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怒声道。
“好一个张傲尘,竟敢诬陷朝廷重臣,其心可诛!”
徐峰接着说道。
“陛下,证据确凿,无可辩驳,张傲尘为一己之私,不择手段,实在是罪大恶极,请陛下裁决。”
嬴昭怒不可遏,大声道。
“传张傲尘!”
不多时,张傲尘被带到宫中,他表面上强装镇定,心中却早已忐忑不安。
见到嬴昭,张傲尘跪地行礼,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嬴昭将一叠证据扔到他面前,怒喝道。
“张傲尘,你还有何话说铁证如山,你休想抵赖!”
张傲尘强装镇定,狡辩道。
“陛下,这是诬陷,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等恶行,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望陛下明察。”
韩言冷笑道。
“张丞相,到了此刻,你还想狡辩证据确凿,你休要再妄图蒙蔽陛下。”
刘季也站出来说。
“张傲尘,你屡次陷害于我,今日终于真相大白。你的阴谋诡计终究无法得逞。”
张傲尘无言以对,脸色苍白,瘫倒在地。
嬴昭怒视着张傲尘。
“张傲尘,你身为丞相不思为国为民,却心怀叵测,陷害忠良,朕对你失望至极!即日起,革去你的丞相之职,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张傲尘绝望地喊道。
“陛下,陛下饶命啊……”
但嬴昭心意已决,不再理会他的求饶,一日,刘季在府中设宴,邀请韩言和徐峰。
宴席上,美酒佳肴琳琅满目。
刘季举杯说道。
“此次多亏了二位,若不是你们秉持公正,查明真相,刘某恐怕难以洗清冤屈,这份恩情,刘某铭记在心。”
韩言笑着说道。
“刘兄客气了,维护朝廷公正,乃是我等职责所在,能还你清白,也是大快人心之事。”
徐峰也说道。
“是啊,侯爷为人正直,遭此诬陷,实乃不公,如今真相大白,也是天理昭彰。”
三人相谈甚欢,频频举杯。
而在宫中,嬴昭正与徐灵儿在御花园中漫步,徐灵儿娇声道。
“陛下,此次之事能如此妥善解决,皆是陛下英明决断。”
嬴昭微笑着说。
“这也多亏了韩言和徐峰尽心尽力,还有你的堂兄徐峰,表现不错,倒是让朕刮目相看。”
徐灵儿说。
“陛下过奖了,堂兄能为陛下效力,乃是他的荣幸,臣妾只愿陛下身边皆是忠臣良将,国家繁荣昌盛。”
嬴昭安坐于御书房中,手中执着一份奏折,目光虽落在其上,心思却早已飘向了徐峰的赫赫功绩。
他暗自思忖,徐峰此人忠心可鉴,能力亦是出类拔萃,着实应当赐予爵位,以此来彰显其不凡之功。
这般想着,嬴昭轻轻放下手中奏折朝着后宫走去,欲与徐灵儿商议此事。
踏入徐灵儿宫中,嬴昭面带温和之色,伸手拉住她的柔荑,轻声说。
“灵儿,朕心中有一想法,欲给徐峰赐个爵位,不知你意下如何”
徐灵儿听闻,紧接着赶忙摇头说道。
“陛下,万万不可,徐家承蒙如此浩荡皇恩,臣妾得以常伴陛下身侧,哥哥如今还能于朝廷任职,此等已然是难得至极,还望陛下莫要对徐家施予过分恩典。”
嬴昭凝视着徐灵儿,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灵儿,你这般通情达理,着实令朕倍感欣慰,然而,徐峰确是功勋卓着,若朕不加以赏赐,朕这心中着实过意不去啊。”
徐灵儿福身行礼。
“陛下,朝堂赏罚,自有其严明制度,倘若因臣妾之故破例行事,恐怕会引得他人心生不满,于朝纲而言,实乃不利之举。”
嬴昭长叹一口气,无奈说道。
“也罢,既然你如此坚决,那便依你所言,灵儿,你处处为朕、为这江山社稷着想,朕定然不会辜负于你。”
言罢,嬴昭情难自禁,直接将徐灵儿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寝殿走去。
寝殿之内,红烛轻摇,光影交错,气氛旖旎而缱绻。
时光流转,不久之后,徐灵儿惊觉自己有了身孕,此消息一经传出,整个皇宫瞬间充盈着无尽的喜悦之情。
嬴昭得知此事后,对徐灵儿更是关怀备至,每日必亲自过问她的饮食与起居状况。
某一日,嬴昭闲坐于徐灵儿宫中,面带笑意。
“灵儿,你定要安心养胎,为朕诞下一位皇子或者公主,朕满心期待。”
徐灵儿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轻声应道。
“臣妾定当竭心尽力,绝不辜负陛下的殷切期望。”
正在此时,宫女匆匆来报:“陛下,刘侯爷求见。”
嬴昭微微颔首,说道:“让他进来。”
刘季稳步走进宫中,恭敬跪地行礼:“参见陛下,参见娘娘。”
嬴昭随意地摆摆手:“起来吧,刘季,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刘季起身,恭谨答道:“陛下,臣听闻娘娘有孕,特来道贺,恭喜陛下、娘娘。”
嬴昭爽朗大笑道:“刘季,你有心了。”
徐灵儿嘴角上扬,微笑着说道。
“多谢侯爷。”
刘季神色一正,接着说道。
“陛下,如今娘娘有孕,这宫中事务繁杂,安全之重不可忽视,应当加强防备,务必确保娘娘和胎儿的安然无虞。”
嬴昭微微点头。
“朕已有所安排,你无需为此担忧。”
刘季眉头微皱。
“陛下,近日边疆传来消息,局势似乎有些波谲云诡,不甚太平。”
嬴昭听闻,当即皱起眉头,神色凝重,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刘季拱手道:“据探子回禀,边疆的一些部落近来有异动,似在暗中集结兵力,其动向颇为可疑。”
嬴昭听闻,神色愈发凝重:“立刻召集大臣,共商应对之策。”
刘季领命,匆匆而去。
朝堂之上,诸位大臣听闻边疆之事,顿时议论纷纷。
一位大臣率先说道。
“陛下,依臣之见,不如派遣使者前去安抚,力求避免战事爆发,以保百姓安宁。”
另一位大臣却当即反驳道。
“安抚之举未必有效,应当果断派遣大军前往边境,以强大军威震慑那些蛮夷,使其不敢轻举妄动。”