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珞琪看着请帖上的银票,心想着,这些世家真是有钱啊,这一出手就是十万两。
郑珞琪收下了请帖,脑子里在想着该如何是好,现在这些土地都在世家手里,要一下子让他们吐出土地来,是个难事,但是让他们降租金,应该是可以的。
郑珞琪也是没有继续想下去,先去赴约,看看这些世家要干什么。
晚上,徐州最繁华的酒楼内,各个世家的家主已经等候多时。
郑珞琪带着博宇和贺瑾煜,去赴约,让文亦轩守着府衙。
郑珞琪这次没有带很多人,护卫就带了五六个而已。
因为各世家还不清楚新来的官是什么脾性,只觉得都是官,差不多的。
这些世家认为所有官员都大同小异,也许一开始会有些清正廉洁的官员奋起抵抗,发誓绝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但世家他们世世代代都在这里,官员不同,官员随时可能会被调走,时间久了,那些官员最终还是抵挡不住世家的压力与诱惑,最终只能选择妥协。
郑珞琪带着博宇和贺瑾煜一进门,便看到各大世家家主已经齐聚一堂,他们一见郑珞琪到来,先是惊讶了一下,便起身行礼,倒是没想到这新来的官员这么年轻。
一位家主面带微笑的走上前:“大人请,”示意郑珞琪就坐。
郑珞琪也不客气,直接就就坐,郑珞琪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不知各位,找本官何事?还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郑珞琪说着就掏出了他们送的那张十万两银票。
各大家主眼神交汇,这时刚刚上前与郑珞琪打招呼的家主,开口说道:“大人,在下姓朱,这是我们这几位家主给大人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郑珞琪点点头,也算是笑纳了,心里想着:送上门的不拿白不拿,反正要不要替他们做事,就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拿钱不办事,是郑珞琪擅长的。
那些家主见郑珞琪也没有脾气,很愉快的笑纳了,心里也是讥讽了一下郑珞琪:“这新来的官,也不过如此,这么一点钱就满足了。”
这一顿饭,表面上是非常的愉快,那些个家主喝多了几杯,拉着郑珞琪聊东聊,西说着说着,还旁敲侧听郑珞琪有没有家室。
看郑珞琪年纪轻轻就是知府了,就想着把自己女儿也送来,要是能让郑珞琪看上了,以后就更好办事了,这一个两个的,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
一场饭局结束,郑珞琪也是知道了这几家世家有谁,今天一共来了五个世家,分别是:朱家,孔家,戚家,吕家,何家。
在徐州内几乎大部分的酒楼,布匹,首饰,粮食,田地,都是这几大世家的名下的。
在这里生活的人,多多少少都避不过这五大世家的产业。
郑珞琪真的很疑惑,伍汉松之前是怎么管理这里的。
郑珞琪直接喊来了那些府衙的官差了解,还翻了翻这府衙里面的卷宗,也是大致了解了伍汉松这个人,是个怂货,为了活下去,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很多案子都是不明不白的就结案。
这个伍汉松死的也不冤啊,不过他这种人对丞相府来说是个好用的下属,但对百姓来说他不是个好官。
接下来的这几天,郑珞琪都是在府衙算账本,看卷宗。
而贺瑾煜和博宇也一直在旁帮忙整理,文亦轩也是被派去当守卫。
文亦轩也不恼,守卫就守卫,反正他来的这里只需要盯着郑珞琪就好了。
这一连下来十几天过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郑珞琪是觉得无聊至极,以前在京城,随便出个门最起码也要被刺杀一次,来到这里平淡了许多,也不知道为啥。
所以郑珞琪今天准备便装出行去看看这城里的百姓是怎么生活的,顺便找点事做。
郑珞琪也是好久没有好好的这样出去玩过了,今天就带上了博宇,贺瑾煜和文亦轩,当然可不能漏了侍卫,小命还是很要紧的。
侍卫们也全部便装出行,但一行人,太多人了也惹眼,郑珞琪让他们离远点,只要不是太远就行,方便及时营救。
所以表面上看就郑珞琪和博宇,还有贺瑾煜和文亦轩一行四人,在到处游走。
这几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烟花柳巷,郑珞琪突然来了逗弄文亦轩的兴趣,“我说,文家小子,去过青楼吗?”
“没有。”文亦轩回道。
郑珞琪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转头就带他们去了隔壁南风馆。
“诶呀!既然文公子没去过青楼就不勉强你了,来南风馆也一样!”郑珞琪恶趣味的笑了笑道。
文亦轩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此时坐在他面前的郑珞琪旁边坐了好几个小倌,都是穿着薄纱,看得人浮想联翩。
虽说不少达官贵人好男风,但人家都是私底下来的,就没见过像郑珞琪那样明目张胆的。
贺瑾煜此时非常的拘谨坐在一旁不敢动弹,博宇则是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的站在旁边。
文亦轩此时就像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想爆发但又不敢。
郑珞琪觉得还不够,看着文亦轩的表情,郑珞琪打算给他看点刺激的,顺手一把扯过正在给郑珞琪捏肩的小倌。
一把抱在怀里,手指划过那小倌的胸膛,然后把那小倌的衣服直接褪去一半,露出半个肩膀,那小倌顺势双手搭上郑珞琪的肩膀,娇嗔的说了句:“官人,这里还有很多人呢,要在这里吗?”
郑珞琪没有说话,翻身把那小倌压在身下,作势就要脱衣服,文亦轩脸都黑了。
文亦轩再也忍不住,他蹭地一下站起身子,声音冷冷地说道:“郑大人,文某有事,就先告退了。”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郑珞琪看着文亦轩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淡定的穿上刚刚脱掉的外衫,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此时,贺瑾煜终于回过神来,他满脸疑惑地看向郑珞琪,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您为何如此恶心文亦轩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深意不成?”
“在试探一些事罢了!”郑珞琪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