明那么生气了,看到我还是会笑。还有祖父,他跟我讲了一些爸爸小时候的趣事,虽然这样很不好,但是我偷偷告诉你……”
埃利诺拉自然略过雷古勒斯和西里斯小时候针锋相对还打不过他的事情,她悄悄和德拉科交换着小秘密。
而知道雷古勒斯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德拉科再看到这位岳父时,只有不把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才能一如既往的维持尊敬。
看透一切的埃利诺拉时不时看着德拉科笑,他们在餐桌上交换眼神,这是只有他们才知道的事情。
雷古勒斯什么都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太喜欢马尔福家的黄毛小子了。
因着爱屋及乌,他心底的天平小小的轻移了,把原本丢给德拉科的一部分难缠的工作甩给了卢修斯,让德拉科好有更多的时间去哄他的女儿开心。
而卢修斯还不知道未来将要经历的事情,面上一本正经的用餐,在净手后经过纳西莎时悄悄握了握她的手。
纳西莎也回应了卢修斯的调情,一感受到爱人的回应,卢修斯表情都舒展了,那头铂金色长发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更为闪亮。
晚餐过后埃利诺拉和纳西莎聊了会天,又去书房陪雷古勒斯待了一会,不过她待的时间并没有很久,雷古勒斯的眼神频频看向那个大箱子,埃利诺拉识趣的早早离开了。
她刚走到门前,房门便从里面打开,一条手臂探出搂紧她的腰,将她揽到一个浸着水汽的劲瘦身体上。
“想我了吗?”
几滴挂在发梢的水珠随着这句问询滴落到埃利诺拉的颈窝处,她的心不自觉的抖了抖,只觉得被呼吸一下下轻扫着的耳后有些发麻,连空气中都热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